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文字的是历史承载的温度

 

生活里的篇幅,有长短句;每个人的选择,没有分别,各取所需...

小冰棍儿说

我老爸是一位诗人,我不得不承认。从我有记事起我就知道老爸是一位让人敬重的新闻记者,整日在外奔波,很长的一段记忆,我上床休息了,他还没有回家,第二天早上我该上幼儿园了,老爸还在卧室休息,因此我们俩的见面,很多时候是深夜被老爸的胡子扎醒的。老爸总喜欢在他临睡前亲我的脸颊,那个时候,一定是他刚上完夜班回到家里。

在我逐渐长大的岁月里,我知道我老爸是一位诗人,可能还有一点小名气,他经常会带我参加一些诗人的活动,这些跟老爸交往的诗人,我后来也在一些语文课本里读到了他们或她们的作品。很多的名人就这样在我童年的生活里流窜。现在落笔写这篇文章,我才知道,这些珍贵的生活片段如今已无法复制。

说心里话,或许是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我对父亲的写作一直没有好感,他的诗作,也读得少,偶尔有同学提起我老爸的名字,我才会记起,这个人就是我老爸,他是一位诗人,或许说还有一点点诗名。父亲为人非常低调,但对社会上一些乌烟瘴气的事情,他显得有些愤青,我喜欢看他写的杂文,文字在这一刻,彰显她的分量。我喜欢这个样子的父亲。


*诗集《我就在广场南面写诗》


值此父亲的新诗集《我就在广场南面写诗》出版之际,我突然想起,我应该写点什么。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父亲时,父亲放下一贯的低调说,可以呀,那我们就说说我们70年代人的爱情吧。他就选了一首诗集中的作品,《在宁波车站停留》。方便大家阅读,我把这首诗摘抄如下当然还有我父亲对这首好诗的“供述”。

生活里的篇幅,有长短句

每个人的选择,没有分别,各取所需
 
我就在广场南面写诗
在宁波车站停留
车站很干净也很嘈杂,

没有人认识我,

也没有我认识的人。

我很矮小夹在他们的热闹里,

旁边一个青春的少女,

轻声同男友说着话。

我听不懂,但我还是看着她 。

她很漂亮,知道我注视她,

还有一些其他想法。

她或许高兴或许装作不懂,

一直不停地同他的男友说着话。

车,终于来了。

我提着行李上车,

她也没有同我说一句话。

写于2003年6月

改定2004年2月
创作背景


12
一首好诗

一段美好的记忆

吕煊



这首小诗创作在2003--2004年之间。我蛰居的浙江金华小城,有几位诗友突然发起“荒诞”诗歌实验,我跟着在边上学习和交流。我个人本身比较传统,对诗歌美学有着较为执着的追求。每次聚会,我均没有发言,亦也不想打击他们的积极性。我自己倾向“诗到语言为止”的宗旨,至于什么主义“非非”、“下半身”等等,在我心里无非是巧立名目的“苛捐杂税”,但这种诗歌实验的确打开了我诗歌写作的另一扇门,在新诗写作的思考维度上对我启发很大。

当一位诗友写下大意是,“我要造一幢大楼,在里面放一粒芝麻。”我立即警醒这种写作是走不远的,这是思维的退化,艺术高于生活但必须来源于生活。“荒诞”也要有艺术底线,而不是人为的示弱,人为的低能化。在这样的思考下,我创作了《在宁波汽车站停留》一诗,诗歌不长只有14 句,但句句点睛,读来意味深长。“荒诞”实验最终烟消云散,但这首诗却被我留了下来。

可惜的是这首诗,能读懂她的诗人不多。自己的孩子,只有自己养着。我最后将她收入自选诗集《我就在广场南面写诗》一书。

口语诗,如今已是真伪难辨、泛滥成灾,但真正的口语诗还没有成型,经典的口语诗还在诞生的路上。真正的一首好诗无论她怎么变化,其意境、思想性均应有成熟的体现,语言最终为诗性的前锋,若无文化作为诗歌的载体,任何诗歌的创新也终究是昙花一现。




这就是我的父亲,一位70后中年男子对生活的解读,他们热爱生命,尤其热爱生活,诗歌是父亲调解生活的另一件外衣。

时间不是没有分量的。文字最终会承载历史的温度,最后我把我的父亲推荐给大家,希望他的作品获得你们的喜爱。

(小冰棍儿)

 
作者介绍




文学硕士,早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习诗多年。诗歌写作是他在人世间生存体验的高度概括,自由、唯美,渴望在这里得到安抚和归序。

著有《吕煊新诗自选集》、《庭院》、《追溯》、《笔耕婺江》等;策划出版《春秋霸主》系列。有诗作入选《最佳诗歌年选》、《新世纪诗选》、《浙江诗典》等多个年度选本。系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诗学会会员。现在媒体谋生,居浙江金华。
-三多者,书多、酒多、友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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