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希望地,被岁月摧毁

 

我们更容易给自己找到一个被摧毁的理由。我们渐渐学会了用辩证主义为自己的安逸解脱,我们渐渐有了拖延症的借口。我们终于一次次宽容的原谅了自己。...

满怀希望地,被岁月摧毁
今天在路上走着路,尾随在两个90后女孩子的身后,一路上她们俩个人都在愉快的聊天,女孩A说,“现在全球经济如此低迷,应该是很危险的状态。”女孩B若有所思的似懂非懂,女孩A继续说:“世界上的两次世界大战都是发生在经济低迷的时候……”

这种话语出现在政治问答题里应该是很常见的题型,却很少在日常的话语里听到,特别是口语语境里。于是我被这样的话语稍稍震惊了一下,简直对这种对世界性的思考肃然起敬,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油然而生。
很多时候,我们习惯性地囿于生活的小圈子里,我们早已忘记了世界的存在。我们可以把精神生活缩小到只有一个手机桌面,我们可以把人际和社交压缩到简单的通讯录。吃饭的时候,桌面的美食只是一种摆设,只有经过照片的形式透过朋友圈传达出去才算是一种吃饭。

越来越多朋友在生活中提到我的写作,开始心有戚戚,我惯性地把这种写作当成私有生活的一种,不具备评论的意义。一旦被拆穿,仿佛被人直面指出我的脆弱,因为对我来说,这种写作不具备太大的评价空间,纯属一种陌生化或带有距离的一种交流,从某种程度上说,我的写作里,“作”的成分多于真诚。

我的朋友崇正说写作者有两种,一种是骄傲的,一种是自卑的。我自认为我属于前者,文字作为游戏的一种,每次写完我都基本不会重复看,只有写完的那一瞬间,我会有种自豪感自然而然而来。敲完的字放着一段时间甚至有种陌生感,时间唱了有时会惊叹,那是我写的东西吗。

人生路往往越走越窄,因为活到一定的年纪,或处在单调的环境里,人的选择越来越少。比如我的朋友陈亚文,从城市里到回到家乡农村,从工厂的流水线岗位上回到家乡的小单位,在城里的时候,找一份工作和去餐馆吃顿饭一样,进哪间餐馆,全凭心情或哪里有了新菜式,可尝试的范围就像逛街一样,不喜欢吃哪种菜不进去就是,可是现在不是喜不喜欢吃哪种菜的问题,而是很多时候端上猪食,你也得装作很好吃的样子。
年轻的时候,人都有很多的美好的愿望,而随着年纪的增长,大部分人多会渐渐降低自己的愿景要求,比如上小学的时候我就知道有个清华大学和北大,那时候想着以后上个清华也是不错的。

到了初中时代,听说清华也不是一般人能上的,掂量了下自己,不如以后就中大吧,反正中大听起来也不是很土鳖;然后上高中了,这个时候有点傻眼了,但是依旧会给自己定个目标,毕竟人活着还是需要奋斗的,才不到二十岁的年纪,人如果没有理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于是逢人就问:挖掘机技术哪家好?

没有吹过牛逼的人,不足以谈希望。我们从来不缺乏希望,只是我们更容易给自己找到一个被摧毁的理由。我们渐渐学会了用辩证主义为自己的安逸解脱,我们渐渐有了拖延症的借口。我们终于一次次宽容的原谅了自己。

我们曾想为自己吹过的牛逼假装奋斗,最后看着青春的列车呼啸而过,当那些激情挫骨扬灰,坐在角落里偷偷找个台阶,不时发出一声尴尬的冷笑。

我们偶尔想象自己很有情怀地,在时光的隧道里,思考我们身上残留着那些被岁月的风沙,吞噬着这副行尸走肉,更多的时候,只是用一种哈哈大笑的方式,掩饰自己的平庸和无奈。

我们满怀希望地,等待被岁月的摧毁。

2016.10.25
 

关于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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