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故事 意外

 

意外

文 / 辰溪

今年的国庆，是一个多事之秋，一个噩耗没有防备的突然闯进我的生活，让原本就比较不理想的现状，更加惨淡。

国庆前夕，三十日傍晚，刚接到不用上班的通知，兴奋地叫上了同事，往网吧走去，如果不出意外，那将又是一个沉浸在游戏里的通宵。

在网吧门口，意外来了，平时无人拨打的电话，在这一刻响了。

是母亲打来的，为了不让她知道我准备去上网，便在门外接听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的是母亲慌张且焦急的声音，还伴随着几声哽咽，她说，出事了，父亲出事了。

母亲还未说完，我的脑子就懵了，车祸？颈椎骨折？

脑子回过神来，一种无力感迅速游遍全身，这时候只有一个念头，怎么办？

我记得母亲在另一头问我，回来吗，我浑浑噩噩地回答，要，电话的另一头出现了一个虚弱的声音:没多大事，不用回来！

是父亲的声音，我记得听见父亲的话后，产生了一股更强大的无力感将我压得透不过气，这时母亲哽咽的声音再次响起，要不，你还是不用回来？

不知为何，心里莫名的起了怒火，我对着手机吼道：要回来，马上回来。

事后冷静下来思考自己为何会发这么大的火，只能印了那句话：能力越小，脾气越大。

回家后，发现父亲的情况没想象中的严重，悬着的心落下了一半。

父亲的手术还算顺利，医生说后续就剩下疗养了，这时悬着的心完全落下了。

照顾父亲时，每每在心里提醒自己别对家人生气，别生无名之火，戏剧的是，就在今日，我竟让因父亲受伤而劳心伤神的母亲再度绝望落泪。

父亲受伤没让她绝望，因为有我，她还可以给我打电话，我是她的精神寄托，而今，她对我说：养你来干什么……

什么样的伤害才能让一位母亲对自己的孩子说这样的话，那只能是绝望。

能力越小，脾气越大；胸怀越小，抱怨越大。

(愿世间再无我这样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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