八里白雀一代的方言你懂吗?

 

嫂子:了了歪,来稀客了,刮么丝风呢?恩老姑莫舍得工夫走娘屋的呢?王二毛:我欠我大侄孙白。来,阳阳,我...





嫂 子: 了了歪,来稀客了,刮么丝风呢?恩老姑莫舍得工夫走娘屋的呢?

王二毛: 我欠我大侄孙白。来,阳阳,我望望我老王家人长得排场不,莫咧腾 人辣。穷姑奶奶也没得么丝接包给恩吃的, 咯人的鸡范几个鸡蛋,让恩奶煮熟恩吃。
娘:  老汝子,恩又花钱做么丝,恩哪害有钱啦?两个外甥都怪好波?么没来呢?
王二毛:  娘,那两个飞天蜈蚣跟湾子看电脑的。我嗒呢?
娘:    恩嗒牵牛水汽了。老汝子,恩朝山头墙挪挪,晒晒日头。等恩嗒回了,把树蔸子支着,恩烤烤。
王二毛:烤么丝呀。我来看看恩扬尘打了啵,盖的单子也得洗洗。马痕要过年了,我又顾不得恩了。
娘:   赏午了,恩晚赏洗,塘里的凌冰也化了。厚盖的我简直洗不动,才没一点用了。恩晚上回早点,两个囝还在屋里。
王二毛: 囝大了不再底,我来想叫我嫂给全胜管个闲,她认得的小汝子多。
嫂子;全胜才多大点。那些小汝子一个个繁花旧精的,恩全胜盘得住?
王二毛:  全胜不小了,过了年也有十九个年头了。他做是读书不进字,五鬼六猴的,也不苕也不兴。
嫂子:这么载小汝子请老婆婆,头一要楼房,再要小囝好,还要一头老公公婆婆年轻。恩望恩老姑,天天也不注细,脸跟我脸一样,说句不好听的,跟个老母猪ka!管莫底,我得孙了,恩两个儿.......
娘: 还不是老李家柴的!全胜也靴得罗,老汝子,莫想那条件好的。街上那一阵风奏能吹倒的、头毛染得跟个黄牛样的,可莫要,连俩个秧把子也挑不动,弄进屋里也没用。依我靴独头湾那哑巴汝子还真照。长的一高二大的,摘茶叶两手一起哈,栽秧谁栽得赢她?纳的袜垫子也不壤。奏是不会说话,省得炒嘴。
嫂   子:  拿个忙槌画个眼睛,恩奶也说是个好的。
王二毛: 全胜倒不得要。
嫂子:  全胜长的不赖,寨不砸底,也会玩电脑。听那些充绒小汝子嘎及嘎及的,靴电脑里有么丝钩钩,在电脑里能勾一个回来,还省钱,嘿嘿。
王二毛: 可不能呀嫂,弄回来也堪不家底。我那后祠堂弄了一个回来,堪个小囝了又跑了,再想接一个人家嫌是填房,更难靴,哪有一根竹棍打到妙的好?小阿板给两个老的,遭罪。还是本乡本土知根知底的好。唵,嫂,恩操个心,望望有合适的啵。成了灌酒恩喝,恩外甥也念记恩。
嫂子:   靴是靴,笑是笑。正经还是叫李果盖屋,屋盖了,比么丝都好,不盖屋,嘴靴尖也不照条。李哥才没有赌那大了吧?我靴老姑恩也管紧点。
王二毛: 他长年在外头,我哪管得住哟!靴他他还有理;靴么丝不赌不嫖老坟出苕,不嫖不赌对不起公祖。恩气靴。
嫂子:  也凑是恩老李家人这样说,没整。莫管那多,只管过年带钱回来,钱带不回来,恩拚他个王二强的。该人屋里的么丝事不晓得呀。
王二毛:  腊时腊月的、大新正月间靴他?总想图个顺序,唉。
娘:   等李果回来我说他,是头殴(牛)也交醒了,马痕也老了,  奏么丝还这张巴。
嫂子: 恩靴他姑姥,脚都没长耳朵听。那是人家娘堪的。
赏午了,恩老姑在我的还是在恩娘的?
娘:   米下了啦。
王二毛: 在恩的,恩弄么丝场我吃?
嫂  子: 好靴,大米整煮搭,黄豆不改刀,嘿嘿。照啵?
王二毛:嘿,好场留恩吃吧。说着玩的,我要洗盖的。
嫂子: 那我就不管了哈。阳阳呢?这小囝泡子,真闲斤辣,又在盘雪。趁早给我打厥子回来,等我来罗,给恩两渴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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