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窦唯并称为“大仙儿”的,也只有这支乐队了

 

大忘杠!...

(大忘杠的现场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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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中国有传统意识并能引发幻象的先锋,
独立的音响艺术叙事,
充满力量,出神入化,完全当代!
——德国唱片评论家奖
(图为大忘杠主唱宋雨喆)


大忘杠乐队

Da Wang Gang

关于大忘杠这个名字的来源,乐队创始人宋雨喆解释说:“大忘杠,是小时候我姥爷抱着我的时候经常念的三个字。”后来就成了乐队的来源。贴在大忘杠身上有很多标签,例如世界音乐、实验音乐、民族音乐……理由是在大忘杠的音乐里能听到各种元素,甚至包括了对自然和道家的隐喻。

这从大忘杠小站公开的乐队成员名单上,或许可以看出点端倪——宋雨喆(人声、八弦班卓、诗琴)、胡格吉乐图(蒙古族,马头琴、口弦)、阿地力(维吾尔族,艾捷克、冬不拉)、张荐(电管风琴、半筝)、Tato(墨西哥籍,tabla鼓、萨满鼓、打击乐)、央吉(藏族,人声)。

宋雨喆自己表现得很随意,他无所谓归不归类。在他看来,所谓音乐的归类,更多是销售上的分类法,他没打算给大忘杠做什么定位。“我把有的东西拿出来,大家选自己能拿走的就拿走。”

曾经歌迷送给窦唯一个称号:“窦大仙儿”,用来形容他这些年抽象晦涩、先锋实验的音乐境界。其实被称作“大仙儿”的音乐人里,窦唯算一个,宋雨喆和他的大忘杠乐队可以算另一个。



看大忘杠之前,公司聚餐,同事说喝点黄酒,我罕见的没有推辞的意思,因为在我的理解,黄酒和大忘杠是一个语境。从来都是把看演出或者看电影当做一个仪式,娱乐已经够多了,不想我尊重的东西被消费被透支。

好像在张晓舟的「死城漫游指南」看到过木推瓜的历史,万丈豪情,古龙小说穿走的人物。我对文字着迷,总觉得一些字的搭配、笔画都好看。长大点明白,好看其实是顺眼,顺眼是因为对方是按照自己的审美成像。无论木推瓜还是大忘杠三字,还是乐手本身的颜值,都好看,都顺眼。
原本8点半开场,9点到,风风火火来到酒球会。没迟到,特别好,迟到有负罪感。演出开始,和我预设的场面并无出入。仪式感很重,可能是乐器多而杂的原因,的的确确是一支小型交响乐。

宋雨喆长得真精神,白衬衫,笔直,头发扎着,乱的很自然,我脑海中「道士下山」小说的主角样子。特别有灵气,特别懂规矩。乐器一起来,就知道,今晚要跪着听。中途的歌有吼,有唱,有呜鸣,有碎念,古书、山海经,特别遥远。
真好。我不知道怎么赞扬这种好。上一次让我跪着听的现场,是舌头。可能还是「文学性」的原因。第一次看大忘杠的演出和第一次看朱文的小说s'感动如出一辙,巨大的感动,想哭又哭不出是唯一的症状。中文语境里的深邃,情绪至上,好听或好看这些追求是低劣的。我知道这种感动会伴随我很久很久很久,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干扰我。

一切都恰到好处。

后面的SOLO也厉害,像是每个厉害的角色出来打一套拳。亮相。鼓手用极慢的手速敲出极快的速度。宋就像是莫大先生,整个大忘杠都太低调了。又有规矩,从另一个空间来的,他们的气质,远离互联网和酒球会。
作家小说,对应可能得有个词叫「乐手音乐」。有些精英,有些不接地气,需要一些阅历、底蕴和机缘遇到。很早以前我听不懂这些,觉得难听爆炸。习惯了「好听」和旋律,对不连贯、不顺耳、不粘人的音乐难以入耳。我为自己的过去而遗憾。

创作和欣赏作品,是打怪升级。有人太懒,长期处于初级阶段。有人没慧根,长期处于自满阶段。有人心气太高,嫉妒太重,上不去,下不来,端着。我是第三种,看得懂听得懂写不出想不通。

想到徐浩峰的新片《师父》,二逼瓦西里的影评说《师父》装逼装的让他服气。对的,就是这种感觉,装逼,装成了一个平行的世界。你能看的懂,你能进得去,但是你写不出。服。

苦啊,想做个弱智。听到好东西总会犯矫情。幻想这样永垂不朽的作品能被我创作。特别特别,昨晚有种很强的创作欲被激发。所以多读多写多听多看厉害的东西,是真的有用。如大忘杠,你花两个小时的时间,能打开另一个世界,特别值得。

情绪比深刻重要,无论何种,喜怒哀乐能让我有一种往极端走,都是我非常推崇的。并不是杂食动物,只是信奉自己的情感,忠于感性。直觉不钝。所以大忘杠的音乐,大喜大悲,有哀有空,都好,都让我进去。我太矫情,容易深陷表面。

大忘杠这种乐队,如果到了你的城市,值得你喝酒、关机好好看,特别好。
大忘杠前世今生
1998年,宋雨喆创建木推瓜乐队;
2002年,木推瓜解散,宋雨喆长期在西北西南收集民间音乐;
2009年3月,创立大忘杠乐队;
2012年签约德国著名厂牌Jaro;
2014年,大忘杠乐队以双合约模式宣布加盟树音乐;
2016年,木推瓜重组。
作者|奶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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