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绪波/乡友雅丽

 

中间便是本文作者高绪波大哥左边为文友梅林小妹以一部《月亮上的篝火》入围...





中间便是本文作者建三江作家高绪波大哥   左边为文友梅林小妹

以一部《月亮上的篝火》入围茅盾文学奖的已故大作家王立纯曾言:“胭脂就是为情感而生的”。

立纯老师所说的“胭脂”就是我的乡友雅丽。

没见过她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位小女子在其家乡巴彦和哈尔滨、大庆、双城以及附近的木兰、呼兰、通河等地的文学圈儿很有名气。她的文字很见功底,一字一句都如镶嵌一般精当。整个文思,敏捷而通透,思绪张扬,使得她的文章丝丝缕缕的,读过以后仍有余韵。

没有问过雅丽是在哪所大学毕业的?我猜测,恐还是与中文系有关。一读再读她的散文读她的诗,感觉她文字里的那种蕴涵和遣词用句的讲究,绝不是一般院系所能给予的营养。所以,我曾暗自窃喜,也许我们是曾经的校友和师兄妹呢!

去巴彦当天的第一餐,我就问东道主虹静,“咋没见你的三姐妹呢?”

虹静是个快言快语的人儿,“我知道你想见谁,嘿嘿,你瞒不住我的!”

此言一出,我感觉似乎一桌子的人都在看我,保不准我像是一个来会情人的情种一样。汗,立时就出来了。

“她在班上呢,没人替班请不下假。到时候一起见吧!”虹静一扬手,就像领导做了决定一样。

终于,在甚为排场的学子宴的正餐正席,我被尚书引领到一张桌前,“这位就是咱们巴彦有名的女作者周雅丽,这位是梅林……”

戴着眼镜的雅丽和梳着时尚短发的梅林相继站了起来,落落大方地伸出手来,我们轻轻握了握。

“很高兴认识你们,我是黑龙江农垦的”,唯恐众人不知农垦为何物,匆匆的又加了一句,“北大荒!”

“听说过你,也知道你在北大荒。你不也是我们巴彦人嘛?”

“是的,我就是在巴彦出生的。离开家乡的时候很早。”我说。

简单的几句寒暄,我们被宴席的主人安置在另外的一张桌。挨着我坐的县委宣传部的永春调侃我,“你就安心坐在这儿吧,一会儿我把梅林和雅丽请过来,专门陪你这位老乡还不成嘛?”同行的尚书、晓文听了禁不住哈哈大笑。

永春说到做到,他站起身来去了那个餐席,回来的时候,雅丽和梅林被领了过来。

中午的这餐,吃得有滋有味,互相交流得也很尽兴。县作协的警喻主席、永春部长,尚书兄晓文兄,都被大加渲染的快乐情绪感染得面热耳憨。

因为有班,雅丽的酒喝得很文静,如蜻蜓点水。快到一点的时候,她抱歉先行离席去工作了。

第二次见面,是在技术监督局孙玉章局长安排的“生态园”酒会。

夕阳的光泽里,雅丽领着一个棱角分明的壮小伙儿匆匆赶来。“这是我儿子,读高中!”

“哎呀,你的公子都这么大了?”晓文兄很是惊讶。

雅丽的儿子眉清目秀的,长得很白。看得出,大家都很喜欢。

尚书调侃,“我干儿子知道向着谁!”果然,公子敬酒的时候,尚书杯里的酒明显比别人的要少一些。

在公子给我倒酒的时候,我鼓励他:“高中是个非常关键的时段了,要豁出来拼一拼,用三年为后三十年五十年的奋斗和成功垫底!”孩子很懂事,很谦虚地点点头,陪我把杯里的酒啁干了。

我看见,雅丽的眼里有泪花在闪。

其实,我是知道的。雅丽在经历了婚姻上的连串打击以后,一直一个人带着孩子,很坚强地生活着。

雅丽的儿子叫周子木,取的是曾经恩爱的丈夫的姓,可见,小职员的雅丽作家的雅丽是个很重情分的女子。

正如著名作家梁晓声而言:“说到底散文是展示人文情怀的。从某种意义上讲,恶人是写不出散文,起码是写不出优秀散文的。因为恶人不可能把他那颗罪恶的灵魂拿出来曝光让善良的人们鞭挞的。极端自私自利的人也写不出好的散文,因为他们在过错、过失面前没有丝毫的内疚和悔过的勇气。这竟使我渐渐地对能写好散文的作家从骨子里有一种偏爱。因为我知道要写一篇散文精品,须经历一次次人性之历练的,甚至需要你的心灵深处渗出一滴一滴的鲜血来。”

乡友雅丽,是个值得好好交往好好品读的好女人!



文中的升学宴上与一起出过诗集丛书的文友盛文申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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