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像个虚词一样地,在入境
就像白云不用低垂眸子,就可在被阳光关照过的牧场,像雪一样泼墨出有灵性的花朵。就像不施粉黛的野草,不需要用辩证的思维思考,到底是自己素心向暖妆点了大地还是大地托起了自己浅笑的目光?一切,像个虚词一样地,在入境。...
大地,一片苍茫
一切,像个虚词一样地,在入境贴近,并投入,入境的梦幻。万物静穆。所有的事物都在诗性一样地生长。
体贴,那逐水而居的牧场。所有长势很好的草甸,都朝秋的方向,窃窃私语地变为金黄。
所有想要倾诉的表达,都在岸边呓语。
所有匍匐在荒郊的野草,都贴着地面飞翔。
所有扑面而来的山风,都游进了笛声一样悠远的河流。
远山,幽静、漫长。
白云似哈达一样飘逸,远山用宽厚温情的目光久久凝望。
白云似白鸽飞翔远去,远山用纯正的表情,隐喻着那些云淡风轻的抒情。
如此动情,又如此克制。
就像河流不用肆意妄为,就可在草一样生长的旷野中,守拙初心,洗涤无边的苍茫。
就像白云不用低垂眸子,就可在被阳光关照过的牧场,像雪一样泼墨出有灵性的花朵。
就像不施粉黛的野草,不需要用辩证的思维思考,到底是自己素心向暖妆点了大地还是大地托起了自己浅笑的目光?
一切,像个虚词一样地,在入境。
和阳光一样,走得很远是怎么一种蓝,替你,惊扰一座又一座山川。
是怎样一种蓝,替你,抵达自由的想象。
是怎样一种蓝,替你,静置在云端,涌向无际的苍穹。
分不清你在流动还是保持安静,总之,你在牵扯大地的神经,维持和万物的血脉。
分不清你在翻阅发黄的草甸还是凝视草木日复一日的长势速度,总之,你把天空的颜色占为己有,并蓝一样地,梳妆万物。
把野性,一不小心溅在蜿蜒的河床上,隐秘的长出一些动人的传说。
把苍翠欲滴的泪,挤进了路边的繁茂,隐秘地,袅着草木的水色。
把目光,挪进了和梦境一样清浅的念想。然后,踏歌而行,和阳光一样,走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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