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337 建院女排|二三人,两三事

 

然而,然而,清华再好的风光,这一届一届的人,又岂是雷姐的画或是我的文所能留住的,大家终将乘风飞去,又不知开辟怎样的天地去了。...



很早就想写写建院女排诸位可爱的姑娘们,但每每想到体育部才华横溢、文风清奇的推送,便不敢贸然去写。现在沙排冠军刚刚收回来,自己又处于做大作业万念俱灰之际,就偷个懒写出来了。

第一绕不开的自然是头姐。说起来其实并没有见过头姐几次,听得多的倒是两位“袁琳”之间传奇的爱情故事。总觉得第一次见时,她还在沙排场上抱着大肚子像要生了一样,第二次见就上场传球了,而现在四爷都能撩妹了,可见光阴匆匆。头姐应该算是建院女排智商和情商的双重代表了,有见地而不尖锐,有批判却能通融,群里每次就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激烈讨论后,我总是一边暗自叹服博士的思维逻辑和认识水平果然不一样,一边立着以后一定要读博的flag(虽说立flag就是用来打脸的,但这是后话了)。但头姐的可爱远不在她的高智商高情商,或者她是个好老师、好妻子、好母亲(及干妈),而在她的一种姿态,一种入世而不俗的姿态。她聊建筑、聊艺术、聊文保,聊得颇有见地,却也聊丈夫、聊孩子、聊奶粉,聊得俗气十足,两者之间的切换又丝毫不觉违和。头姐的姿态,像极了中国的传统文化。中国人鲜有西方艺术的热烈、凝重和悲壮,在我们这里,日常生活里的一切,衣物器具、建筑摆设、乃至一个笑话或者一支摇篮曲,无有不是艺术的,却又都不是艺术的。
比如她和头叔的爱情,再大的浪漫飞扬,都在朴素的宁静里有了它的位子,以至于恋爱已不是两个人的私情,而如《诗经》里最原始的那样,两个人携手望向大片桑园稻田,夫妻恩情原来在男耕女织里。说到头叔,我一直不解,为何一般的两个人,一个成了姐,另一个却成了叔,但不想一语成谶,这么多年过去了,头姐还是头姐,小小的,笑笑的,头叔却争气地朝头球的方向奔去了。
头姐之后按辈分我是要写亦驰姐的,却想把妹子姐姐放到前面来。因为她和头姐的对比很有趣,我总觉得她们俩都是儒家的女儿,只不过头姐是春秋的儒家,而妹子姐姐是汉以后的儒家。我真的没有再见过一个像妹子姐姐这么认真的人,没有再见过像妹子姐姐这么勇敢的人,也几乎再也没有见过像妹子姐姐这么好的人了。她的色泽是滚滚的浓云,橙黄赭红像是要燃烧了天际,蓝绿色的大浪直打到天上,不论是哀愁还是喜悦,总之都是强大和悲壮。
我不知道人生于妹子姐姐是否是一场修行,打球也好,科研也罢,甚至于包括友情爱情亲情各种情,她总是知道一点便践行一点,知道再多一点,践行便再多一点。我畏于争辩,哪怕真理越辩越明,而妹子姐姐是不怕的,她内心诚挚,热烈真诚,敢于把自己内心的感受和想法表达清楚,乐于在自己认为有意义的问题上与人一争高下。但若仅仅是这样,便还称不得儒家,她身上存着儒家那种坚韧和乐观,类似于孔子在落难后还能用丧家之犬自嘲,但嘲完依然义无反顾地颠簸于各诸侯国之间的崎岖道路,妄图能敲开一扇大门。我讶于妹子姐姐的还有一点,便是她无时无事不在观察、记录、思考、总结,想来像我这样云里雾里活了这么多年的人,妹子姐姐定是想象不了的,所以她一直能有进步,以今日的自己修正昨日的自己。妹子姐姐觉得自己的眼睛最好看,我以为也是,憨直里透着灵动,不显呆板,灵动里又有那股子清澈,不显乖张。
亦驰以“雷”名声在外,故称‘雷姐’。据说亦驰开始是不大喜欢的,现在却是接受了,有时还会搬出来自嘲。说实话,在我看来,雷倒不大有,但凶是有的(当然胸也有),有段时间亦驰姐拿她小时候的照片做头像,第一感觉便是这么小的女孩,气场便这样凶。要我说她现在头像的那幅画儿呀,样子和气度是很像她的,但眉眼间的感觉太淡和弱了。另一位给我这样感觉的怕是郑姝影学姐了(我和学姐不熟还求学姐不怪),不过她们俩也不大一样,亦驰姐的,清冷的感觉更多一些,郑姝影学姐的,直接和干脆的成分更多一些。凶的人,多半是厉害的人,不可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同日而语,况且我说的这种凶,还是一种不需额外手段辅助,骨子里带来的凶,那就更厉害了。我猜她们多半是性懒与人同的,直接而爽利,率性而自由,最见不得磨磨唧唧窝窝囊囊或蝇营狗苟之人之事了。亦驰姐身上杂糅着很多有趣的气质,既有类似于屌丝式的自讽自嘲,又有知识分子式的自许和愤世,从德国回来后,觉得她杂糅的东西好像更多了。“雷”,说白了,就是犀利,其观点要么一针见血,戳中要害,要么能炸得一声惊雷让你好一阵回味,不论哪一种,都不愧女博士。作为一个智商和有趣度都足以一个人玩得很好的人,我之前常常怀疑到底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不过这几天看他们聊天似乎明白了一些,或许根本就不需要,也或许要好多,还得是人尖儿。

施薇和亦驰同级,其实她姓杨,但好多人就把施当作了她的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云南的天地灵秀养出来的女孩果然不一样,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形容她再合适不过。只可惜我只和她相处了一年多一点点,所以了解的并不很多,只记得她教科书般的动作,和小鹿一样敏捷的身姿,还有就是爱情故事了。现在我们比赛时都把妹子姐姐当作定心丸,而施薇姐还没有毕业时是妹子姐姐的定心丸,所以对于没有见过施薇的学弟学妹们,你们应该能想象到她的风采。

徐珂太浪了,以至于我写她时神思都变得浪起来,脑子里第一蹦出来的,竟是她参差不齐的粉丝团。不知道浪是不是阿珂的生存哲学,各种球都掺和,混迹于合唱团还有阿卡,常年出没东操,打球手脚并用,自由切换,还被头叔催着捉回去做设计。不过自从她被希宇姐吸粉之后,已经从良好多,甚至训练时都变成最积极的那只,只是略微伤了妹子姐姐的心哪。但正如雷姐不只雷,徐珂姐也不只浪,尤记去年沙排她的红眼圈,平时话最多,不是在聒噪人就是在安慰人的她,却要妹子姐姐来安慰了,可见平时就忧郁的人伤起心来不可怕,而徐珂伤起心来,才真正让人心疼。
月文和小乔是我们队的新宝贝了,她们俩呀,一个慢悠悠,一个更慢悠悠(不过现在快很多了)。月文呢,总是那么美丽着,微笑着,不紧不慢,不紧不慢地说话,不紧不慢地走路,不紧不慢地吃饭,不紧不慢地传球,管你是不是岁月静好,我只管“现世安稳”。小乔呢,也总是那么笑着,她一笑呀,弯弯的嘴角,弯弯的眼角,像只小鼹鼠似的,可爱极了,不过也更适合做表情包。虽然她们跑得慢,抽签的手气差,但到底是亲学妹呀,而且决赛时的表现也是惊艳得可以。好像她们打球的态度才刚刚好,打球就只是打球吧。正青春的年岁所洋溢的美丽和光芒,真是闪瞎了我的眼!
二三人、三两事,却写了这么多,仍有许多的姐姐妹妹们没有写,因为还无缘度过更多的时光,不过考虑到我最近的毒舌水平,这或许又是你们的幸运了。雷姐似乎在给大家画像,然而,然而,清华再好的风光,这一届一届的人,又岂是雷姐的画或是我的文所能留住的,大家终将乘风飞去,又不知开辟怎样的天地去了。白云千载空悠悠,她们此地的情缘,怕是不落一个了,倒是要学人一句,问问我自己,整日地如此晃荡,要怎样去面对外面的日月江山。


撰稿:女排队 李好玥

排版:体育部 雷宇芯

审稿:体育部 雷宇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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