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越过时光,再也达到不了彼岸

 

这是我第一次给你写信,也是最后一次给你写信。这封信我不会寄给你,只是用它来缅怀我们死去的青春,死去的爱情。可...





这是我第一次给你写信,也是最后一次给你写信。这封信我不会寄给你,只是用它来缅怀我们死去的青春,死去的爱情。

可是我们之间的故事太少太少,少到几乎没有事情值得缅怀。我们像普通的情侣一样,你第一次送我回家、我和你第一次吵架、第一次让彼此生气,在无数的第一次中彼此磨合,直到分开。

你的脸是一种干净的白,十分的好看,以至于我的眼睛都被你养刁了。每次看男生时,我都会下意识的看他的脸,这不是对你的怀念,而是和你在一起那么久之后养成的习惯。习惯成瘾,想戒也戒不掉。

我的手很冷,而你的手却是让人舒服的暖,你时常把我的手放在你的手心里暖着。你说,手凉的人的性情很凉薄,多半无情。你还说,可是不管如何,你都会来温暖我,感动我。你看,少年无知的情话是那么温暖动人,以至于那时天真的我们以为会永远在一起。

实际上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一年,可在我的记忆中却是那么久那么长,似乎我们曾在一起穿过了无尽的岁月,看遍了所有的沧海桑田。分开后的我们,你在十班,我在四班,中间仅隔着一条走廊,二十步的距离,却像是银河一样不可跨越。即使偶遇,也视而不见,形同陌人。

后来,我们毕业了。你重新加回我Q,问我想要去哪里,我说,沈阳。你回复我说,你可能也要去那里。我思索许久,在键盘上敲下一个字,哦。然后我们彼此都沉默了,不知再说什么好。你看,曾经整天腻在一起的我们,分开后,就连聊天都敷衍了呢。或许,当初我们在一起,本就是相互敷衍的一件事。

后来的后来,你去了武汉,我来到了佳木斯。一个是樱花飘落的江南水乡,一个是白雪纷飞的燕北之城。我们的命运,注定就是两条相交的直线,在那个交点分开后,此生再无交集。

林夕和黄凯芹曾写过一首歌,叫《情深缘浅》,黄凯芹在歌的结尾唱到:“重温往事,难过又羡慕。”我如今再想起我们的曾经,或许就是对这首歌最好的阐释。

在这燕北之城,即使是阳春的三月了,漫天的大雪依然飘洒着。你所在的江南,是否早已草长莺啼了呢?我偶尔也会想起你,想问你过得好不好,可是编辑好的消息打出来又删,想问的话一直未曾发出去。直到现在,听别人说起你的消息,听说你身边有了新人,我没有感到想象中的难受,倒还有几分释怀。

谢谢你,曾陪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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