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张照片去寻味城市 | 光生影动间,观城南旧事温柔

 

城南,不仅是一个空间概念,更是人文的、历史的,属于那段回不去却忘不掉的旧时光。打开唐诗集子,白狼河北音书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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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不仅是一个空间概念,更是人文的、历史的,属于那段回不去却忘不掉的旧时光。

打开唐诗集子,白狼河北音书断,丹凤城南秋夜长,是凄清寥远的月下长安;“东富西贵,南贫北贱”的民国旧谣,唱的是京腔京韵京味儿足的老北京。而独属于南京的老城南,却多了几分平民百姓的烟火气,几分逍遥自在的文艺范,恰似波光绵绵流进了你心头的秦淮水,悠悠细细钻进了你梦里的桂花香。

△ 老门东映像
呈现在刘军先生镜头下的老城南,更像是一位万里归来的游子,脸上风霜犹在,笑容却已经笃定踏实地绽放开来,让人一见就心安气定,从此,唯有城南是吾乡。

于是,老城南就这样被生于斯长于斯的刘军勾魂摄魄,心底再无半点奥妙可言。但情人永远是决绝又温柔的,刘军先生对他的老城南也是如此,他洞察城南万象,呈现给我们的,却是一派出神入化的光与影。

△ 城之南 老门东
是的,光影。

浓重的接近棕褐色的树荫投影到粉墙上,便成了清淡的写意画,将分岔未分岔的部分落在挂着竹帘子的门框里,更是纤巧清丽得好似明四家的扇面。

△ 城之南 老门东
游目骋怀,又见青灰色划过缕缕流云的天空下,青灰色檐头上挑出的素底墨色瓜棱灯,半隐在灯后的墙面阴影中,是一种还未绽放的焕然之美
是的,光影。
△ 城之南 老门东
不信你看,又快黄昏了,干脆以夕阳为笔白墙为纸,勾染两笔花枝横斜,绘就一杆灯柱挺拔,一动一静,一刚一柔,真真是天造地设。

如此看来,这堵看似白茫茫一片真干净的粉墙,竟能盛得下世间万象,经得久见得多了,粉墙便生了灵性。《聊斋志异》里的花妖狐怪,幻象和本体间总有着微妙的联系。这堵白墙却有点“反差萌”,一溜檐头瓦当的齐刘海,方正窗户上头的弯弯雨挡,分明便是位弯眉大眼、迷糊又泼辣、年龄绝不会超过十八岁的老城南小姑娘,窗户下面斜斜略过来一抹不辨形状的模糊影子,大约是小姑娘一抹“酒无人劝,花无人戴,醉也无人管”的无聊赖的春愁。

△ 城之南 老门东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一把红色的椅子,半隐半现在一丝都没走样的花窗影里,不由人不生几分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的感慨。

△ 城之南 老门东
而自日光下望向幽深的室内,满堂桌椅陈设俨然,却不见冠盖如云繁华如酒,也不知是急管繁弦后的孤独,还是好戏上场前的期盼?

△ 城之南 老门东
闭门锁户,它又回到那栋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老房子,但是自屋顶向下一一扫过去,只见那立瓦的缜密无间、瓦当的曲中见直、还有唯一能看清楚影子的阑额柱头和镂空雕花,最终统统归为一面无雕饰的木壁,做尽入世功绩,总归出世情怀。大约便在这样的顿悟之中。

△ 城之南 老门东
我们看到的城南,和摄影家看到的城南,果真是一样的么?为何我们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此中真意,却被他轻轻一拈,便如此盛放开来?将老房子向阳一面的窗户全部推开,便见它内藏锦绣,绘着大朵牡丹的悬灯,灯下屏风上字迹分明,凑近一看却是女子香粉的介绍文字,也不知是谢馥春还是戴春林,侧面墙上还挂着仕女图,好一副脂光粉艳的图景。

△城之南 老门东
多少市列珠玑、户盈罗绮啊,总成往事,镜头渐渐摇远,只见那亭台楼阁重重叠叠,不管在多么晴好的阳光下,檐下黑黢黢的阴影也总是挥之不去。楼下小树枝叶落尽,行人面无表情缓缓走过,硬是把这眼前平常景象,拖入南渡百姓的宣和旧事中。
 几时与你,再相约老城南
这是你我的城南,又不是你我的城南,而是刘军独有的城南。在他看似粗糙豪迈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多么柔软鲜活的心脏,又有着怎样一双清澈多情的眼睛,才能将老城南多少温柔旧事,都来一一钩沉寻觅,并施以三重魔法:

△ 城之南 老门东
△ 城之南 老门东
光一重,影一重,壁上飞龙点睛,呼之欲出。
画一重,诗一重,精魂蠢蠢欲动,含情欲语。
今一重,古一重,时光回旋往复,悲欢如诉。


文:扬扬

图:刘

来源:秦淮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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