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生意失败,却让我每天做这种事来抵债......

 

赛维亚五星级酒店豪华套间。  中式风格的大床上。  窈窕有致的娇躯上浅浅的盖着薄薄的一层真丝凉被,简安小心...





赛维亚五星级酒店豪华套间。
中式风格的大床上。
窈窕有致的娇躯上浅浅的盖着薄薄的一层真丝凉被,简安小心翼翼的动了一下僵硬的腿,疼痛传来,忍不住拧眉“嘶”了一声。
微偏头,就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这是一张好看到人神共愤的脸,他的脸颊轮廓分明,鼻梁微挺,紧闭着的眼睛上,眼睫毛轻微的颤抖着,那样精致的、无可挑剔的脸,就像是上帝赋予的最完美的杰作,容不得任何微小的瑕疵。
但是此时,这张脸的主人却在睡梦中难受的蹙起了眉。
昨晚岳成司喝醉了,一个电话打到她手机上,当时她正在值班,听到管家的电话,她不敢迟疑,赶紧请假打车过来。
她知道岳成司叫她来干什么,无非是那一件事。
这一年内,他们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关系,几乎没有什么言语交流。
男人皱了皱眉,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眼,刚睁开的眼带着些迷茫,不过很快,他的眼睛就落在了简安脸上。
简安不慌不忙的将脸偏到一边,不知道是不想看到岳成司的那张脸,还是不敢看到。
下一秒,简安的下巴就被狠狠的钳制住,岳成司的面容突然变得狠戾,他低下头,灼热的呼吸打在简安发凉的脸颊,他嗤笑着,声音低哑冷酷。
“快一年了,还装什么纯情?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是不是该恭喜你,终于得偿所愿了?”
他暧昧的凑近她的耳边,眼角微微向上挑起,用讽刺的口吻说出难听刺耳的话。
那些话就像无数细小的针一样扎进了简安的心脏上,密密麻麻的疼。

“先生,时间到了。”
管家将搭在的手臂上的衬衫恭敬的递给岳成司。
岳成司站在床头,接过管家递过来的白色衬衫,简安躺在床上,她又痛又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睛无神的盯着岳成司修长的大腿,剪裁合度的手工定制西裤将他长腿的线条勾勒的完美,岳成司系好了西装的最后一颗扣子,背对着简安,清冷的声音没有感情的响起。
“下去买几颗避孕药给她,再开车把她送回去。”
简安迷迷糊糊的看见岳成司离开了房间,脑袋有些晕,终于支撑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这么一睡,她就睡了一天,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前不再是奢华的让人迷乱的酒店豪华套间,而是虽然小却熟悉温暖的,独属于她自己的小屋。
简安扶着酸疼的腰坐了起来,刚一动,一阵阵的疼痛袭来,她咧了咧嘴,等意识逐渐清醒过来,前天的记忆蜂拥的闯入她的脑海。
那样的疯狂,那样的不顾一切,现在想起来,她的脸还是情不自禁的泛起羞涩的红。
简安自嘲的笑了笑,为自己竟然会想起那样的场景而感到无地自容。
直到现在,简安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她要答应爸爸这个请求,以至于让她活的如此的没有尊严,如此的低贱。
可是当初他们确实是走投无路了,大哥简宸欠了岳成司三百多万,他们家只不过有一家市值不到四百多万的小公司,怎么可能把全部的身家压上,给大哥还债?
她下面还有一个小妹,但是小妹任性跋扈,从不低头,怎么能忍受被卖给别人,更何况……小妹被父母宠在心尖上的疼,他们如何能忍心。
不能把小妹推出来,只好把她推出来了。
于是她爸将她卖给了岳成司,卖了三年。
她不是没有反抗过,但是反抗有用吗?
正如她爸说的,她是简家的一员,也是简宸的亲妹妹,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简宸被人告进监狱,吃几年牢饭。
简安将被子掀开,挣扎着站了起来。
还没站起来,她脑袋一晕,重重跌坐回了床上。
扭头,却见手机响了起来,简安拿过手机,接通了电话。
手机里传来夏欣然着急的声音。
“喂?学姐吗?你在哪儿啊?你赶紧过来吧,经理现在正大发雷霆呢,说谁要是今天不来,以后都不用来了!”
夏欣然着急的声音让简安脑子瞬间清明,“好好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她着急的穿上衣服,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
简安一路小跑着,其实她租的房子离酒店不远,走路也就是十几分钟的时间,但是这次是跑的,所以她五分钟就到了。
夏欣然正站在门口等她,看到她来了,一手拉住她的手,脸上表情有些严肃:“学姐,你赶紧进来吧,经理正在里面发火呢。”
简安被经理劈头盖脸一顿骂,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口辩解。
骂了大概十分钟,经理的气才稍微消下去了一点儿,挥了挥手,说了声下不为例,就让简安出去了。
夏欣然看着简安面色如常的走出了,拍着胸脯感叹道:“幸好幸好,来的够及时。”
其实简安大学读的是在全国的美术学院中都名列前茅的C大,她从小学习画画,是学校公认的学霸,未来成为一名画家是她毕生的梦想,不过——
简安缓缓伸出右手,一条淡淡的白色痕迹贯穿了她的整个掌心,虽然伤口早就不疼了,也没那么明显,但只要仔细的看,就能看见,它如同一条小蛇,在干净的掌心中,突兀的出现,显得十分的丑陋。
简安抿了抿嘴,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疼痛。
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伤口都愈合的这么好了,可她的生活,却依旧是一条巨大狰狞的裂缝,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的腐烂深邃。

当简安穿着统一的工装,端着餐盘走到其中一间豪华包厢时,她抬起手来,敲响了包厢的门。
“这位先生,您点的餐到了。”
“进来。”
带着些冷意的声音响起,简安推开门,走了进去。
“先……”生这个字还没发出,简安就愣在了原地。
岳成司!竟然是岳成司!
岳成司的身边,紧挨的坐着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简安觉得这个女人很眼熟,但是一时间又有些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女人穿着暴露,大大的波浪卷垂在性感的腰背上,一张烈焰红唇说不出的魅人。
不过她并没有注意到简安进来了,因为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击中在岳成司身上。
在看到简安的刹那,岳成司显然也有些惊讶,但是惊讶过后,他幽黑深邃的眼眸微黯,看起来有些不大高兴。
简安权当没有看见,低垂着眸,在桌上布菜,边布菜简安边想着这个女人她到底在哪儿见过,等菜布完了,简安才想起,这个女人好像在某部民国片里演了个女二号,在演艺圈儿里虽然比不上那些小花,但是也小有名气。
“你是成心恶心我吗,把嘴擦干净!”
简安听到岳成司冰冷厌恶的声音响起,她抬眸,见女人身体前倾,几乎要倒进岳成司的怀里,而那张精致妖魅的小脸,朝着岳成司寒如冰霜的那张脸靠近。
但是岳成司却递给那个女人一张纸,女人接过的时候,还看了简安一眼,表情有些尴尬。
看这个姿势,简安大概能猜出来,女人想亲岳成司,但是岳成司嫌她嘴上的口红恶心,所以让她擦干净。
女人拿起纸,用力的擦着自己唇上的口红,表情有些屈辱和委屈。
简安没有说话,她重新低下了头,等她将菜布完了,转身,准备推门走出去。
“你留下。”
简安站在门口,愣住,岳成司是在跟她说话吗?
“没听懂我的话吗?让、你、留、下!”
岳成司的声音低沉而让人有不容拒绝的威力,一字一字,像重锤一样的落在简安的心里,让简安头皮发麻。
简安硬着头皮转过了身,手紧抓着餐盘,靠近墙角的地方站好。
“你,出去。”岳成司看了紧挨着自己身边的女人,声音不容置喙,他微眯着幽黑的眸,声音柔和了几分,但是话语里天生的那种冰冷,却让人心生寒意。
“听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女人委屈的看了岳成司一眼,又意味不明的看了简安一眼,抓起包包低着头冲了出去。
其实简安根本不想让这个女人出去,本来三个人,气氛还没那么尴尬,现在只剩下她和岳成司,怎么看怎么尴尬。
简安觉得只要跟岳成司同处一室,整个房间的空气都能被他带的紧张起来。
简安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岳成司不说话,她就只能干站着。
简安不敢看他,只能凭着声音判定他现在正在用餐,岳成司吃饭修养极好,几乎不发出声音,姿势也优雅耐看,曾经简安无意中看到过岳成司用餐,她承认,看岳成司吃饭是种享受,因为餐桌礼仪在岳成司这里,被演绎到了极致。
简安听到了刀叉被放下的声音,椅子“嘎吱”朝外一挪,有人站了起来,并且大步朝她走了过来。
简安用力捏紧手下的餐盘,骨节都泛白了,心脏忍不住的跳动着。
猛地,简安的下巴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强硬的让她抬起头来,直视着他。
“怎么不敢抬起头来,你这么怕我?”
简安目不转睛的看着岳成司黑幽的眼眸,她承认,她确实害怕他。
岳成司看着简安又是那样的面无表情,嗤笑一声。
“你是不是个死人,连个表情都不会做吗?”
说着,岳成司捏着简安的下巴微微用了力,简安觉得疼,眉头微微蹙起。
岳成司满意的点点头。
“看来也不算死透了。”
岳成司的手绕过简安的后背,轻轻一扭,将门锁上。
他抱着简安的腰,将她往后拉,简安没有准备,惊呼一声,手一松,手里的餐盘“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大掌一翻,简安的后背就抵靠在巨大的圆形餐桌上,生硬的餐桌边沿,割的她后背有些疼。
岳成司伸出手,简安却用手臂牢牢的将自己的整个身体护着,她的眼终于红了,像只可怜巴巴、任人宰割的兔子一样。
“不要,这是我工作的地方——”
简安哀求着,即便她确实做了令她自己都不齿的事情,但是她却不想让别人知道。
岳成司冷冷一笑,声音冷酷无情。
“现在轮得着你做主吗?”
......
简安认命的闭上眼睛,睫毛因为恐惧而轻颤着,就像一株随风摇曳的芦苇般脆弱无助。
岳成司看着简安顺从而卑微的样子,心里没来由的泛起一阵烦躁。
他俯下身,宣泄着自从简安进门心里燃起的莫名情绪。

简安忍住胸中泛起的巨大的羞耻感,她有一种强烈的想哭的愿望,但是她咬住牙,没有哭,她知道哭了也没什么用,岳成司不会因为她哭就怜悯她,放过她。
本来就已经够难堪了,何苦再更难堪下去?
岳成司漫不经心的抬眸,见到简安强咬着下唇,忍不住皱起了眉。
简安右手握成拳,强自压制着自己心中的那股滚滚而来的屈辱和怒气,硬着头皮将掉落在地的餐盘捡了起来。



手刚伸到门把手上,正要离开,岳成司突然开口,声音中透露着一丝漫不经心,像是随口这么一问。
“你的右手怎么了?怎么一直握着?”
简安低着头,将右手的拳头握紧了一些,轻声道:“没什么,小时候养成的习惯。”
小时候养成的习惯?
岳成司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转身坐回了柔软的靠背椅上,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
“这个习惯不太好,我不喜欢,改了。”
简安抿了抿苍白的唇,轻声道:“好。”
说完,简安转身碰住包厢的门,走了出去。
她刚走出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赶紧整理了一下,生怕被别人发现,等她都觉得她看起来一如平日正常的模样,才低着头步履匆匆的朝宴厅走去。
“你长没长眼啊!我这么大一个人,你就往我身上撞?!你是没看到还是故意的!”
简安端着一杯红酒,低头走的匆忙,没注意撞上了一个男人,红酒倒了,正好洒在了面前男人上好的西装上,简安低着头,不停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给您擦擦。”说着,简安将手伸到腰部,却发现刚才和岳成司纠缠的时候,那只方帕不知掉到了哪里。
简安咬了咬唇,右手迅速伸向旁边的餐桌,还没伸过去,简安就被男人大力一推,瘦小的身子踉跄着倒退数步,跌坐到了地上。
“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红酒洒上去,你擦就能擦干净了吗?!”
男人恶狠狠道,一手拿过放在旁边餐桌上的红酒,高高举起,兜头朝着简安倒了下来。
简安闭上眼睛,任凭红酒洒了她满脸。
男人将红酒狠狠砸到地上,玻璃碎片碎了一地。
他抖了抖自己名贵的西装,怒气冲冲的说了一句:“真他妈晦气”就离开了。
刚才那一幕来的太快,好多人都愣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等真的有人反应过来了,一些人赶紧跑了过来,将简安扶了起来。
“简安,你没事吧?”
“没事吧?”
好心的同事同情的看着她,询问她是否还好。
简安抬起头,妖异的红酒顺着她乌黑的头发滚下,落了满身,狼狈不堪。
但是简安还是抿起唇,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个不甚在意的微笑。
“没事。”
岳成司刚从包厢里走出来,就看见了这么一幕,一个满脸怒容的男人将盛满红酒的高脚杯举起,朝着那个娇小脆弱的好像不堪一击的女人倒了下去。
岳成司眯起了眸,鹰隼般的眸中漂浮着一股阴暗的气息。
男人边擦着自己身上被洒红酒的地方,边往岳成司这个方向走,一脸的晦气。
猛地,那个男人睁大了眼睛,下一刻,他想尖叫的时候,岳成司已经捂着他的嘴,把他拖进了身后的包厢里。
岳成司恶狠狠的盯着他,就像是一个凶猛的饿狼一样,他冷笑着,将还剩半杯红酒的高脚杯举起,朝着他的脸狠狠撒了上去。
那个男人左右挣扎摇晃着,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岳成司似乎还不解气,将放在桌上一整瓶RomaneeConti尽数洒到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如同溺水的鱼,背靠着桌面挣扎着。
岳成司冷笑了一声,将放干的酒瓶放回了桌上。
那个矮个子在看到岳成司的那一刻,就怂了,整个帝都,没人不认识大名鼎鼎的岳成司的,即便岳成司放开了他,他只是感到愤怒和莫名其妙,却不敢吐出半句怨言。
岳成司将西装脱下,甩到男人的脸上,冰冷的气息让人忍不住的心寒。
“这是赏你的!”
岳成司冷冷的撂下了这么一句话,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
他走出去的时候,随意观察了一下,发现简安已经不在了,而刚才的狼藉也很快被处理了个干净。
他走出酒店大门,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他打开车后门,长腿一跨,便坐了进去。
“砰!”的一声,车门被砸上。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管家皱眉,先生这是怎么了,吃了个饭,怎么好端端的发这么大火。
“开车,回家!”
岳成司冰冷的命令,司机被岳成司的气势所迫,下意识的赶紧发动了引擎。
黑色的宾利扬长而去。
不知道为什么,岳成司看到刚才那个女人那样柔柔弱弱、逆来顺受、仿佛一只手就能掐死的样子,没来由的就有些愤怒,所以他没控制住自己,刚才做那件事也不知道是替那个女人出气,还是在发泄自己无从发泄的怒气。
修长的十指交叉在一起,放在交叠起的大腿上,五指一下一下轻轻的扣着手背,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个女人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一个妄想着攀高枝的女人,一个满腹心机的女人,一个残忍冷酷的女人,怎么都不可能这么的随意被人欺负。
岳成司拧了拧眉,有些烦躁。
坐在前面的司机和管家一声不吭,大气都不敢出,岳成司在发怒的时候,没人敢说话,因为说了话就是在找死。
突然,岳成司道:“左转。”
管家愣了愣,问道:“先生,不是回家吗?”
岳成司仰躺在车后背上,幽暗的眼眸在漆黑的夜色中半明半昧,闪着幽冷的光芒。
“先不回去。”

经理看着简安狼狈的样子,终于大发善心了一回,让她提前下班回家。
简安刚一回到家,环顾了一下四周,妈妈已经走了,她没顾得上收拾整理自己,就朝着自己卧室的那张单人小床扑了上去。
今天这一天实在是太倒霉了,不过即便如此,这也不是她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这一年已经过去的每天每夜,都比今天来的更加灰暗。
她闭上眼,感觉脑袋晕沉沉的,她把头埋在柔软的棉被里,很快就睡着了。
隐约听到皮鞋踩到地面发出的声音,没过一会儿,温热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覆盖了下来,烫的她的脊背发热。
小偷吗?或者是大晚上闯到她家里的坏人?
简安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翻了个身,闭着眼,猛地挥出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好像是打中了,正准备再挥出一拳,小小的拳头却被来人紧紧握进了掌心里。
岳成司黑着脸,脸色无比难看。
就在刚才,他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个女人一拳,舌头舔了舔口腔内壁挨打的地方,竟然还挺疼的。
这个女人竟然敢打他?!



岳成司觉得无比可笑和愤怒,长这么大,谁敢打他?
而且还是打的脸!
岳成司猛地抬起一拳头,凌厉风声呼啸而过,正要砸上去。
站在一旁的管家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
睡梦中的女人脆弱的眉头深深拧起,难受的嘤咛了一声。
拳头在离简安脸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岳成司皱了皱眉头,紧握的拳头舒了开来,深深喘了口气,压下心中的那股嗖嗖往上蹿的怒火,冰凉的手转而落在了简安的额头上。
额头有些热,竟然是发烧了。
岳成司低声咒骂了一句,他起身站了起来,大步走出卧室,管家就等在门口。
“把她带回去。”
岳成司沉着声音,面容暗沉。
岳成司像塞麻袋一样将简安往里塞了塞,自己俯身跨进了车里。
车很快驶到了郊区。
电动门自动打开,整个别墅区灯光骤然亮起,黑色的宾利缓缓开了进去。
管家先一步下了车,走到后门前,却见岳成司已经先行大步离去。
管家赶忙上前一步,弯下腰看了眼歪躺在车座上的简安一眼,此时简安气息灼热,每呼吸出一口气都好像带着火,她眉头难受的蹙起,看着有些可怜,管家轻叹了口气,将简安从车里抱了出来。
岳成司单手不耐烦的将领带扯下,扔到沙发上,眼帘未抬,伸手指了指楼上。
管家会意,将简安抱到了楼上的卧室。
管家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岳成司正坐在沙发上,上身穿了一件银灰色衬衣,长腿交叠的搭在案几上。
不远处,放了一杯红酒,红色的液体再透明的杯里轻轻摇曳着,显然是刚倒上不久。
“先生,简安小姐已经睡下了,不过她正发着烧,用不用叫个医生过来。”
管家试探了简安的体温,觉得简安烧的难受又实在有点儿可怜,不禁起了恻隐之心。
“发个烧能烧死吗?请什么医生。”岳成司寒着脸,语气冷漠。
管家皱了皱眉,岳成司自从成年后,身体好的几乎从不生病,他不知道发烧有多难受,更不知道其实发烧也是会死人的。
但是既然岳成司这么说了,管家也只得照办。
岳成司喝了口红酒,转身上楼了。
管家抬头看着岳成司进房、关门,收拾了一下方才离去。
……
简安已经有点儿烧糊涂了,她只觉得口干舌燥,呼出的气息仿若带着一团团的火焰,烧的她意识全无。
好渴,好想喝水。
她舔了舔烧的通红的嘴唇,发现连舌头都是又干又热,就连唾液都变得粘稠了。
浑身难受,头是晕的,腿曲起又展开,怎么躺怎么不舒服。
太渴了。
顶着沉重的头,掀开被子站了起来,整个都是飘的,但她还是摸索到了门把手,费了老大的劲儿,才将门打开。
就像一个单薄的幽灵一样,简安在走廊上飘着,突然,她撞到了一个人,腿一软,整个人软塌塌的跪坐到地上。
岳成司忘记带文件了,正要下楼取文件,刚出门就被简安莽撞的撞了个满怀。
简安跪坐在地上,眼神迷离,她用仅限的知觉感知到,她撞到了一个人。
人,真好。
简安颤抖着伸出左手,紧抓住岳成司的裤腿,就像是溺水的鱼,她渴望感受到水的滋润。
简安舔了舔唇,脸颊通红。
“麻烦你,给我倒杯水好吗,我好渴……”
岳成司皱眉俯视着简安,高高在上的就像一个帝王,略弯腰,毫不心软的将简安扒着他裤腿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扒下,一字一顿。
“自、己、去、倒。”
正要走,简安再一次抓住了他的裤腿。
“好,好,我自己去倒,你告诉我哪儿有水,或者,你,你带我去好不好。”
岳成司今天本来心情就不好,本想跟简安做一次尽兴,却没想到简安竟然生病了,真是找他的不痛快。
而简安死皮赖脸的非要让他带她去喝水,更是把岳成司憋了一天的火气刺激出来了。
他弯下腰,上身的弧度优美,一把拽住简安的手腕,动作粗暴的将她往自己的卧室拖。
岳成司一路将简安拉到了浴室。
岳成司松开手,简安立马靠着冰冷的浴室墙面,像一滩水一样瘫坐在地上。
岳成司拿起花洒,将冷水开到最大,兜头朝着简安洒了下去。
“啊!”
简安尖叫了一声,本来身上滚烫的热,被刺骨的凉水一冲,简安整个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嘴唇不停的哆嗦,双手保护性的环住自己的身体,渴望能阻挡刺激到骨子里的冰冷。
岳成司关了水,狠狠将花洒砸了上去。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简安,声音冷酷无情。
“现在,你脑子清醒了吗——?!”
简安睁大惊恐的眼。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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