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边上 | 丁鹤年墓

 

我在西湖观光看水思东坡时,梧桐兄弟打来电话告之丁鹤年的墓地在西湖边上,并发来确切的位置。听到这一消息时,举了...



我在西湖观光看水思东坡时,梧桐兄弟打来电话告之丁鹤年的墓地在西湖边上,并发来确切的位置。听到这一消息时,举了意去给丁鹤年上个坟,结个堵阿宜。

我以为杭州的公用自行车很好租,打算到旅馆附近的租车点骑上一辆自行车,去柳浪闻莺给丁鹤年上个坟,所以早上带着小净走出了旅馆。然而,自行车没弄上,却把时间给耽误了。因与同行约好从旅馆出发的时间,我已没有时间再从西湖北边跑到南岸去,故而留下了一个遗憾,待有机会再去到西湖,再完成这个举意。

丁鹤年何许人也?君可以网上查询,此不赘述。对丁鹤年的学术研究,也已经有很多成果,这些研究有对其家世的研究、生平的研究、思想的研究,更有对其文学特别是诗歌的研究,作为孝子的研究,也有人以其作为一个典型研究回族的华化问题等。这些研究成果诸君也可以进行文献查询。对于丁鹤年的文学成就,陈垣说,“萨都剌之后,回回诗人首推丁鹤年。”短短几个字,其实已经道出丁鹤年在文学上的地位。当然,我觉得绝不能把丁鹤年的文学成就限于回回这个小范围里,他的文学贡献在文学史中是占有一席之地的,故不能以矮化的方式来评论和定位。王忠阁在《丁鹤年与元末明初社会的变迁》一文中,对丁鹤年的人生经历与其文学特别是诗作成就进行了研究,以个案的方式研究了一个社会,“他和他的诗,折射出元明易代的社会变迁,也折射出元末明初文坛风气的转变。”

青年学人马再渊对丁鹤年也有研究。“他字鹤年,如孟浩然字浩然之例,又光绪《奉化录》称鹤年字永庚,无非是寄望长寿。丁鹤年又为自己取了一个很有中国文人意味的号‘友鹤山人’。总之,丁鹤年倾心于中国文化,开始走上了华化的道路。”“他的诗文和履历是研究回族人华化进程和元明政治变更的重要资料。”其实,这里需要思考一个问题,到底是“华化”还是“化华”?以前有过“儒化”还是“化儒”的讨论,并出有一本书。通常的观点是“儒化”了,但有日本学者研究却认为并不是单纯的儒化问题,是化儒。由于这里涉及到的理论有些深奥,我的知识积累还达不到发表见解的程度,所以只敢想想而已。“倾心于中国文化”并不一定就要在文化上作妥协,非要走“华化”的道路。身在中国,不倾心于中国文化,是难以有出路的,只有在中国文化的背景里,才可能有自己独到的建树。也只有倾心于中国文化,才能达到有效的文明对话,没有对话,也就化不了什么。当然,丁鹤年的人生经历有其特殊性,在逃难中长期与出家之人往来,基本在中国传统文化背景下思考与写作,只是“晚习天方法”。

“吾宗固显贵,然以文学知名于世者恒少,吾欲奋身为儒生,岂碌碌袭先荫苟取禄位而已邪!”如果丁鹤年以其显赫家世作为基础步入官场,那对于文学来说,会是一个遗憾。还好,我们知道的是诗人丁鹤年,而不是某官员丁鹤年。

2016年4月12日





丁鹤年墓就在照片中的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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