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继续ing 第十二至十四章。

 



第十二章:悬棺男
棺木藏好我才跟去后山上看,便听有人说:"奇怪了,明明灌了水,怎么还这么干爽。"
听那人说我便心里犯嘀咕,别是这棺材成精了。
那我捡的那块棺木岂不是他身上掉下来的,到时候他找我拼命怎么办?
一个满清王爷我都对付不了,更别说是两千多年前的怪物了!
我顿觉后悔捡了那块棺木,便想等到无人的时候,我把那块棺木送回去,不管好不好我都不要了。
钱固然对我很重要,但命对我也很重要。
我这么个不正常的人,还是正常一点的活着才好。
可我没想到,我还没找到机会把棺木送回去,悬棺便被抬回了陈列室。
问了才知道,原来是上面临时有变,改变了课题,所以这悬棺便要留下了。
得知此事,我忙着收拾了一下,把手里那块棺木给送了回去,趁着没人,扔进棺材便走。
但我不解,等我到了寝室,一抹身上,那块木头竟然还在我的身上。
我心说不好,但为时已晚,这木头就跟长在了我身上似的,我送回去了五次,五次这木头都又回来了。
最后一次我干脆扔到洗手间里去,谁知一转身一抹身上,又回来了。
我顿觉一阵毛骨悚然,这也太吓人了!
周五叶绾贞家里来人,说是要出去一趟,叶绾贞便问我,去不去。
我摇头说不去了,想在床上休息。
其实我是去看那口悬棺。
等叶绾贞走了,我马上从床上下来,趁着周五学校里人走的差不多了,便独自一人去了陈列室那边。
说来每次来我都没注意,陈列室的门都是不上锁的。
我便以为,这锁是自动开着的。
殊不知,这是一早就为我准备下来的。
推开门,我借着窗外昏暗的灯光朝着那口摆放正中的悬棺看去,一眼便看到悬棺下面少了一块。
这次我是有备而来,我带了胶水,准备给他粘回去。
谁会想,我刚刚走到悬棺近前,身后的门便咔的一声落了锁,于是我便知道,这周围一定是有什么东西。
很快,我便证实了我的想法,后背心上一阵阴森感袭来,直击心房。
我有些后悔,不该拿了那块木头,忙着掏出来放下。
便在此时,那块木头又飞回了我手里。
变戏法一样,甩也甩不掉的跟着我。
放不下我便想走,陈列室里阴沉下来,窗外的天也很快就黑了,我忙着想走,门却锁住打不开,转身我便看见悬棺上方有条黑影,正慢慢凝聚。
陈列室里瞬间古物躁动,乒乒乓乓的响个不停,有些干脆都震裂碎掉。
再看那口悬棺上方,慢慢聚集的黑影落入悬棺之中。
我此时也发现,陈列室里面又安静了下来。
但我是说什么不敢再动一步,以免悬棺里面又跑出不干净的东西。
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双脚鬼使神差的朝着悬棺走去,即便我多不情愿,我也还是走了过去。
当我停下,不由得被悬棺里躺着的英俊男人所吸引。
只见男人五官端正,面若桃花,舒眉上挑,樱红嘴唇不笑而翘,墨发过肩,俨然一个古代美男子。
此刻我又朝着男人身上看去,男人身上一袭华丽黑衣,黑衣上面金边滚秀,腾云驾雾,一看便知道是官宦人家。
这身衣服?我怎么都觉得很像是梦里站在河边上的那个人?
难道梦也是悬棺在作祟?
正当我看男子之时,我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宁儿,你又不听话了。"
我抬头看去,想到他一定是不在此处,所以只能用声音与我说话,便没去理他。
虽然我也想走,但我实在是奇怪,悬棺里面怎么会有人。
看此人面相栩栩如生,我便多看了一会,而他声音便冷了起来:"趁着天还没黑,从窗户走,我会接住你!"
他的声音听上去不好,我也觉得或许真的危险,便转身打算走,不想一转身窗外竟黑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在看陈列室里面,周围的物件都朝着窗户上飞去,眨眼之时,窗户上便被堵得一丝缝隙都看不见了。
我顿觉不好,但想走却已然来不及了。
只觉得身后阵阵阴风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知道,一定是那东西从悬棺爬了出来,于是我便害怕起来。
"宁儿,你不记得吾了?"正当害怕到不行,身后的人开口问我,我便一下愣住了。
这声音?
怎么像是在哪里听过。
转身我鬼使神差去看他,此时在看,不由得惊艳到。
看他,有一米九的样子,一身黑色袍子,华丽无比,那一身的芳华更是自内而外流泻出来。
陈列室里虽然黑,但是我看他却能看的清清楚楚,这也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
更在此时,他朝着我不经意笑了笑。
见他笑了我便想开口问他是谁,不想我手腕上的黄花梨梨木珠子便躁动起来。
我低头去看,那颗眼睛竟然睁开了,正大大的圆睁。
我心说不好,这珠子是奶奶留给我唯一的物件,上次除了红衣艳鬼才睁开了一颗,他又说什么百鬼出,鬼师现的话。
这珠子通灵的很,一定是眼前的东西不干净,才会这样。
我不能让他过来。
"你别过来。"我忽地朝着他喊了一声,他停下,端在胸前,手心里把玩着一块白色玉佩。
听我说,忽地笑了出来。
"宁儿,你不记得吾了?"
吾?
难道他是汉代的某位君主,要不怎么自称吾?
"宁儿,你来。"我正困惑之时,他把手伸了给我,手心里还握着一块玉。
我看那玉也觉得在哪里见过,只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
他笑,笑颜如花,一身的黑色在他身上,彰显了无上尊贵,但我还是不信他。
见我不过去他又说:"那吾过去。"
说话他便迈步走来,而我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转身便要走,转身却一道劲风迎面袭来,在看人已经撞了上去。
一阵刺骨冰冷袭来,我便知道是他来了。
抬头,我果然看见他了。
只是,此刻他一身红艳艳的衣裳,竟也不输身后那人的一身黑色。
似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他朝我媚眼如丝笑了笑,声音依然那么好听诱惑:"宁儿,越来越坏了!"
听他说,我又一阵酥麻感袭来,他便将我轻轻搂了过去,继而看向黑衣那人。
打量间他的袍袖一挥,陈列室便恢复如常,就连碎掉的古器都又完好归位,而此时窗外一道暗红的光射了进来了,直打到黑衣男子脸上。
黑衣男子向后躲开,但最终也没能躲开,而我竟看见男子被光射到的脸上,退去皮黑了一片,似有油脂从里面流淌出来。
顿时,惊得一阵心惊胆战,甚是恶心!第十三章:招魂铃

定睛而视,发现男子脸上油脂越来越多,就像是松脂被火烘烤着,化成粘液,正从男子被光打到的半张脸上面一滴滴粘稠的流下来。
看得人毛骨悚人,头皮发麻。
好好的一张脸,此刻看着竟是那么的狰狞可怖。
我心想,果然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油脂逐渐遍布整张脸,男子抬起手看着,声音顿时也起了变化。
"你又多管闲事。"粗犷的声音不光是带着回音,还有些刺耳,我忙着捂住了耳朵。
但即便是如此,我也还是被眼前的怪物吓到。
只见怪物一身黑衣从身上退去,一个皮包着骨头的东西显现出来,干干的皮肤上面凸起,不难看出那些都是骨头和筋脉的纹理。
皮肤似是被烈火焚过,烧成漆黑的表皮,随着呼吸我还能看见他身上筋脉的颤动,看了着实可怕骇人。
再怎么说我也是看过木乃伊归来的人,但看电视的时候,却没有眼前的真实可怕,甚至是一阵阵恶心。
而他身上什么不穿,赤裸裸的竟有些坚实,好似一个活生生木乃伊出现在我面前。
叫人不寒而栗,忍不住心惊胆寒。
油脂从那家伙的脸上滴答到地上,发出嘶的声音,冒着烟,一股极其刺鼻难闻的味道在陈列室里四散。
一股焚烧尸体的臭味,慢慢充斥进鼻腔,让人恶心难忍。
我一皱眉,他的袍袖向前一挥,便闻不到那股难闻的味道了,这时我便朝他看去。
心想着,比起对面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我还是喜欢他多一点。
起码他是香的,也不那么恶心。
只是我也不知道,他这张皮囊要是撕下来了,会是个什么鬼样子,是否也如对面那个家伙一样,流着黑油脂,着实吓人。
"宁儿,本王是不会变成他那个样子的。"他用别人听不见的声音和我说,我顿时无奈。
怎么我想什么,他都能知道?
无奈我只好转过去看对面那个家伙。
此时看,对面那家伙的身体没什么变化,但是一边被光线射到的脸,逐渐凹凸,形成了半面骷髅似的怪物。
看他我便倒吸一口凉气,想到千年木乃伊。
漆黑突出来的牙齿,可不就是他这幅尊荣。
但这悬棺是汉代时候的,没听说汉代有什么木乃伊。
我看他,发现这怪物也在看我,只是他看我的眼神,凄凄怨怨,着实要人看不懂。
明明他那双眼睛便空洞的看不清,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是在和我抱怨,甚至觉得他是有些委屈的。
我心想,这怪物难不成也看上了我?
又想,不大可能,他怎么会看上我,我长得一般,也没什么身材,着实不是他这种高大黑能看上的才对。
可要不是看上我了,他那么凄凄怨怨看我又是为了什么。
他眼眶随着身体变化,早已经凹了进去,里面看不见眼睛,只有一片空洞的黑,可也奇怪了,我就是能看见他里面有双正看我哀怨的眼睛。
我一胡思乱想,便觉身上一股暖流刺激着身体,顿时觉得有些虚软无力了,因身子软,忍不住抬起手搂住了他的腰,一手拉着衣襟,一手搂住他的腰。
抬头我看他,这该死的混蛋,竟然这时候欺负我,害我站都站不稳。
不想我抬头看他之时,他脸上竟会一片寒冷浮现,眼底冰冰凉凉,哀哀怨怨,似是在不满我。
我无奈,原来鬼怪也是会吃醋的。
正待我看他之时,对面那家伙忽然吼了一声,震得人耳根子生疼,我本想抬起手捂住耳朵,奈何我没有力气。
他低头看我,瞬间变将我带到墙角,肥大的袍袖一挥,将我挡在了怀里。
眼前一黑,我便人事不知了。
等我再度醒来,人又重回到了学校的床铺上面。
我一翻身,顿觉事情不好,背后正一阵阵凉意袭来,我便知道,他肯定是没走,就在我身后。
"你说陈列室里的棺材裂了?"就在此时,我听见下铺的叶绾贞说话了,我吓得一下脸白,怎么?怎么有人?
耳边,是他轻轻的呼吸声,只是我怀疑他那呼吸声其实只有我听得见,若不然下铺的叶绾贞怎么一点反应没有。
而我着实不敢有什么动静,屏息凝神,就怕被人发现。
与此同时,我也被叶绾贞的问题所吸引。
想到那棺材裂掉,一定是他所谓。
我看向他,却不见他的影子,但他身上的那股冰凉却一直盘旋在我身上,就在此时,他搬开了我的双腿。
胸前,衣襟也动了动。
我顿觉呼吸有些困难,闭上了眼睛,因为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呼吸骤然而滞,他的笑声却在耳边响起。
叶绾贞听见声音以为我醒了,便抬头看我。
我咬住嘴唇,恨不得把他一脚踹出去。
而他就好像是调皮的孩子,一把将我带着手串的手按到一边,由于叶绾贞她们都看不到他,这动作就好像是我自己刚刚睡醒,把手打开拿了出去。
但事实上,是他正用力的按着我的手。
"小宁,你醒了?"叶绾贞问我,还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扭过去看她,庆幸天色渐晚,寝室里光线不好,有些暗,她也看不清上铺的我适合磨样,要不我也真要待不下去了。
忍着那股极致销魂的羞涩膨胀感,我答应:"嗯。"
叶绾贞她们也没听出我是怎么了,估计是以为我刚醒,声音就是这样,其实却不是。
而此刻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他带来的那股极致感,忍不住抓住了被子,仰起头蹬着双脚,整个人都笔直的抻长……
"小宁,我带了一些东西给你,你要不要下来看看?"正当我要被他推至巅峰之时,叶绾贞在下铺问我。
这种时候,我根本控制不住想要的那股冲动,更不会给他离开的机会。
想必这也是他想要的,因为当我一把按住他要离去的手,我听见他低沉极富磁性的声音,浅浅的笑着,笑的人全身跟着痉挛酥麻起来,一阵接着一阵的颤动不住。
我心说,不要走,嘴里却说:"一会,一会我就下去。"
叶绾贞抬头看了我一眼:"你睡觉这么不老实,小心掉下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这种声音,嗓子坏了?"
"嗯。"叶绾贞问我,我就答应,咬着嘴唇享受着那种要把我碾碎的快感,直到叶绾贞去和别人说话,我才喘了一口气,吞咽着唾液。
不想他翻身袍袖纷飞,覆了上来,用他冰凉的唇含住了我的嘴,亲的我整个人都快要控制不住,直至身下湿了他才慢慢的离开。
他笑,眼眸落入我迷离的眼中:"本王不喜欢宁儿盯着其他人看,想其他人,宁儿记住了?"
他的话落,我感觉身体向前一吸,跟着便没了力气。
叶绾贞还奇怪问我:"小宁,你是不是真不舒服,要不我找校医来给你看看。"
"不用了,我就是有点不想起来。"我勉强能有一丝正常的声音,马上和叶绾贞说,她这才放心,去问关于悬棺的事。
我这才知道,原来那悬棺真的裂了。
"你们说奇怪不奇怪,我听说今天下午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结果到了这会,悬棺就裂了。
不光是悬棺,陈列室里好多的古器都碎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作祟。"
宋玲这个人别的都好,就是胆子小,什么事一有个风吹草动,她就开始草木皆兵。
一会说有鬼魂作祟,一会担心是什么妖精惑人。
但也不光是宋玲,其实寝室里的其他人,也都是这么想。
但真的见过鬼的,恐怕也只有我和叶绾贞了,至于宋玲,充其量只是梦过鬼。
因为即便是有鬼,她也是看不见的。
说了一会话,大家都说要去吃饭了,叶绾贞便问我还不起来,我哪敢起来,一起来身上的味道不就给她们发现了。
我只得说:"我想躺会,要不你们回来给我带点。"
"也好。"叶绾贞和宋玲先起来,其他的人跟着也都站了起来,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寝室。
我听着人都走远了才干起来,摸了摸,果然是湿了一片。
顿时,脸上再次袭来潮红。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到底要干什么,每次他来都会欺凌我一番,让我尝到了那种滋味,他又一转身不见了。
怕人看见,我忙着起来收拾了收拾,门锁严,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剩下的都抱到洗手间里洗了。
等叶绾贞他们回来,我也洗的差不多了。
叶绾贞问我好好洗什么床单,我说脏了。
叶绾贞以为我是月经来了,也没在意,这事也就过去了。
我本以为我终于能睡个好觉了,不想,刚刚躺下就听见一阵铃铛声音,心想着,好好的怎么听见铃铛声音了。
而且这声音怎么听都越来越近,好似这铃铛就是为我响的。
我本来都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就因为这阵铃铛又心烦意乱的醒了。
此时,寝室里一片寂静,而我敢肯定,铃铛的声音就来自外面的走廊里面,顿觉不是好事,我马上把奶奶留给我的那串手串亮了出来。
不管有用没用,以备不时之需都是好的。
不料想,这手链平常那么积极,关键时候倒没反应了。
而这铃铛响着响着,变停在了寝室的门口。
一个黑影透过门给我看见了,顿时吓得我魂不附体。
偏在此时,寝室的门不推自开,我便看见了门口真的站着一个人高的东西。第十四章:满面桃花

门开了,我忙着朝着寝室里的其他人看了一眼,结果个个都睡得死沉,唯独我看的见门口站着那个黑影。
我不敢动,想着自己可能是做梦,我不动,兴许他也看不见我。
但很快,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我能看出,他就站在门口等着我。
脊背上一阵阴风袭来,我无奈的从上铺要下去,而就在我要下去那一刻,我险些被铺上躺着的人给吓着。
我…我…
我低头忙看,身上确实穿着我自己的衣服,在看床上躺着的那人,分明是我,可我,我怎么离开我自己了?
我有种被吓到的感觉,但转念朝着门口的黑影看去。
黑影还看着我,虽然我看不清黑影的样子,但我知道他就是在等着我。
此时我便想,我都已经魂不附体了,肯定是他给我吓得,我要不去,他说不定会让整个寝室的人魂不附体呢。
思前想后,我还是从床铺上下来,继而走去了门口。
但他不等我到他面前,他便转身走了。
铃铛的声音一直在他声响铃铃不疾不徐的响着,而我就这么在他身后跟了他一路,直到我走了出去。
这时我才发现,他把我带到了一个儿时熟悉的地方。
"这里是?"我爸妈的房子里?
眼前渐渐明亮,我也看清了他的脸。
他还年轻,四五十岁左右,他穿的并不华丽,可以说很朴实。
他的腰上挂着一个银色的铃铛,左手上面个有一串与我一样的黄花梨木的手串,只是他与我不一样,他的黄花梨木手串,眼睛已经全部睁开。
他是?
我奇怪起来,便也不觉得害怕了,甚至我还朝着他胆大的走了两步。
他看着我,不由的一声叹息,叫我别过去:"小宁啊,看来你真的不记得爷爷了,爷爷小时候经常去看你的。"
爷爷?
经常来看我?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做梦会梦见一个带着黄花梨木手串,有一圈眼睛的老头,难道说他真的是我爷爷?
"你真的是我爷爷?"能见到爷爷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虽然爷爷已经死了好多年了,我也没真的见过他,但我还是觉得我很想念他。
"小宁,你别激动,爷爷没有多少时间了,是来和你说点事情,说完就要走了。
温家从古代就传承驱鬼师衣钵,代代相传,代代会出一个驱鬼师,但是迄今为止,上千年了,却从来没有出现过女体。
小宁,爷爷快要不行了,不能在保护你了。
你要记得,一定要守身如玉,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抱住清白之身,不然你要遭大劫的。"
"爷爷,你说的清楚一点,我不懂。"我追着爷爷问,爷爷似乎在担心什么,抬头看了看。
看向我爷爷说:"总之你要记住爷爷的话,一定要保住清白之身。"
"爷爷…"
正当我叫爷爷的时候,爷爷已经扭曲成了一团,很快便消失了,我追去想要拉住,却被一股强风撞了回来。
起身我去叫喊,只听见爷爷说:"小宁,你的手串没睁开一颗眼睛,驱鬼师的能力就会增强一成,如果你能让手串上的眼睛全部睁开眼睛,你就不怕任何的妖邪鬼魅了。"
听爷爷说,我忙着问:"我要怎么才能让眼睛都睁开?"
"靠你自身的潜潜……"
爷爷就如同是奶奶那般,说话也不说全,说了一半就再也不说了,而我正转身要找爷爷,人却从床上醒了。
我醒了,天也亮了,我坐起来看看下铺的叶绾贞,不由得一声叹息,又是一个梦。
也不知道这梦里的爷爷是真是假,爷爷的那话又是不是真的?
倘若是,爷爷最后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潜后面是什么?
想了半天,别人都去吃饭了,我还在铺上坐着没下来,直到叶绾贞叫我,我才想起来下去。
收拾了收拾,跑去洗手间里洗了洗,出来跟着叶绾贞去食堂里吃饭。
上午我们有堂课,我正想着要不要去后山一趟,叶绾贞和我说:"那副悬棺有问题。"
我愣了一下,朝着叶绾贞看去,难不成她也知道那个悬棺男的事情?
"小宁,我上次给你的保命符呢?"保命符?
叶绾贞说我忽然想起来,把她说的保命符从颈子上面拿了出来。
叶绾贞拿走看了两眼,不由得眉头皱了皱,抬头问我:"小宁,你和我说实话,你这段时间都去过什么地方?"
经叶绾贞一问,我顿时纠结起来。
我该怎么怎么和叶绾贞说我是阴阳眼的事情,还是暂时不说,还是我在直接一点告诉她,她的保命符根本就没什么用。
但凡是我看见的鬼怪,还没有一个是接近不了我的。
这符根本就没什么用处。
"没去什么地方。"思量后我还是没有说实话,未免叶绾贞知道我被他欺凌的事情,还是扯了个慌。
叶绾贞不置可否,打开保命符看着,里面竟然一把黑色的灰烬。
我低头看去,问她:"这是什么?"
叶绾贞便说:"里面是我用朱砂掺了黑狗血写的符咒,一般的鬼怪都近不了你的身,轻则打回原形,重则灰飞烟灭。
但你看看,这些符咒已经成了灰烬,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他们都很厉害!
我故作不知的样子,其实是心里早已比谁都明白,我遇上的都是大麻烦。
"说明你惹上大麻烦了。"叶绾贞说的十分严重,其实我也知道,但我并没说实话。
叶绾贞觉得这件事情一定要找一个厉害的人来为我破破,我也是半推半就的,就给叶绾贞拉到了寝室里面。
此时寝室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叶绾贞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藏着的,一道道黄色的纸符贴的整个寝室都是,我站在门口也是颇感无奈。
最后叶绾贞她还是不放心,又给我后背上贴了一道。
贴完叶绾贞也没有马上放心,而是带着我去找她的师兄,我们历史系的老师。
听说是去找老师,我顿时有点不愿意去了。
拉着叶绾贞的手说什么不去,但叶绾贞说不去不行,必须去,说我现在遇上了大麻烦。
其实在我看来,我的这个麻烦,一般的驱鬼师之类的都拿他没办法才对,我也是不抱什么希望的。
要是他不够厉害,那个悬棺男,岂不是要把他灭了,但最后,被灭的是悬棺男。
我虽不愿意,但还是被叶绾贞拉着去找了历史系的老师。
一路上叶绾贞也没少还我说历史系老师的事情,我这才知道,历史系老师和叶绾贞是师兄妹的关系。
叶绾贞说她是巫师一族,而历史系老师则是驱鬼师一族,虽然两个人不是一个行当,但他们确实师承同门。
这个历史系老师有个不错而且押韵的名字,他叫宗无泽,听名字就有些奇奇怪怪的。
他是我的历史系老师,但我十分的不喜欢这个人,因为从我来了开始,他就没给我们上过一趟历史课,可见他这个人也着实不怎么样?
拿着国家教育局给的薪水,却不为学生服务,想他也好不到那里去。
我实在不想去,但叶绾贞坚持,最后我还是被拉到宗无泽的住处外面。
但很不巧,叶绾贞打了电话给宗无泽,他说他人在外面,今天回不来,所以要我们先回去。
电话挂掉我便庆幸,我是不想节外生枝。
向来他是个法力高强的,万一知道我伙同他人要害他,最后没有害成,他肯定不会饶了我。
我只是多看了两眼悬棺男,他便气了,我要是在伙同他人害他,不知道他会不会一气之下要了我的命。
与我他是个大麻烦,与他想必我也不过是一粒尘,挥之则去,不费他半分力气。
我还不想做鬼,还是好好活着做人的好。
想到此我还是安心许多,没有伙同他人害他,就是对自己的保障。
回去的这路上,我总算是轻松许多,也只有叶绾贞在旁一直问我都去过什么地方。
我见叶绾贞追着我不放,便将自己捡了一块棺木藏起来的事情跟她说了,想把她打发了算了。
反正那悬棺已经裂了,想必已经不造成任何的伤害了,叶绾贞即便是去,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不曾想,叶绾贞真的打算去看看,还说一定是悬棺有蹊跷。
见叶绾贞执意要去,我也没有拦着她,只是说我还要去上课,不去陈列室了,而且我也着实不愿意看见那口悬棺。
别说是看到,就是提起来,我都一阵阵反胃。
叶绾贞以为我害怕不敢去,索性她就自己去了。
但叶绾贞临走又给了我一道黄符,要我戴在身上,我听话收了起来,之后她去看悬棺,我去上课,两个人便分开了。
不料想,我才刚刚迈进教室,便觉得一阵阴风阵阵,顿觉是身边有什么东西来了,而且这感觉越发熟悉。
正待我困惑之际,课堂上面嘎然肃静,讲台前面女校长带着一位年轻俊朗的年轻男子走来。
男子一身灰色衣裳,短发齐眉,刀削面容……
结果,他一来我便没了反应。
而他看我,却笑的满眼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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