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色蝉嘶

 

走在路上,不论昼夜,总是能经过那些夏蝉嘶叫的大树,令人无法不掩耳。(多图,wifi下,你懂的)...



直到近日,才真正有夏日炎炎的感觉。

走在路上,不论昼夜,总是能经过那些夏蝉嘶叫的树底下,令人无法不掩耳。

白天,好友W对我说,天热得她直流鼻血,走在路上像一支融化的冰棍。

不知道像她这样的棒冰,尝起来是什么味道,不过应该不会是芥末味,她不喜欢吃芥末,呵。

话说回来,前段时间,与一年未见的表哥R畅聊,话兴所至,二人聊到都很喜欢丰子恺。所以,回家就有临摹一组丰子恺画作的欲望。

其实,几年前也用书法笔草草临过几幅他的漫画,再之前相关的呢,就是硕士时的一门选修课作业——当时写的是丰子恺与李叔同的美术教育观之比较。

那时,是非常喜欢李叔同的。

“君子之交淡如水”是自己懵懂之时就奉为圭臬的句子,只是很久以后,才知这也是弘一法师的临终偈语。所以,彼时自己刚学会弹吉他,就尝试给这段偈语写了几个简单的和弦,自己弹唱着玩。

长亭古道,晚晴虎跑。



再说回画画的事,这次只临摹了6幅。

纸是之前裁掉未用完的半生熟宣纸(偏熟,再生点就更能表现原作的笔墨了);笔在此前一直是拿来写小楷的,十分好用;颜料是过往提及的日本吉祥颜彩35色上制,因懒得磨墨,所以就直接用的黑色颜彩而非研磨出来的墨,所以墨线不够厚重;同时颜彩颜色透明度偏高,故赋色也没有原作那般的覆盖力。















每一幅都用手机录制了大体的作画过程,无奈小影app对高像素的视频处理压缩得太厉害,剪辑速度也是不忍直视,可自己也是懒得倒腾到电脑上处理,作罢,就用一个小小的动图简单呈现下勾线过程吧。

临摹画作,其实除了大致的先后顺序,就自己的亲身体验来说,基本都可以随性而至。绘画不像写字,比如你临一个字,还是要遵循笔画顺序,虽说不同书体的顺序性程度不同,但还是远比绘画要严谨。举丰子恺作品《冬日可爱》为例(个人十分喜欢这幅画,它无疑让我想起了那天与远在北京的好友C的闲谈,她对我说“真想回到小时候”,我回之“我并不想,我希望此时自己已垂垂老矣”,她继之赞同不已,哈)。

因是直接勾墨线,那么首先就要观察和分析从哪个局部开始能最好地定位画作中的各个物象——这其实也就是”谢赫六法”中的“经营位置”。

你觉得呢?



我以主体人物的老人脸部开始,然后定位低处与之相连的大小狗,再是坐在旁边的孙儿,然后是猫咪、鹅、鸡,窗户。由此看来,基本由主到次、一组组地完成,勾完墨线最后设色。







不同的画入手点也不同,如在《家住夕阳江上村》这幅画中,我选择了由近及远,一步步勾勒物象。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的临摹所感。重点是想说,不管是撰文、作画、临字,抑或是解决问题,我们恐怕都要找到切入口,一切方可迎刃而解。画画也可以在脑中完成,不动笔时可尝试去观察和分析画作——“如果要临摹,我该一步步将它完成?”

最后,附上完整的临摹图,在造型及用笔调色方面都不太如意,遑论气韵,但求得些许唐代张彦远所言的“意在笔先,画尽意在,虽笔不周而意周也”吧。













(点击阅读原文,是一个简短的临摹过程小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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