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雷和他的歌

 

初听赵雷的歌,是在一个夜里。吉他有节奏的弹拨,一个男人用干净又略带沧桑的嗓音,像是在耳边讲一个故事。我眼前掠...



初听赵雷的歌,是在一个夜里。吉他有节奏的弹拨,一个男人用干净又略带沧桑的嗓音,像是在耳边讲一个故事。我眼前掠过这样的画面:
钟鼓楼的大街
胡同的回声、京韵大鼓还有三弦
长发的姑娘站在什刹海边
雾气穿过她年轻的脖子
冬日的阳光、灰色砖墙
喧嚣里点燃的烟
地砖里歪七扭八的烟蒂
电车里传出的报站声
“鼓楼站到了”
我用手机摇一摇搜了很久,终于跳出一个名字——赵雷《鼓楼》


我对北京并不熟悉,仅有的一点情结是南锣鼓巷。离鼓楼不远。
那个清冷的冬日,我从王府井出来,拖着疲惫的脚步在南锣鼓巷来来回回,却并没有找到别人相册里的那家店。心里终究空落落的,仿佛这场说走就走的北京之旅瞬间没有了意义。那时我想,我可能再也不会想去北京了,这座并没有回忆和遇见的城市,这个被雾霾笼罩只能眺见轮廓的地方,我看不清来路去路,却知道我与别人、未来与过去,已经完全走上了不同的方向。
那一晚,耳机里单曲循环起《鼓楼》。我听着它睡去。又听着它醒来。
心里突然多出一个情结:想要像歌里唱的那样,去鼓楼的街边坐坐。做一个靠着墙壁晒太阳的过客。


对于赵雷,实在说不上是铁粉,可他的歌却像没入皮肤的刺,能牵动神经。
那些歌词里与我无关的故事,会像风一样从我的身上滑过, 透进毛孔,时凉时温。
他的歌里,尽是诗和远方,尽是苟且中升起的希望。

“公车上我睡过了车站
一路上我望着霓虹的北京
我的理想把我丢在这个拥挤的人潮
车窗外已经是一片白雪茫茫”

这几句歌词总在突然飘起的雨里让人念念不忘,盘旋在街上和伞下,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那时候我二十四岁,挣着微薄的工资,无数个夜里守在清冷的沙坑、田地以及上访户家门口,冻的穿两件棉衣还感觉不到温暖。在尘土飞扬的马路上走过很久,也骑着自行车摔在田沟里过。
两年的时光,在光阴拥挤的夹缝中尽力又平淡的生存,理想如同结痂的伤疤寄生于皮肤表层,成为触之即痛的软肋。
就像赵雷唱的“理想今年你几岁 你总是诱惑着年轻的朋友 你总是谢了又开 给我惊喜 又让我沉入失望的生活里”
而一转眼,我已到了当母亲的年纪

事实上,赵雷的音乐吸引人的地方,歌词占一部分。
“画一个姑娘陪着我
再画个花边的被窝
画上灶炉与柴火
我们一起生来一起活”
如果说他像一个诗人的话,我大概会想到海子。
他的歌词并不颓废,相反充满了希望。可你却又总能从字里行间,看到一点孤独和悲伤。如果没有旋律,他也会是一个诗人吧。在你耳边,轻轻讲述他的故事和过往。

我的《理想》还在路上
像恬静的《南方姑娘》
生在《成都》的暖阳里
却爱上了《北京的冬天 》

谁会记得你的年少
会记得《我们的时光》
在《吉姆餐厅》
让《我再一次偷偷看你》吧

给你那封《未递出的信》
给你画一幅《少年锦时》
《赵小雷》
再讲个故事给我听
你说《30岁的女人》依然很美
你说在安静的《人家》
也会想起《妈妈》
赵先生
等我踏上《开往北京的火车》
我会在《鼓楼 》
给你说说我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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