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琐记越回溯艺术的来源,越看见爱你的本初

 

是否可以这样说,能触到人感情纤维末梢的艺术,便是值得注目的艺术。...

田心的第42本书
纽约琐记
by  陈丹青


读老陈的书,到最后总会有一声慨叹:遇此良人,逢此佳书,实乃幸甚。

这本书是军训期间看的,窗外风声越如鞭响,被我内读此书的我越是神魂俱往。

无他,此境之下,唯有追随他回溯艺术起源的脚步,方能步步深入人之欣赏艺术的本初所在。

梵高热烈疯狂,偏执动人,↓
毕加索冷酷大胆,畸形却又逼真,↓
而陈丹青的自画像,有青年特有的蓬勃和迷惘,↓
画画的人,创作理念不同,作品风格便不同。

看画的人,心境、欣赏角度、知识储备不同,偏爱的作品便也不同。

即使有这不同,那不同,同样的是人们对“挖掘”的兴趣。

有的画家专门挖掘自己,有的画家则专门对这个社会吹哨子。

我喜欢前者,也喜欢后者。

因为以我之眼,两者其实本质相同。

挖掘社会,也是在挖掘人自己本身,因为人就是社会的一员。

如同研究哲学和研究艺术并不冲突一样,艺术本身就是哲学的具体化。

有的画家用画来表达自己的哲学观点,有的则表达政治观念,有的传递宗教信仰,有的用来赚钱谋生……艺术是生活,又不是生活。它来自生活,又以有象征性的事物来表达生活。

我不管艺术的形式有多简单或复杂,传达的观点有多前卫或守旧,我只爱那些说大实话的艺术。

爱那些一眼看上去就舍不得花时间去联想他物的艺术。

爱那些一眼看上去之后,脑子就进入木木呆呆,说不出话来的艺术。

也爱那些看完很久之后,再回想时,能用理智去分析、感受它的美好、激越、性感又野性的艺术。

可是,艺术需要我们的认可吗?

有时,我想,是需要的。因为艺术想被人知道,只有被人知道,被人认可了,它才有“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有时,我又想,大概是不需要的。艺术一旦在人的观念中开始流通,便会随着空间时间的迁移而发生内涵上的变化,也许是量变,也许是质变,但一旦离开画家之手,它便具有了社会属性,不再单纯是一幅画,一尊雕塑,而是人们意念的物化寄托。此时它是艺术品,又不是艺术品,它如果需要人们的认同,它便是,它如果不需要,它便仍是它自己。

老陈在这本书里谈了艺术馆、画廊、艺术教育、艺术评论、两位艺术家肖像和他的画室、以及绘画的观众、回顾展的回顾、艺术与自由同艺术家、良心,还有桑兰与莱奥纳多、拙劣的比喻。

书中言语之间,老陈时常流露出与某些画作、地点相见恨晚之意,我恨之更甚。他所错过的,我必错过,而我所错过的,他不一定错过,而他没错过的,我却也可能错过……总之林林总总算下来,自己竟然错过了许多有意义好玩儿的作品,简直无法宽恕这种“错过”。

这种恨意大概来自曾经的愚昧与无知。

少时不懂,长时无机会懂,如今慢慢接触拼命想懂,虽然觉得晚了,但还是想追赶这种对艺术的敏感。

因为这种对艺术的敏感会让人每一天的生活过得非常有意思,并且说得出这些有意思是什么意思。

人的言语似乎是有尽头的,并不万能,《一句顶一万句》和《我不是潘金莲》莫不是在尝试阐释人类社会“巴别塔”之困扰。而对艺术的敏感,至少可以使人大胆拥抱赤裸的自己,使人在与可见的人交流之外,拥有与不可见之人交流的渠道。

其实说到底,了解艺术是为了了解人类,了解人类却又是为了了解自己。

那么了解自己是为了什么?

大概是使自己活得稍微透亮那么一丁丁点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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