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与高级生命沟通的捷径

 

第五章与高级生命沟通的捷径一、张维祥的学生  刘伟还在想着他前凡天晚上似真非真的“梦境”。当时他劳累了...

第五章 与高级生命沟通的捷径
 


一、张维祥的学生

刘伟还在想着他前凡天晚上似真非真的“梦境”。当时他劳累了一天,准备好好睡他一觉,眼看就要进入梦乡的时候,突然不知从哪儿来了一团气,呼的一下子喷在他的嘴里。他被憋得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睁开眼睛望着四周,这是梦还是真的,他用手按住被憋得有点喘不上气的胸口,那种憋气的感觉还停留在他的喉咙,气管,肺部,这不是梦,他意识到。

这是1987年,刘伟刚从北京出差回来,坐在回山东茌平县家的公共汽车上。随着汽车颠簸的振幅,他又想起那团气,那种感觉一下子又来了,真实地存在着,特别是隔了几天之后,那种景象又再次重现。

“刘伟,刘伟同志。”一个中年女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车前车后的看,寻找着叫他名字的女子。

乘客们大多茫然地通过车窗向外看着,当刘伟站起身时,有的人也只是收回目光望了望他,就又继续看那些一晃而过的景色。刘伟不禁哑然失笑,笑自己的痴迷,便拉拉衣服又坐回到位子上。

车到站了,他下车刚走几步就清楚地听到刚才那个女士的声音又在叫他。他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嘴里一边答应着一边习惯地回过头寻找认识的人,特别是女同志,但满车站的人一个认识的也没有。他继续寻找着,一个人头一个人头地搜寻着,他清楚地意识到这回绝不是梦,是真的有人叫他的名字,但没有认识的人。

是高级生命吗? 当这个念头一闪现,他被这几个字震惊得半天没转过神儿来,是她(他)吗? 他反复问自己,心脏似乎骤然停止,血涌在脸上,双睛闪闪发光。虽然他的意识还不能适应这一变化,但这的确是事实。

刘伟把这种特异功能态现象告诉了他的老师张维祥。

1988年在一列北上哈尔滨的列车上,一个青年斜倚在坐椅上。虽然窗外呈现了越来越浓的北国景像,但他的目光始终随列车的移动注视着窗外大自然中的某一点,此时在他的脑子里早已开始了已经习惯的“无声思维”。

他想:我们能在哈尔滨长期呆一段时间吗?

“不行,时机不成熟。”有个声音回答。

“为什么?”他继续用“无声思维’’询问。

没有回答。

这下,他才意识到那个回答是有声的。他马上习惯地寻视了一下周围,没有人注意他,也没有人和他说话。

几天后,他又清楚地听到有一男一女两个青年人对话的声音,讲什么听不清楚。新年之后,他渐渐地可以稳定地听到一个20余岁的女声用标准的普通话和他对话。他心里早有准备,这也是他等待已久的与高级生命的对话。他当然欣喜若狂,当然在任何可能的时机下寻问高级生命各种有关特能治病的问题。他心里叫她师姐。有时也能听到年长的女音,男音,他就叫他们师父和师母。

他忙不迭地找到了他的老师张维祥,把发生的这一切告诉了他。

他叫李民,一个想在特异功能的领域中干一番事业的有志青年。

李民和刘伟的老师张维祥告诉他们这是高级生命给他们加的能量,但这都属于初级有声传导,还要进一步练习和掌握。

说起他俩与张维祥的缘份都有一段故事。

李民的妈妈是多年的老病号,在她的医院诊断书上这样写着:徐兰英,女,45岁,教师。输尿管狭窄成形术后,泌尿系反复感染,肾积水,肾性高血压,心肌缺血,右肾萎缩。主要症状:全身浮肿,四肢无力,头晕,心慌,胸闷,气短,嗜睡。双肾区灼热感,排尿困难。

1988年徐兰英接受了张维祥的治疗,所有的病症痊愈。于是她一同与张维祥在山东济南的门诊部工作。二年后,出现了功能,也可以代替张维祥老师治疗疑难病症。

在读中专的儿子李民每天回家看到母亲健康快乐的神情,从心底里感谢张大夫并由衷地佩服张大夫的医术。他不断地听到母亲告诉他的种种有关张大夫治病的神奇故事和张大夫正直率真坦荡的为人,他一有空儿就到门诊部去玩儿,向张大夫请教各种问题。

李民不但是个近视眼,还有鼻窦炎,呕吐性头痛,胃炎等病症,经张大夫治疗后,不但一切病症全部消失,他的近视眼也由0.3,0.4恢复到1.5。不但奇而且神。李民有股子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精神,他想,一定要闯进这扇神奇大门里瞧瞧。

于是,只要有接近张维祥的机会,他绝不放过,不过,他在接触了张老师之后,发现了张从不专门练功。因此他想,治病张老师行,论功夫张老师也许什么也没有。

李民从小喜欢气功,还拜过几个师父,有些气功功底,所以他就想试试张老师的气功功底。

李民把想法和张老师一说,张维祥便笑着答应了,李民开始发功想把张老师的气吸过来,结果张维祥一伸手,他顿时觉得手臂一阵发凉,往外抽气。

“你的功夫真厉害呀!”李民不由脱口而出。

李民从里到外都佩服极了张老师,他下决心拜张老师为师。

张老师也早已考验过他多次,知他基础好,素质好,便欣然收下了他这个徒弟。1988年8月,李民中专毕业后,辞去国家为他安排好的工作,便随他的母亲徐兰英一起到特医门诊工作,同张老师一起工作,以便有更多的机会与张老师在一起。

刘伟4岁时被发现有先天性心脏病,上高中时,这个病发展到连自行车也无法骑了,聊城地区医院的医生告诉他的父母,刘伟的唯一出路是动手术。

刘伟的父亲和张维祥是一对老朋友,他早就知道张维祥的神奇医术,也知道他的医术的来源,也很佩服。在聊天中,刘伟的父亲请求张维祥帮助他的儿子,并说:“你治好了很多病,我知道。我相信你能治好我儿子的病,一定比手术好。”

两人商定,让刘伟先接受张维祥的治疗10天,不行,再手术。

刘伟的病情:肺动脉增宽,二尖瓣狭窄,心房心室扩大。

10天后,进医院检查,医生们怀疑B超机器出了故障,因为他们不相信10天前还是一个患有严重先天性心脏病的青年,仅这么几天,他的病情就明显的得到了改变。

张维祥说:“仅检查一次不行,还要二次,三次才行。”

第三次的检查结果是:各项指标完全恢复正常。这事令聊城地区医院的心脏科大夫们无法置信,上午对刘伟检查未见异常,还是难以相信,下午主任亲自出马,还是未见异常。

不可思议。

这种感激之情实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每个对自己有再造之念的人的感情都在心里占有一个重要位置,以图回报。刘伟对张维祥的钦佩之情似乎更大于感激之情。他不分白天,夜晚,假日,一有空儿就到张维祥那里学,问这问那,他定要拜张维祥为师不可。张维祥喜欢他,就收下了他。

张维祥“传艺”的特点也不同于别人,他特别强调并反复地给他的徒弟们讲解他对物体运动的发现,研究、应用和如何探索并与高级生命沟通的过程,让他们反复阅读有关他的新闻报刊的报道。

随着对张维祥特异功能的理解的深化,和他们那种迫切希望能同高级生命取得联系的要求,他们都出现了特异现象。

1988年9月李民第一次与高级生命联系上,产生了无声对话的功能,他用笔写字提问题,高级生命立即遥控他手中的笔回答问题。

每天晚上李民都坚持这种无声对话一二小时。

开始,高级生命遥控写字答复所提问题时,只能画各种线条和无规律图形,或很少的几个字。20天后就可以写出不同的话来。

一个月后,这种无声思维发展到遥控用笔写字完全同抄写课文一样自如。

又过了一个月,张老师告诉他可以不用笔,直接思维,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李民想:今天去学习呢还是在家?立刻在他的脑子里就显示一行字,如同计算机的字块在荧光屏上一样的清晰:“你可以自己安排。”

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张维祥在给一个患者看病,李民也在旁边,患者问:

“我怎么总是口臭?”

“内分泌失调”,还没等张老师说话,李民就有答案。

他不懂什么叫内分泌失调,就同坐在身边的自己的母亲徐兰英低声说:

“他是内分泌失调造成的。”

话音未落,张老师说:

“你的口臭是内分泌失调造成的。”一字不差。

四个月后,他产生了声导。

李民和刘伟给患者治病时,都是通过无声思维与高级生命沟通的,只要病人说清病情,他们的头脑中立即会有答案,即可以不假思索地把疾病好转的期限和注意事项及要求告知患者。

如何分辨正确与错误,李民的诀窍是:无声思维的表现形式与一般思维的区别在于,正常思维是经过人们的头脑活动产生的,而无声思维不用动脑就有答案。

刘伟的体会是:在产生无声思维的同时,耳朵里还能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一般左耳朵响表示思维正确,右耳朵响表示思维不妥,需要修正,等到无声思维运用自如,掌握熟练之后,耳朵的响声也就没有了。

他们在请教张老师后,张老师告诉他们:人的正常思维没有无声思维速度快,无声思维即是遥控思维,你提出的问题还没有来得及想,高级生命就遥控你的思维,立即形成答案。无声思维证明了你们又进入了一个更高的层次。

他们不满足,请求张老师让他们更进一步体会高级生命的能量。

刘伟的第一个患者是他的同事田丰伟的爷爷。老人家患风湿性心脏病多年,虽然每天吃药,仍经常发作。刘伟第一次给他治疗时说:

“落实原则,减药三天有效。”

果然,三天后有效。

第二次看病,刘伟又说;

“七天内把药全部停掉,效果更好。”

随后又看了两次,老人家的病就痊愈了。

田丰伟的姑姑听说了这个奇迹,马上就对田丰伟说,美尼尔氏综合症把我搞苦了,请刘伟帮我治一下,经刘伟同意由田丰伟代诊,接受刘伟的遥控治疗,七天后病人来信说效果明显,一个月后痊愈。一年以后田丰伟的姑姑到田丰伟家后说,刘伟治好我的病,我们还没见过面,这次我一定好好谢谢他。

刘伟来了一个开门红,他丝毫不停顿,不马虎,不懈怠。凡是他能解决的病号就由他解决,解决不了,遇到一些特别的疑难病症就请张老师指点帮助他。

山东聊城业余法律大学的老师王玉珍,一天晚上找到正在那里学习的刘伟说:

“最近我食道里象长了个东西,吃饭喝水咽唾沫都痛,肚子也难受,一吃饭还往外吐,我知道你能看病,就给我看看吧。”

刘伟给她讲了治病的原则,她回去落实了,当天晚上她全身发麻发热,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第二天病症就消失了。

山东高唐县实验小学一个教师患美尼尔综合症及咽炎,鼻炎,经常头痛头昏。原先筹借了三干元,准备到济南看病。当他听说刘伟后,就急迫地找到刘伟,刘伟说:

“你回去观察七天,好转了就不用去济南了。”

七天后,他对刘伟说:

“非常有效。”

高唐县吕寨有个农民患风湿性心脏病,在医院靠输血维持生命,已报病危。刘伟给他看病时知道农村人封建迷信思想较严重,不大好落实原则,就说:

“要看病,先让他的全家落实原则,把封建迷信思想从脑子里清除掉,把封建迷信品当作垃圾清除掉。

他们落实了原则,几天后,病人的病也就好了。

淄博市一个男青年,患肾病综合病,尿蛋白4个加号,接受刘伟治疗后的第三天,恢复正常。

李民接受的第一个患者叫赵秀鸽,是青岛市9741厂的女职工,她被济南军区总医院确认三叉神经紊乱,已有三年病史,中西医治疗均不见效果。

发病时似撞击样剧痛,平时怕风,刷牙、洗脸均可诱发剧痛,每日发作5-20次,持续时间,从1秒到3分钟不规律。

见到李民后,她认真落实原则,停止服药,病情好转。

再次复诊,已痊愈。

患者的爱人对李民说,三年治不了的病,说好就好,你真有两下子,真是个神童。

首次出师大胜而归,从那时到今天他就一直在济南市门诊部里从事特医的工作,他治疗了许多病人,在当地的百姓中很有名气

济南市第二百货店经理的小侄子,小时打链霉素引起耳聋,接受李民的治疗后,第二天小孩的父亲就对李民说:

昨晚你走后10分钟,我无意中敲了敲纸合板,就把小孩惊醒了,醒了以后,小孩还打手势,意思说,爸爸是坏蛋,为什么把他叫醒了,小孩的耳聋是35分贝,敲一下纸合板,就能把小孩惊醒,说明孩子的听力的恢复。

李民的父亲为了证实这一效果,专门骑车子在这个孩子的后面摇铃,结果,小孩马上回头看他,说明孩子确实能听到声音了。

不久,这个孩子的听力出现反复,李民要求在孩子的家里检查落实原则上存在的问题,发现孩子的姥姥落实原则不好,李民告诉她们,只要把原则落实了,小孩三天就能好。

结果如此。

虽然李民已具有特医治病的功能,但张维祥一点也不放松对他的培养和训练,为了熟悉了解人体构造,李民和他的母亲徐兰英一起到山东省三大医院看尸体解剖,并且让他给病人讲解张维祥老师的功法,每讲一次他都有一些新的感觉。

刘伟能治病的名声随着他的病人的治愈率不断提高,一天,张老师告诉他:“你今后可以代替我利用特异功能给人们看病了,能当代理人了。”因为这时,张老师要去北京,刘伟更加勤奋,努力,利用任何业余时间为病人治病,正如我们在前面介绍过的病例等等,经过刘伟治疗的患者中也有各种出现特异现象的。

河北吴城县农民张怀亮,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刘伟,刘伟治好了他的眼球突出症,但面部萎缩总是去不了根,刘伟写信到北京向张老师请教后,张怀亮马上就听到一个中年女音用标准普通话对他说:

“张怀亮,你这个病很快就好。"

这是高级生命的声音,在返回家的公共汽车上,他的脑子里还出现了张维祥的图像,不久,他的病就痊愈了。

高唐县实验小学田志华,鼻子的三角区长了个疮,很长时间不好。刘伟治疗后,三天病就好了,在小学里引起震动,有一天早上起床,突然听到有人叫田志华的名字,他爱人也听到有人叫妻子的声音。本来他睡在床上,被声音惊醒后立即起来,但屋里没有人叫她,以后,他们夫妇可以给小孩看病了。

高唐县法院干部宋清云,对张维祥能治病深信不疑,1988年流行红眼病,宋清云找到刘伟让他请求高级生命控制红眼病,让同学们考完毕业考试,刘伟说:

“可以,完全可以控制,咱们试验一下。”

确实很灵,毕业班没有再出现红眼病,为了试验,宋还拿红眼病人刚用完的毛巾往眼上擦,结果也没事,这以后,宋清云更佩服张维祥的特异功能了。

在刘伟治疗的患者中也有病情出现反复的,究其原因,是原则落实的不好。

高唐县学校的一教师患咽炎,刘伟给他治好后的一段时间,他看一些气功的书,把高级生命和神灵,人死后的残余信息混淆在一起,分不清楚,结果思想一糊涂,病马上就犯,他又找刘伟,刘伟把他的思想理顺,病又好了。

山东省工会的一名干部,患心脏病,脑血管炎,颈椎增生等多种疾病。接受刘伟治疗后,有好转但不彻底,原来他对高级生命的能量,对不用练功也能治病有些怀疑,刘伟请来了他的老师张维祥,张老师开导他,高级生命的存在是客观事实,不能怀疑,对灵魂说和神学说要彻底铲除,结果患者的认识提高,病也就好了。

刘伟爱人的姐姐患泪囊炎,流泪很多,长时期不愈。刘伟治疗后,当天就止住了眼泪。因为患者对高级生命的能量理解不了,家属配合人员也没有认真落实原则,所以几天后又犯了。

刘伟说:“特医治病,认原则不认人,谁落实原则彻底,谁的病就会突变治愈,否则,就得不到彻底治疗。

除了徐兰英、李民、刘伟之外,还有济南军区司令部档案馆杜兆刚,他们都是经过张维祥多次考验,并受他的委托,给病人治疗疑难病症的,他们是张维祥的媒介,是他的代理人。

二、问高级生命的问题,一定要有意义

——踪报道的典型之三

几乎每一个和张维祥结了缘的人,他们的“媒人”都是病魔,郭海泉也是如此。

远在山西老家的老父亲1989年10月被医院确诊为晚期肺癌,在右上肺有个7×200px的肿瘤。县、地区医院都没办法,北京军区总院收留了这位老人,马上手术。但切开又合上,宣告已无法进行手术治疗了。

化疗放疗也不可能,老人的身体已衰弱极了,医生说,吃点好的喝点好的回家吧!

一个月后老人见到了张维祥,全家人都非常相信他,尽快地落实了张维祥的治病原则,老人对这样奇特的治病方法非常赞赏地说:

“不打针不吃药?太好了,要不然我这把老骨头临死前还给你们欠一屁股的债,我死后心都不会安的。”

从北京回到山西老家,病情越来越好。半年后,又见了张老师一面,以后慢慢地病就彻底好了,去年复查照肺片,丝毫见不到任何肺癌的痕迹。

老人病好后,还出现了特异功能。夜里不用点灯,眼睛就可以看到东西,甚至看字都可以。

郭海泉对张维祥的特异现象和他所具有如此大的能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利用献血后国家所给的假期和经费,跑到山东济南找到张维祥拜师学习。不久,他就可以在纸上划图划道了,一天张老师告诉他,师母说,你可以用笔问问题了,他兴奋异常,马上操笔写字。

开始,他的笔被遥控回答所提出的问题时只能是简单的一二个字,如:是,可,不是,不可,不等,他不分昼夜的练,慢慢地便可以写下一句话了,接着,他又可以画出许多他都没见过的图像,几乎都是人物图像,有古代的也有现代的,非常漂亮。

当郭海泉出现这些功能后,他首先把他脑中的所有的问题都想个遍,当时他的妻子正在参加自学高考的考试,郭海泉在纸上写:

“我妻子的自学高考能及格吗?”

回答是:“可以。”

考完后,他妻子最担心的是政经这门课,他又写;

“政经及格吗?” .

回答:“60分”

不久,试卷发下来了,果然是60分。

郭海泉的大儿子面临着升学大考的关头,他问了这个问题:

“我大儿子有三个报考志愿选择:铁道附中,123中,明光中学,报哪个好。”

他大儿子平日里学习是中上等,所以他心里实在没有底,报高了怕考不上,第二类也耽误了。报低了,如果考高分又怕后悔,他提笔继续写:

“报123中可以吗?”

回答:“不可以。”

“报铁道附中吗?”

回答:“可以。”

他不相信,反复地问,只有一个答案,他特别高兴,还觉得不踏实。

又问:“报铁道附中能考上吗?”

回答:“能。”

他又写:“考试时能否帮助我的儿子?”

回答:“可以。”

他告诉大儿子,考试时想一想张维祥老师,考完之后,分数很高,超过了分数线,大家都说他的考试成绩超出了平时。

郭海泉想进一步提高他的功能,不久机会来了,北京邮票厂的退休工人郝淑卿因练某种气功突然出现精神失常的症状,表现为又说又唱,不能自控,夜晚也不能睡觉,把家里的小件东西从凉台上往下扔,安定医院医生确诊为癔病,郭海泉就用张维祥老师教授给他的特医治疗方法,给他进行治疗。第二天她的病情就得到控制,以后又治疗了多次,不久病人就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郭海泉越干越有劲头,他不断试着迈出新的一步,当然他也有许多的困惑不解和失败的尝试,不过,张维祥老师曾反复强调过,问高级生命的问题一定要有意义,否则你就得不到正确答案。

郭海泉曾试验过,他把一张报纸卷成卷儿放在身子背后,然后写字问:

“这是哪年哪月哪日,哪种报?”

没有回答,或错误的回答。

他也曾问:“摩洛哥的首府叫什么?"

没有回答。

郭海泉认为,必须坚信高级生命的能量,尊重她,信任她并尊重落实好特医治病的原则,就能获得高能量。

为什么要问有意义的问题?笔者曾询问过张老师,张老师回答说:

“高级生命是为全人类造福,而不是为某一个人的私利,如果你不尊重,信任他们,考问,审查他们,或者问自己私利的一些事情,他们一般不会给予回答的。所以一定要问有意义的问题,这是获得高能量的重要步骤。

三、张秋英的故事

不一定非要出现写字,听声,透视,预测等特异现象,而表明你或他与高级生命相通。只要你理解了张维祥特功这门新科学的产生,发展,来源和特点,也就是说你如果把张维祥对物体运动的发现,研究的机理和应用的过程变成你自己的,换句话说就是认识与意识与之同步,你就能获得同等能量。

您明白了吗? 看起来似乎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其实简单又简单。只要你认识,真正的认识,从根儿上认识,你也能获得特异功能,为人类造福。

您还不明白吗?

请听张秋英的故事。

好心的朋友为剖腹产的张秋英注射了200cc的血浆,其实手术很正常,当医生的朋友只是希望她恢复的快一点,可是这200cc的血浆种下了一个使张秋英两年后痛不欲生的种子,11年前张秋英生下了她的可爱的女儿,她象中国大多数妇女一样,一边上班一边带着孩子,但她的工作永远要白班夜班的倒,又住在上面漏水,下面潮湿的破旧的屋子里,“月子”还没满,她就象正常人一样开始忙里忙外的干活,每天她都象“打仗"一样,精疲力竭,但十几年从没休过病假的张秋英认为她能抗过去,不怕。

拉得太紧的弦终于不堪重负。

1984年的一天早上,当张秋英睁开眼睛,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上出了许多小红疹子,密密麻麻,遍布全身,她一见,手就不知不觉的挠了起来,真痒,她没有在意,也顾不上在意,孩子,工作,家务等等都在等着她。

几天后,她发现疹子的上面结了一层硬皮,她想也许快好了,但是不随人愿:硬皮和疹子就象长在她的身上一样,掉不下去了,她急了,跑到医院,医生说,这是血浆不净和受潮等综合原因造成的,她不甘心,又到另一个医院,医生告诉她的还是同样的结果,治吧!各大医院的西医,中医,各地的偏方,有名望的中医,气功师,气功大师她都找遍了,实在无效。

一个仅有30岁的姑娘,先不说她的病痛,就是脸面和心理上的打击与压力也够她受的。

生性活泼大方的张秋英对种种苦不堪言的境遇强忍着,仍奋力在茫茫苦海中寻觅,以期找到脱离苦海的一艘救生舰。

一晃就是8年,又是一个马年到来。进入本命年的张秋英,幸运地遇到了她的“救命舰长”——张维祥。

一次,二次,三次,当她接受到张大夫的第三次治疗时,一身的硬皮脱去了,再继续治疗,红疹子也不再是鲜红鲜红的了,渐渐地变成暗色,病情明显好转。

她的父亲有20余年的痔疮病史,经常是大便一次如同女人来月经一样,便池都被血染红了。她把父亲的名字,病情报告给张大夫并请求给予治疗。张大夫告诉她,她父亲的病情三天后就会好转,她回家告诉了老爸,三天后果然好转,七天后就痊愈了。

她的同事得了一种怪病,输尿管狭窄,多喝一点水,全身就肿的厉害。这位同事曾找过许多名医和气功师都没有用。张秋英把这位同事的姓名,病情告诉了张大夫,几天后病也有好转,但不彻底。不过在这期间,有一位气功师见到她同事后说,在她同事的身上有一种光,这种光是宇宙或外星来的那种兰光,仅这一点就让她的同事惊奇不小。

她的领班是位常年患神经衰弱的人,睡觉也不好,见到了张大夫后,病情明显好转。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领班的母亲患有严重的神经衰弱,每天吃5片安眠药也只能睡一会儿。张秋英把领班母亲的名字和病情告诉了张大夫后,由领班打电话到天津的姐姐家,然后由领班的姐姐告诉领班的母亲关于张维祥大夫的治疗方法和原则,老太太坚决地执行了原则。当时领班的父亲刚刚过世,领班的母亲为了落实治病原则,任何祭丧的迷信品都没有动用,几天后就不用再吃安眠药就可以睡觉了,只是在睡前想一下张维祥这三个字就可以了。

又是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张秋英没有任何超出常人的特殊功能,她既不能与高级生命进行无声思维,也不能听到任何声导,更没有预测透视功能。但只要她对她所关心的病人讲述张大夫和高级生命的故事,大部分的病人都会有或大或小程度的病情变化,张维祥大夫也称她为媒介的媒介。

张维祥把张秋英从挣扎了8年的苦海中救了上来,

重新为她找回了自尊,自爱,自信,张秋英对此也深信不疑,只要她一有时间就为张大夫帮忙,并仔细认真地为病人讲解张大夫治病的原则和原理。她反复对笔者说,重要的在于特医治病的原则,谁掌握了这个原则,谁认识了张大夫治病的原理,谁就可以掌握治病的方法。只要原则落实了,没有治不好的病。她说: ’

“我的病之所以没有好彻底,我琢磨来琢磨去,发现是因为接受张大夫治疗的初期,我的母亲对原则没有落实。不但自己要对原则进行落实,也要求每个家庭人员对原则落实,否则病就会反复,或不彻底。通过我给别人治的病,彻底程度反而比我好,他们中有许多人连张大夫的面都还没有见过,只是因为他们的原则落实的比我好。”

在北京长大的张秋英具有北京姑娘典型的语音语调和思维方法,直接,明快,说话清楚而不打嗑巴,一口气便说了一百多个字。当笔者问她可否把她的事情写出来时,她犹豫了一下,眨了眨秀气的眼睛有点顾虑地说:

“行吗?”

一个简单而又含义深刻的问话。

“行。”笔者回答。

张秋英仍旧犹豫,想了想最后说:

“这是为新科学服务,付出多大的代价也值得。”

一个豪言壮语,在讲究实际的今天听起来似乎有些陌生,但每当采访了被张大夫治疗过的病号时,常会听到各种豪言壮语。这些发自真心真情的语言,就如同加注了能量一般有魅力,也有鼓动力。

明白了吗?

四、张维祥的夫人

张维祥的夫人也有功能,她能治病,也能够同高级生命对话。不过声音的发声部位不象张维祥在耳朵,而是在她的喉咙那里。

她第一次能量的显示在1990年,张维祥从山东到北京,订好了火车票11日到京,大家都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但张维祥的夫人说,11日走不了,13日赴京,当时这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事实是11日张维祥没有赶上火车,13日又换了车票赴京的。

她是一位最普通的中国劳动妇女,有一张端正而又朴实的脸庞,说话不夸张,不做作,准确而又厚重,尽管她只有小学四年级的文化,但她的实在,使每一个见了她的文化人都尊重信任她,大伙儿都管她叫嫂子。

她叫石桂兰,在张维祥为成千上万的病人治病时,她在老家山东省茌平县操持家务,带孩子,盖房子等等。1990年元旦张维祥把她接到北京,她开始考虑今后,她刚刚40出头,为什么不可以具备治疗疑难病症的功能为新科学服务,她早就有这种强烈的愿望,1990年9月她拿起笔开始在纸上画,画出的全是图案,一张又一张,两天后,张维祥说,不要老是画画,要用文字提问题,问题提得要有意义。第二天,她就可以用文字和师母联系了,三天后,在张维祥指导下,她的喉咙部位又出现声导,当她用语言或思维请教问题时,立即声导在她的喉咙部位发出声音,告诉她答案,接着她就可以治病了,效果当然很不错。

当笔者见到她的时候,一位朋友正在向她询问一些问题,很有意思,摘录如下:

问:请您问一下师母,从什么角度入手,才能学会张老师的特功?

石桂兰微微闭上眼睛,嘴唇微微启合大约过了一分钟,答道:

“按照张维祥所讲的原则要求去教、去讲,”

问:应注意哪几方面的问题,不犯错误,少犯错误?

她继续询问师母,一会儿答道:

“注意对特功原理和原则的讲解,”

问:为什么张维祥老师反复强调要破除迷信,铲除神学,还要求病人砸碎崇拜的一切封建神学迷信品,只要人们心里认识了特功的原理原则,并且执行,不废除那些,把它们做为工艺品摆设可不可以?

答:不可以,因为我们这种治病的方法是特殊的,效果又十分奇特,很容易使人产生迷信的观念,所以必须彻底破除迷信神学观念,因为神学是不存在的。

石桂兰说,她文化低,许多话她只有原样照搬师母的话,因为有些话的意思她理解不透。

听了这一席的对话,笔者灵机一动,因为书写到这里,书名起了许多,但一直没有十分满意的。

笔者问:

“请您问一下师母这本书的名字叫什么好?”

用了大约一分钟,她答:

“气功大师张维祥”

笔者有点不放心,因为气功与张维祥的特异功能在概念上有很大不同,就又问她:

“是气功大师吗?”

答:“是特异气功大师张维祥。”

笔者心里仍旧存有个疑问,嫂子真有能量吗?能否在本人身上显示一下。

便问:“我的喉咙现在很疼,好象要感冒,您能帮我治一下吗?”

答:可以,6点钟有好转。

笔者看了一下表,当时是5月2日下午4:23分,那么说一个多小时以后就会有好转,就又问:

“什么时候彻底好?”

回答:“明天下午。”

下午6点钟以后,笔者感到喉咙痛疼的部位从喉咙深处往上了一些,到鼻咽部,痛的程度没有减轻,第二天上午似乎又有点加重,犹豫是否吃一点磺胺类的药,但想中午12点时再做决定,如果再加重就吃药。

12点一过,喉咙的痛疼渐渐减轻,三点钟时,几乎没有感觉了,7点钟吃晚饭时,就一点不痛了。

嫂子和张维祥都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尽可能少麻烦别人,他们没有一般名人的各种怪毛病,住在别人家里时,衣服自己洗,吃完饭后把碗刷掉,屋子里的卫生自己打扫,平日里张老师常常和熟悉的人开开玩笑,幽默几句,脾气性格十分随和,除了他在看病时,病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违反他的治病原则时,他要“熊”那个人一顿外,他永远是乐呵呵的。每次见到他都是笔挺的西装,一丝不乱的头发和刮得干干净净平和端正的脸颊,嫂子在张老师那里仿佛永远是配角,问才说话,不问不说话。其实当你回过头来仔细想嫂子的每一句话都是没有漏洞的,可见嫂子头脑的清楚和锐敏。

文章写到这里时,许多人一定在问,张维祥夫妇既然有这么大的本领,治好过成千上万个疑难病症,一定是个大款,起码也是个中款吧!笔者也曾这样在心里想过,而且也曾无数次观察过,只发现张维祥在钱的问题上从不提及和涉及。

无论任何人,只要有病来求他,他都一视同仁的看病,你给钱也好不给钱也好都如此,笔者曾陪同张老师坐在那里治了一天的病,接受的患者大约50余人,除一个人送了张老师一条烟,便没有什么“进贡”了。

有的病人问,您治好了这么多的病人,怎么一分钱不收,别说看病,就连存车费都由2分钱涨到一毛钱了,您可真是当代的活雷锋了。

张老师说:我们是有组织有领导的人,怎么能随便收费呢?今年三月份,张老师被河北衡水地区的人体科学筹委会请去治病。每位病人收费25元,三天共治疗近200病人,收入四千多元,张维祥分文未取,全部捐献给地区人体科学筹委会。

五明传统文化咨询服务公司的经理与张老师共同搞有关特异功能的研究,谈来谈去,谈了一整天,张老师对钱字一句未提便在合同书上签了字,搞得那位经理感叹道,如今上哪儿找张老师这种只重事业不重钱财的人,难得,难得。

难怪高级生命选择了张维祥,而不是别人。

五、疾病的彻底治愈关键在于家庭全体成员对“原则”的落实

独生子阿森35岁上才为70岁的老父亲和老母亲生下一个活泼可爱的孙女,当然孙女便成为老父老母的生活中心,转眼间小孙女已两岁半了,今年5月1日,阿森带着女儿走亲戚,一下子小女儿便吃多了。五一节一过,也就是5月5日那一天,下午四点半钟左右,刚刚睡过午觉的小女儿两颊通红,伸手一摸额头真烫,试表38.5℃,这下子可急坏了爷爷和奶奶,但坚信中医治里又治表的爷爷决定明天上午带小孙女到儿童医院去看中医专家门诊,喝汤药。

晚上7:30分,小孙女烧的温度越来越高,38.7℃,38.9℃,39℃,阿森不敢告诉心急如焚的爷爷和奶奶,只是给小女儿按摩后背,搓手指,揉太阳穴,希望烧低一点。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女儿的高烧仍旧持续着,爷爷决定在今天晚上吃一丸小儿至宝锭,以解暂时的危机。

关键时刻阿森想起嫂子——张维祥的夫人(因张维祥当时不在家),马上打电话,遗憾,不在家。留下话,请嫂子一回家就通知阿森,晚上9:OO钟,嫂子回家并打来了电话,问了病情,又请示了高级生命(师母),便说9:40分烧就会退一些,放下电话,阿森决定遵守张维祥治病的原则,不打针,不吃药,不迷信等,暂时不给女儿服小儿至宝锭。

9:30分,一直密切关注着小孙女病情的爷爷,发现阿森总是不给小孙女吃药,便急了,说,

“如果你不给女儿吃药,烧再高上去,转成肺炎怎么办?”

坚信张老师特医治疗方法的阿森正焦急地等待着。

9:40分到来,好检查一下结果。他一看老父亲生气的样子,便简单说,

“我正在给女儿请师母,一会儿就好。”

老父亲一听更急了,这个混帐的儿子怎么搞这一套神神鬼鬼的迷信东西。先不说别的,把小孙女的病耽误了怎么办,便冲着阿森气极地说,

“你马上给我小孙女吃药,否则你就给我走出去。”

阿森从来都是一个认定目标而绝不回头的人,号称自己是到了黄河也不死心,即使不会游泳,也要跳下去的死硬派,老父亲的一席怒说,把他的这股死硬劲儿又激发出来,决定了不等到9:40分,绝不做决定,但这么一争一吵,使整个家庭阴云密布,气氛紧张极了,一股顶撞较劲儿的暗流互相撞击着,人人都按照自己的观点坚持着,互不妥协。

9:50,当温度计从小女儿的腋下取出时,温度显示为38.9℃,情况没有什么变化,甚至还有些严重。阿森知道这是因为他的老父老母的问题,继续打电话请示嫂子,

嫂子说,

“不应该呀。”

但阿森在电话中又不好明说家里的紧张气氛,怕父母亲听到后,再恶化这种氛围,只好吞吞吐吐地说:

“嫂子,我坚信您能给我女儿治好病。’’

嫂子说,

“温度应下降为38℃以下,嗓子的炎症也应减缓,到明天下午就会完全好,

阿森心里正感到一阵安慰之时,奶奶又走过来冲阿森说,

“你为什么不听爸爸的,爸爸说的对,你这样拖下去,把孩子耽误怎么办,转成肺炎怎么办,快去吃至宝锭。”

说完也生气地走了。

随着老母亲的话语,家庭气氛一下子又骤然紧张了起来。从来都是以孝为先的阿森,再一次量了量女儿的温度,发现刚才的38.9℃已变成39℃了。

气愤的爷爷和奶奶这一晚上一直和阿森赌着气,孩子在夜里4点钟时出了一身汗,温度下降为38.5℃。第二天早上起来,阿森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儿童医院挂了中医专家门诊的号,因为想了一夜的阿森明白,如果家庭成员中对张维祥特医有怀疑或抵触的情绪,原则也无法落实,病就不会彻底好,他想好,只要把老父亲老母亲的情绪安抚下来,治好孩子的急症,再慢慢地向他们讲解张维祥特医的原则和这门新科学的原理。于是,当他手持中医专家的挂号条时,老父老母也不再生气了。

第二天早上8:30分,当阿森准备带女儿看中医专家前,为小女儿量了一下 体温,显示为37.3℃,等到下午1:30分正在为小女儿煎第一副中药时,阿森又为女儿量了一下 体温,显示为36.5℃,烧已经退了。

在儿童医院,医生诊断小女儿患了流行性感冒,高烧将持续3—4天,医生还告诉阿森不要着急,慢慢来,这种病毒性感冒3—4天后烧自然会退,不会转为肺炎。但就在医生说完后的当天下午,小女儿还没有来得及吃中药,高烧就已经退了。

见到这么快就恢复健康的小孙女,爷爷和奶奶也开始认识到张老师的特医的确特殊,不是一般常人所能想象的。

不过,我们在这里还要向读者交待的一件事,就是阿森女儿的保姆,一位60多岁的不识字的老阿婆,先于阿森女儿病倒,头痛,咽喉痛,流鼻涕和眼泪,典型的流行性感冒症状。阿森让阿婆坐在对面的凳子上,然后他静静地想着张维祥,三分钟后,老阿婆感到颈椎那里发烫发麻,然后这种烫麻感一直沿后背脊椎到腿部,不通气的鼻子一下子就通气了,一会儿后头痛,咽喉痛感也逐步消失,鼻涕和眼泪也不流了,第二天早上就全好了。

不识字的老阿婆坚信师母的能量能治好小孙女的病。当她夜晚搂着小孙女睡觉的时候,脑子里也常常想着她自己勾画出的师母和张维祥的形象。

在笔者走访的许多张维祥的病人中,常常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但归纳起来后的一个关键问题,便是我们本节所列出的题目:家庭成员对张维祥特功的认识程度,是疾病彻底治愈的关键。

不论你的家庭成员对张维祥特功认识正确与否,师母都会给你能量,在病人身上都有能量的显示。不过疾病的治愈程度就与成员的认识程度成正比,认识程度越高,治愈率则越高,反之越低。张维祥治病的原则不仅仅只针对患者本人,也针对患者的家庭成员。阿森的故事,就是最好的例证,请读者切记这一点。

六、写在本篇的最后人物

无意中看到了本书刚刚写完的部分初稿,随手翻了几页,便顺着书中的某一人物读了下来。不一会儿,便感到全身一阵阵发热,特别是5年前被积水潭医院确诊为患有重度糜烂性胃炎的胃部更是灼热一般,还时不时的恶心想吐,他暂时放下稿子,跑到外边放松了一下,那种热感还留在他的身上,要呕吐的感觉稍好了点,他马上又跑回来继续捧起本书的部分初稿读了下去。一遍之后,仍觉不过瘾,便将这些稿子带回了家,当晚又读了4遍。就在第4遍将读完之时,他突然对张维祥大师的特医治病原理和治病原则,猛然间顿悟,对在他一旁做家务的妻子说:

“我明白啦!”

他妻子看着他的兴奋样子说:

“程池呀,程池,你这回总算是拜对了。”

当程池告诉笔者,他16岁时才从山西祁县的土窝窝闯入北京顶替父亲做工人时,我们怎么也无法把那个摸爬滚打的顽皮小农孩与面前的这位有着一口地道京味京腔的典型京式小伙儿吻合起来。经历就是经历,刻在了你的里程碑上,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可以淡一些,但只要仔细看,仍可以看出那些刻纹,不是吗?16岁的小程池,面对北京这个中国最大城市的喧闹和深厚的文化,他常常感到心中的惴惴之情,在他那对大黑眼睛里,也常常闪出他那特有的敏感。这个敏感直到今天才发挥了它的正常作用,在那个时候,就是在那个毛头小伙子刚进入北京的时候,这个敏感害得他痛苦万分,自卑,自尊强烈地撞击他,他常常想我真的不如别人吗?我真的不行吗?

很多人永远体会不到这种因生身地方的不同而带来的不平等,由这种天生就已经安排下的不平等所带来的悻悻之心,程池体会到了。

他开始发奋了,首先他读了中等专业技术学校,接着又以优良的成绩,通过成人高考,入电大学习三年,获得大专文凭,同时他又严格地把自己的本行工作干得一丝不苟。

脑力劳动再加上体力劳动,使从小就有点营养不良的他,不堪重负,终于病倒了,这个病就是我们前面提到的重度糜烂性胃炎。不过,他一边治病,一边还是把学业学完了。

工作,学业,疾病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必须寻找一种平衡心理和机体的最有效的法子。“气功”,当这两个字冒出来时,他一拍大腿,不禁脱口而出:

“就是它……气功”。

他利用所有的工作之余和工作之便,追踪寻觅一切高功夫的大师,有机会就不放过,道家功佛家功等等,现在在社会上涌现出的气功,他几乎都知道,而且时不时还光顾一下,交的学费当然就不计其数了。

一晃便是5年。

当他坐在张维祥大师的下榻处时,他怎么也想不到早在1988年就崇拜过,而苦于无处寻找的大师就如同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和他坐的这么近的谈笑风生,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在读到本书部分初稿的第二天,也就是在本节前面谈到的胃部灼热的第二天,在一个学习班上遇到了北京天桥中医医院的程大夫。这位大夫当时牙痛得很厉害,从学习班的教室到大门口,大约三分钟的路程,程池就向程大夫简要讲解了张大师治病的原则和特医治病的原理,并告诉她要认识到高级生命的高能量。到了大门口,程大夫的牙痛情况有明显的好转,她对程池说,真有点神了。

第三天上午他回到单位,一位患有慢性咽炎的同事无意中看到放在他办公桌上的本书的部分初稿,便坐下来读了一会儿,不久,她就吐出了许多黄色的浓痰,嗓子顿时感到舒服极了。 .

还有一个同事,脚后跟痛了一个月,右脸还常感到有些麻木。程池就把张大师的治病原则和原理及其故事讲给他听,同事听后很惊奇,也很信,三天后脚后跟就不痛了,右脸的麻木感也没有了。

程池的体会是:如果病情有效,一定要肯定,哪怕是极细微的。肯定后再提高对特医治病的原理和原则的认识,并不断地加深认识。这样病情还会有变化,甚至突变,直至痊愈。

程池没有任何特异功能,例如透视,预测,移物声导等等,但当他对张维祥的治病原理和原则顿悟之后,每次为身边的亲人同事朋友治病只要想一下高医张维祥,并按照张维祥的治病原理和原则为病人诊治,便能够收到很好的效果,不过程池非常肯定地认为,他之所以能有这么好的效果,与他的妻子的理解与支持是分不开的,这也就是张维祥特医治病的关键之一,即家庭全体成员的认识和配合。

程池的妻子是位北京姑娘,与他在一个单位工作,一个楼上一个楼下。妻子在楼上做会计工作,按程池的话说,她是“白领”,我是“蓝领”,妻子目睹丈夫这么多年的寻寻觅觅,而始终不得要领和精髓的焦急,也常暗里明里地为他祝福,当程池终于见到张维祥时,妻子的腰正痛得厉害,眼睛只要一看书也痛得很,程池就把她带去见张老师。正巧那天张老师出门在外,而张老师的夫人——嫂子在家,便为他妻子治了病,并告诉他的妻子明天就好转,事实证明的确如此,第二天明显好转,从此,他妻子对张维祥的特医信得不得了,对程池主动帮助张维祥工作也全力支持。

学然后知不足,用方知功底浅,程池深有感触地说,他现在经常扪心自问:我真正理解了张老师传授特功的目的吗?我透彻地了解了张老师的研究方法和研究思路了吗?我做到了与张老师的思维同步了吗?他不断地寻找着自己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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