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世才女,绝世苍凉·当李清照遇见张爱玲

 

人间剧场,月色倾城,多少人在世间演绎爱恨悲欢。时令徙转,浪里浮沉,多少人想要记住却被遗忘,多少人想要遗忘却总...



人间剧场,月色倾城,多少人在世间演绎爱恨悲欢。时令徙转,浪里浮沉,多少人想要记住却被遗忘,多少人想要遗忘却总被记起。隔山隔水隔着遥远时空,古今文坛上有两位风华绝代的才女,依旧熠熠生辉,光灿艳艳。

有人说,突如其来的人间,我们都是闯入者。此时平淡,彼时灿烂,她是李清照,一袭轻纱薄衫,她是张爱玲,一袭华美旗袍,她们风情款款地走来,穿越时光的冗长隧道,舞动姹紫嫣红的花事。
流年醉,寂静天,生在浩荡人世,我们都是寥廓银河里的星子,不知何时降落人间,也不知将要演绎怎样的剧情。生命本就充满了太多传奇与杜撰,不到最后关头,谁也猜不透隐在剧幕后的谜底。易安与爱玲,她们亦是如此这般的星子,只是因缘际会,她们因自己的倾世才华,成了永远被人铭记的璀璨星辰。

文坛并蒂莲,秀口吐芳华。每一个月凉如水的幽夜,每一个寂静无言的黎明,我都会想起她们,我都会想念她们。

你是否记得,《如梦令》中俏丽的女子?“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与易安的初次照面,从这首小令开始,明媚如斯,幸福如斯,她用寥寥数笔,勾勒出少女最清新单纯的轻歌浅笑。

那时,易安是自由的,欢快的,带着让人无法忽视又不敢逼视的蓬勃生命力。
你是否记得,《点绛唇》中的娇羞女子?“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秋千架下,情窦初开,易安与明诚的爱情,从这一刻的微妙悸动,来得水到渠成。

才情并茂,怦然心动。德国诗人歌德所说:“哪个男子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在这豆蔻年华里,她用充盈的才思,纪念将至的爱情。

你是否记得,《减字木兰花》中的多情少妇?“卖花担上,买得一枝春欲放。泪染轻匀,犹带彤霞晓露痕。怕郎猜想,奴面不如花面好。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佳偶天成,梦兆姻缘,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一个娇羞,一个缠绵,这首打情骂俏的词作,写满幸福与依恋。

心悦君兮愿君知,易安将绣球抛给了这个男人,将满腹才华也给了这个男人,爱情充盈了她的身体,也浸润了她的诗词。
你是否记得,《一剪梅》中的相思意?“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更上心头。”那时,赵明诚负笈远游,迟迟未归,直到秋意渐浓,红藕香残,独守空闺的她,只盼到归雁长鸣,凉了个秋。

怕相思,又相思。双十年华,新婚不久,她只盼着与爱人朝朝暮暮、长相厮守。只是,当猝不及防的分别来临,她只有饮下这杯相思的烈酒,日夜盼君,望穿秋水。
她与赵明诚,可谓聚少离多,苦味相思一直折磨着才思敏捷的词人。从“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到“人何处?连天芳草,望断归来路”,再到“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凄凄惨惨戚戚”,易安写下无数首闺怨诗,首首经典,摧人心泪。

这便是易安,她的诗词,让无数才子甘拜下风。

说罢易安,让我们把目光聚焦在烟雨弥漫的民国。关于爱玲,也许她的故事太过迷幻,许多人无法真正懂得,但她的名字,可谓众人皆知。犹记得那张尘封多年的黑白照片,身穿旧色旗袍的她,昂着高贵的头,那般的不屑,那般的无关悲喜。

她并不是美丽的女子,但凛冽的五官,带着坚定的孤独,总让人过目不忘。胡兰成说,她是民国世界的临水照花人。是的,时光如绣,岁月结茧,她是有灵性的女子,都说字如人生,她的经历浅薄,文字也有通晓世事的力量。
爱玲的文笔,洋洋可观,大有一语尽出,四座皆惊之感。有人说,读她的文字,宛如随心散步,一路风景旖旎,怡心怡神,然而,在那料想不到的地方,总是暗藏波澜。在她的笔下,一束花,一只鸟,一座山,一朵云,都被赋予了新的活生生的生命力。

十九岁那年,她写下了《我的天才梦》。“我是一个古怪的女孩,从小被目为天才,除了发展我的天才外别无生存的目标……”聪慧早熟的女子,总是让人多了一分心疼,她知出名要趁早,于是用斐然的才情写下惊世骇俗的结尾:“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蚤子。”

或许因为童年太过凉薄,在这做梦的年纪,她的梦也是如此苍凉干脆。她从来都不是向往唯美的女子,只因太早明了,人生是用来宰割修剪的。她从来都不惧怕破碎,所以离开曾经最爱的男人时,姿态也是那般优雅从容。

春水东流,秋月残缺,站在远处冷眼旁观的爱玲,早就参透一切。

《半生缘》里,她曾这样写道:“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只是,十八年后,沧海变桑田,低至尘埃的曼桢含泪说道:“世钧,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没人知道,曼桢的身上有多少她的影子。但她飞蛾扑火般的爱上了胡兰成,愿意为他低至尘埃,然后开出花来。而时光境迁后,面对胡兰成情意绵绵的信笺,她终是难起波澜:“兰成,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是早已不喜欢我了的。”

看,这便是她。爱也干脆,不爱也利落。

“年轻的人想着三十年前的月亮该是铜钱大的一个红黄的湿晕,像朵云轩信笺上落了一滴泪珠,陈旧而迷糊。老年人回忆中的三十年前的月亮是欢愉的,比眼前的月亮大,圆,白;然而隔着三十年的辛苦路往回看,再好的月色也不免带点凄凉。”

这是《金锁记》的月亮。月亮本是大家的月亮,可经过她惯有张氏笔调一抟弄,月亮便成了她的月亮,并且,以此月为背景的故事,也笼上了神秘的色彩,染上冰凉凄迷的氛围。
《倾城之恋》中,她用一堵墙的斑驳,成全了爱情,又用一座城的沦陷,成全了婚姻。“墙是冷而粗糙,死的颜色。她的脸,托在墙上,反衬着,也变了样——红嘴唇,水眼睛,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一张脸。”她的文字,总是这般苍凉,给人俯瞰众生之感。沧桑岁月,如流水般哗哗流过,流过虚幻的故事,也流过无果的现实。

世俗流情,最是司空见惯。而爱玲,拿着一柄手术刀,将一切解剖的体无完肤,鲜血淋淋。这便是她文字的力量,只是看惯了流血滴泪的她,早已百毒不侵,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时光无涯,聚散有时。这便是她们,秀口一吐,便是整个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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