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的大爷

 

每个人心里都住了一个怪大爷,,呃,,...

村子里的大爷


村子里有一位大爷,以前没有发觉他的行为或者处世方式和其他人有什么不一样,以前也觉得他和村子里头的其他大爷一样疼爱自己最小的孙子,喜欢把村子里不容易买到的好吃的偷偷塞给小孙子吃;或者也擅长种庄稼,总是把那一块地收拾的整整齐齐,长出来的小麦像剪过的小平头一样齐;有时候农闲的时候拿把小凳子靠在墙根晒太阳,和一起变老的玩伴讨论国家政治世界大势。可是最近几年,这位大爷就像装在裤兜里的锥子一样,明晃晃尖刺刺地戳了出来。

我把村子里的这位大爷叫文飞爷,因为他有一个孙子和我的年纪差不多,名字叫文飞,所以我称呼大爷为文飞爷。文飞爷以前和文飞爸妈他们住在一起,前两年老头子非要闹着自己一个人出来住,邻居都说是文飞爷老是看不顺眼文飞妈妈,所以要一个人出来住在他们家以前旧土坯房里。那几间土坯房都可以当上村子里的文物了,墙上的裂缝大的连拳头都能伸进去,连这样的危房老头都敢住,这是我第一次产生不一样的敬佩感。自从文飞爷住进那个许久无人烟的院落以后,慢慢的小圆子变得有生机起来,院子里面养上鸟种起了蔬菜。破败的墙壁上爬满了爬山虎。看起来生活也过得有滋有味。不过文飞爷有一个不好的毛病就是觉得房子边上的路都是自己家的,所以总喜欢把那有碎砖头垒起来的半截墙往路上移一移。他移出来一点邻居说着往进去堵一下,就这样像拔河一样一堵破墙被移来移去。我都不知道这半截墙来来回回移了一年还是三年还是五年,反正日子也就这样奇怪的平淡着。忽然今年年二十九文飞奶奶去世了,也就是文飞爷的老伴,老伴去世以后,文飞爷的一系列行为更加的怪诞,怪诞到以至于村里人都认为老头肯定是有精神病了。文飞奶奶去世那天文飞爷还在别人家串门,有说有笑的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老传统都是亲人去世后家里都贴白对联,可文飞爷却贴上了喜庆的大红对联,这种在不恰当时间贴红对联的行为同在老子头上撒尿屙屎一样不敬!这是我第二次深刻的感受到文飞爷的怪异和与众不同。就像一群马中的骡子一样,外表差不多实则大不同。

不知道文飞爷是真的疯了还是真的特立独行,或者是老了老了真的不顾世俗随心所欲了,其实我还挺喜欢文飞爷这种风格的。略有“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的遗世独立的气质,也略有一点回归人本性的感觉,随心所欲爱占小便宜,文飞爷的各种行为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八卦点心,文飞爷经常会跑到别人家的地里,摘点辣椒割点韭菜啥的,被别人发现后还装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偷别人家种的菜倒不是因为文飞爷穷的连菜也买不起,自从文飞爷一个人搬出来住以后,他的儿子会定期给文飞爷钱,要不然老头子哪有钱买面买油。文飞爷就是这样,虽然手里有钱完全不用去偷别人家地里的菜来维持生活,但就是喜欢去占点小便宜,好像拿别人家的东西哪怕是一根韭菜也能在心里产生极大的兴奋感。他的生活就像是不用社会群居关系来维持,但是总是想在社会关系的生活方式中徒手捞点好处。这样的独居老人你同情却又讨厌他,说他老糊涂了,但却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怎样去占小便宜。所以,我写完后都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个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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