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桑小麦(7)

 

燕燕还趴在我耳边,很神秘地跟我说:“最重要的是,许丽云不能做那事了,一碰,就痛得杀猪样叫唤。”...



我瞄上了学校对面的“红叶书屋”,刚好那家店贴出了转让的告示,我和燕燕嘀咕了一番,便决定把它盘下来,其实,开书屋,我是有私心的,我没有对燕燕说。

在燕燕那玩了几天后,我要回家了,燕燕非要派车送我,簇新的轿车坐起来感觉的确不一样,可是我还没润到味儿,就到家了,年轻帅气的司长下车帮我打开车门,我斜眼就看见楼上我房间的窗口杀过来一道犀利的目光。我装做不知晓,蹬蹬蹬就上楼去,吴亮亮把我堵在房门口,

“说,哪里来的野男人,青天白日的泡马子。”

我懒得理他,推开他进了房间,吴亮亮夺过我的包甩在地上,

“桑小麦,你给我戴绿帽子,老子要休了你。”

我哼了一声,“吴亮亮,我都懒得说你在外面玩女人。”

吴亮亮倒一点不觉得理亏,反而理直气壮地说:“就只能男人在外面玩女人,不许女人在外面玩男人”。

这强盗逻辑,不准女人在外面玩,男人哪去找女人玩?我差点把心都恶出来了。吴亮亮看见我嗤之以鼻的样子,暴跳如雷,“老子休了你,离婚,马上去离婚”。

我一听,他故意找茬儿,就知道这家伙安这心不是一天两天了,想了想,也好,就趁热打铁,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们很果断的把婚离了,我收拾好自己的用品,揣上吴亮亮给的一些钱走出这个住了三年的金丝鸟笼,身后,吴亮亮的母亲哭得惊天动地,害得我也稀里哗啦地流泪,说实话,婆婆对我是真的好,尽管我没给他们吴家生个小亮亮,老人家还是赶好的买给我吃买给我穿。

虽说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却不能去找我妈了,我要是说把她的靠山推倒了,她还不日骂夜骂的把我骂死。我只好拖着行李登了燕燕的门。不到三天工夫,我就把“红叶书屋”改姓了桑,做了书店的老板。对于书,我是爱极,哪怕让我天天钻在书堆里我也不会感到厌烦。当然做生意不一样了,进货卖货都要讲生意经,这个经我慢慢摸索,也会念了,因此我书屋的生意也不耐。闲暇的时候,我的眼睛斗鸡眼似的斗向对面,对面就是曾经让我欢喜让我忧的母校,还有那个让我欢喜让我愁的人。

我书屋前的紫玉兰花开了,满树的花,像一只只紫色的蝴蝶在枝头飞舞,我懒洋洋的靠在紫色皮椅子上,正午的阳光很温暖,几缕光透了进来,小猫雪球在我的脚边蹭来蹭去,岁月静好。

“老板,买书”,赵忠祥样的声音,多么熟悉。

我的呼吸急促、心跳加速、香汗淋淋、面目全非……

我蹭地一下站了起来,“老板,要什么书”。

真不相信这个语无伦次的人是我。他站在我的面前,阳光撒在了他的脸上,依旧是那样让人心动的模样。

“早听说桑小麦在开书店,今天抽空来看看你。”

“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我花痴一样在心里问着自己,慌忙中我把我的紫色皮椅子塞给他,“钟老师,你坐。”

他坐了下来,环视了我的书屋,点头赞许,我一直热切的盯着他,我的眼光像一根魔力棒,我要把他拉向我。

“钟老师,这几年,你还好吗?”

他终于望向了我,“我嘛,就那样,就是你,太可惜了,要是不退学一定可以考个好大学的”。

我哀怨起来:“命,都是命,我的命就是早结婚早离婚,然后做个小老板。”

钟鸣林笑了起来,“曾经豪情满怀的桑小麦怎么就多愁善感起来了。”

钟鸣林,这个名字我一直牢牢刻在了心头,今天见到他,我还是如几年前一样心如鹿撞。

再次见面,我平添了许多心事。我早已从燕燕那得到情报,钟鸣林,我现在就想叫他钟鸣林,他的婚姻其实很不幸。大学毕业被分到了一所乡村中学教书,还没有摆脱青涩的学生味,就被结婚了,女人是当地乡村医院的护士。模样还俊俏,就是身子弱点。结婚一年后,女人怀孕了,可是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孩子没保住,女人也落下一身的病,瘦得像芦苇杆,从此与坛坛罐罐为伍,整天身上都飘着药味。

燕燕还趴在我耳边,很神秘地跟我说:“最重要的是,许丽云不能做那事了,一碰,就痛得杀猪样叫唤。”

燕燕还帮我打听到那女人叫许丽云。我仔细琢磨,一个是血气方刚的男子,一个是不能碰的玻璃瓶,那钟鸣林的日子该怎么过。

“还有,许丽云不能上班,整天还要人料理,钟老师调到县城中学后,就把她放在乡下老家,钟老师的老妈帮着照看。”我若有所思,难怪我们一直没有看到钟鸣林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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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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