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我们的文学审美何去何从?

 

今晚的话题始于陈忠实老先生的逝世,分享一些我们自己的看法,也对陈老先生的逝世表示哀悼。...



话题始于这则新闻:


 

今晚聊聊 我们的文学审美何去何从

(文:stumble   编辑:潘朝)

文/王聪会

一个95后,坦诚的说,没看过先生的大作《白鹿原》。可能这正是今天我们不断哀叹的原因吧。莫言先生拿诺奖的时候掀起了莫言热,陈忠实先生的离去让我们审视如今的文学去向。一向都是将其当作热点事件撞击头脑,不曾感受过大众对文学真正的冷静欣赏。

不敢斗胆说当今中国的文学该何去何从,只为一位伟大的文学家的离去感到悲哀,仿佛当今文坛失去了标杆,我们也变得更加迷茫和慌张。老一辈文学家的创作像是在文字和故事中注入了血液般鲜活。
文/唐榜位

巴金、茅盾,终于还是轮到了陈忠实。

我没曾翻看过《白鹿原》这本书,但我不止一次从我的父辈、同辈嘴中听到,一本书能够被一代人奉为经典已是了不起,被几代人奉为经典那就一定称得上杰出。这一代老作家相继的离开,让我越发产生一种剥离感,无法预见未来中国还会出现怎样的作家,但是我们都能看见中国文学的根基在一天天的消弭。我不得不悲观,也不得不再将梁漱溟先生的话再问一遍,这个世界会好吗?
文/张心怡

话题缘起于陈老的离世,虽未拜读过过先生的作品,但作为一个(伪)文字爱好者,还是想首先表示一下哀思。

话题本身是中国现代的文学审美在哪里,而我却不想就此做什么立场性的阐述。只是在这样一个追问之下,我看到的更多的,是来自当代读者的诘问,以及随之产生的,当代作家、作者、文字爱好者们的悲哀。

其实每每谈及文学与艺术,人们更愿意欣赏的往往不是作品本身,而是作品内蕴的情怀,而读者与这种情怀的共鸣,很大程度上又是因为一种“怀旧”的心理产生的。而这就是为什么知识产权法对文学作品的保护要延伸至作者死后50年。这也是为什么很多的作家、画家、雕塑家们的作品在其往生后方显价值。一件艺术作品,其背后折射的内涵无非两种:一是时代的写照;二是时代的抗争。而无论哪一种,似乎都更容易为不同时代的文化所接受。

对同时代的读者来说,第一种形式的艺术因太过主流显得平平无奇,因为这就是我们当下每时每刻的经历。而第二种形式又因太过非主流而为时代所不可容忍。当然,这其中不乏许多出彩的作品,就是可以主流到让我们感同身受,就是可以叛逆到让我们慷慨激昂,然而这样在当代已然出色的作品,在后世亦会绽放更为耀眼的光彩。

我们总说,没有了鲁迅先生,没有了老舍先生,现在没有了陈忠实先生,我们只剩下充斥着炫富、拼爹、拼脸的互联网快餐文化。我们的文化审美不知何去何从。但我说不是的。没有哪一个时代生不出属于自己的英雄,我们的文化不是在走向颓丧,而是更加的丰富与包容。这个时代只是给了我们更多选择的自由,我们也从不会后继无人。
文/王孟君
陈忠实走了,留下《白鹿原》。

我们是不是该说,幸好?
幸好还有莫言的《生死疲劳》,幸好还有余华的《活着》,还有贾平凹的《秦腔》,还有刘心武的《钟鼓楼》,还有杨绛的《称心如意》……
可是他们都老了啊,当他们倒下之后,身后是否会空无一人?
你也许说,还有韩寒,还有郭敬明,还有蒋方舟……
可是,老一辈的风华谁能继承发扬?
是汲汲名利的你,还是金钱至上的我?
文/潘腾

一个不读红楼的中国将是一个可悲的中国,一个不读红楼的中国人是否是一个合格的中国人?当大部分的人消遣着诸如《甄嬛传》之类的网络文学,严肃文学该怎样在当下谋得生存?我不是说网络文学比不上严肃文学,只是这个社会需要像余华,需要像陈忠实,需要像莫言这样的毕生从事严肃文学的写书匠,这是时代的需要,这是一个社会想要在膨胀中冷静下来的需要。

又譬如红楼这种反映时代社会万象的书目,对他的研究应该更多的专注于文本之中,而不是像当下大陆红学界如此执着于红楼之外,把红楼揉得太碎,碎得掉渣,这样又何谈文学之美?

反观之,也只有像《红楼梦》,像《白鹿原》,像《活着》《生死疲劳》这种深度的文学才能流传百世而不朽,因为这里烙着时代的印子,这里记述着时代的伤疤,只有知道我们的国家在哪里痛过,才能更好的避免这种罪恶。我是不相信时下哪本娱乐性文学作品可以如此,然而,又能怪责于这个时代吗?究竟还是我们喊出“吾曹不出,如苍生何”的呼唤!
文/李烨

最近几年,总是听到有关老一代作家去世的消息,人总有一天会成为过往,但他们作品会伴随我们成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正是文坛更新换代的标志。

只是,老一代去了,新一代在哪?

这也正是当代中国文坛值得思考的问题,青春文学,网络小说大行其道,可富有内涵,体现时代精神的作品,好像没有那么常见了。

其实这不是说当代的文学作品没有意义,存在即是合理,被人们喜爱就有其出现的原因,也值得赞赏。只是,希望文学作品不能仅仅以受关注度为目标,文化苦旅,文学作品即是载体,真的好的文学作品要有其内在精神与力量,在阅读中,能不断鼓舞我们向前走去。

                                                               文/潘朝

高中的时候,后座男同学桌上放了本《白鹿原》,翻看了几页,还以为是色情小说便匆匆放下。这应该就是我与陈老作品唯一的交集,所以,我想我没有资格对他的作品说三道四。

有人说,巴金走了,矛盾走了,陈忠实也走了,难道我们只剩下papi酱了么?每一个老作家的离世似乎都会牵动世人对中国文学未来的担忧,而那些在微博上在各种社交网站上质问着中国文学未来的人其实又有多少真正读过他们口中的经典呢?这大概才是我们的悲哀吧。我不太懂为什么人们总是喜欢把各个时代的文学比出个高低来,不同时代的文学身上自然是不同时代的烙印,好与坏又是什么来作为评判的标准?



给大家推荐一下另外几部矛盾文学奖获奖作品:

①姚雪垠《李自成》②路遥《平凡的世界》③霍达《穆斯林的葬礼》

④王安忆《长恨歌》⑤阿来《尘埃落定》⑥贾平凹《秦腔》

⑦莫言《蛙》⑧毕飞宇《推拿》


感恩你还在这里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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