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曰风暴,名曰时光

 

你可知道,我曾穿梭风暴与时光......



开篇前的叨b叨:

三月既望,柳色渐新。蒙古风沙如刀,摧枯拉朽,自与别处不同。

在这个时节,我回到了家乡,一个内蒙古的边陲小镇——多伦淖尔,汉意七湖之地。

在其他时候,这是个挺漂亮的小城,河流湖泊星罗棋布,各种颜色的野花借造物主之手胡乱开了满山。

如果你留心,还能在丛草掩映间看到奔跑的野兔。如果你不留心,可能会在穿梭草丛的时候,惊起一群傻的可爱、飞的不高的“沙鸡子”(斑翅山鸠)。



然而,在三四月份,这里就变成了风沙肆虐的失落之地。

草原干旱如戈壁,在雨水到来之前,只有折断了自己根茎的刺沙蓬进行着“末日”的狂欢:它们乘着大风,伴着沙石,一路狂奔,直到找到湿润的扎根之所,或在人类的公路上迷失方向。
看呐,一株会奔跑的植物,这是多么的神奇!

但在恶劣的条件下,不固守一隅,正是明智之选。草原上的“风滚草”就早已看穿一切。

除了“风滚草”这种特殊环境下的“奇观”,七湖之地还多见玉石。
当那一块块埋藏了千万年的石头被风沙吹露了头角,人们便注意到了它闪耀的光泽。

如果石头能诉说,我相信它会乐意讲述自己的平生,毕竟,那是一个跨越了千万年,远超人类历史的故事。

而听故事,向来是我的最爱。

相对于一个讲述者,我更愿意成为一个观察者、转述者,将一块块石头在风中的呢喃低语、岁月中的印记变迁逐一记录下来,以作“石头志”。

第一个石头的故事,名曰“风暴“,名曰“时光”。

 
时间是一条浩荡长河,它向着未来奔流,似乎从不停下,也决不回头。
生物和事件以秒为单位,在这长河中顺流而下,有的刚刚跨过两个浪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有的漂流的足够久,甚至转过了一两个弯道,便成为了历史。

而时间之外的巨兽,可能只是一个光脚在河边行走的孩子。他可以在这条河的任意一点停下,捡拾岸边的珍珠、贝壳,他细细擦拭,饶有兴致的观赏珍珠的光泽、贝壳的纹理。

正在激流上的人愕然回头,因为他看到了岸边的孩子,之前他不知道这条河竟然有岸!

他向着已经奔流过的过去手舞足蹈,大声呼喊,却只在现在搅起了阵阵浪花,而过去的水面却平静的像不曾存在过——“这一秒”和“上一秒”,已经成为了近在咫尺却又永远无法干涉的光滑断面。

他终于发现,所能把握的就只有正在流逝的这一瞬间,他在浪头上努力调整姿势与航向,战战兢兢的驶向着未知的未来——也许那未来的断面早已设好,只是等着他钻进去。

那么这块石头呢?



这是它的全部“石生”,还是千万年前的断面交错了时空,来到了我们面前?

乌云压顶,怒海翻腾;水天一色,电掣长空。

千万年前,它静静的沉在海底,当风暴来临,它成为了见证者的其中一个。

当闪电击穿长空,云海亮如白昼,这一瞬间便永远印在了它的身体里——由内而外,由远及近。



时光的长河不知流淌了多少年,这块石头的断面也不知连续了多少年,哪怕它从前只是一滴水,现在却包含着一个汹涌世界,风暴正烈,栩栩如生。

所以它有两个名字——名曰风暴,名曰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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