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尾巴丙申年之后,就是丁酉年了

 

扎西德勒。x0a吉祥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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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西四环,某座桥。

#过路人

这里是北京,西四环的某座桥。

具体是什么地方并不重要——北京这么大,北京人这么多——重要的是,每天都会有从北京西站始发或终点站是北京西站的火车经过这里,不舍昼夜。而我近在咫尺,经常以过路人的身份目送一批批过路人路过此地:相看两不识,各自是风景。

《过客》

柳絮终于归于大地,再也不必飘摇于喧闹的天空,

不会招来一声声喷嚏和埋怨,只因此刻夜深人静。

街道也终于困了,在霓虹灯的呵护下,睡眼惺忪。

已是万家灯火时,有人却仍旧在街道上直线流浪,

从城西走向城东,往朝阳升起的方向,孑然一身。

他没吐过一口痰,没扔过一根烟头,没给这世界

留下任何的印迹,如同隐形人路过:仅仅是路过。

他不是午夜出租车的乘客,不是这里的常住居民,

他只是一名过客,就如同偶然读到这些文字的你,

终究会将视线移开这里,转向骄阳下的高楼大厦,

然后穿过车水马龙的斑马线,彼此不再相遇……



#旅途

过去的这一年,我不止一次搭乘火车,赶赴重要的或不重要的旅途,其中包括送大爷人生最后一程的旅途。

朴树有首老歌叫《旅途》,喜欢里面的歌词:

这是个旅途

一个叫做命运的茫茫旅途

我们偶然相遇,然后离去

在这条永远不归的路

我们路过高山

我们路过湖泊

我们路过森林

路过沙漠

路过人们的城堡和花园

路过幸福

老人常说“生死有命”,它不是劝解世人要认命,而是要惜命,遵循自然之道,静以修身,俭以养德。



#朋友

过去的这一年,挚友仲喜结良缘。托他的福,我第一次参加了一场露天派对,简约而温馨,至今难忘。婚礼那天,我追忆起两人在半地下室做邻居的时光,还有一起逛紫竹院、野鸭子湖的情形。当然,更难忘的是他曾经是我的伴郎,并相赠了一首古体诗。而我则以一首现代诗回赠了他,在他的婚礼那天。

过去的这一年,另一位挚友建昌喜为人父。我经常怀念大学那段一去不复返的快乐时光,还有千里迢迢赶赴他支教的牙克石的那段旅途。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草原,第一次在草原上骑马。我也经常羡慕建昌的才气,诗歌写得好,吉它也弹得棒。

更难得的是,与几个同事成为了好朋友。虽然江湖传言“千万莫把同事当朋友”,但如果遇到了性情相投、心地善良的同事,久经考验后也能成为朋友——江湖规矩还是可以打破的,万一于千万个同事中结交到三两个朋友呢?也是幸事。



#霾与雾

过去的这一年,有人离开,有人来临,还有人在离开或来临的路上。

人生在世,悲欢离合在所难免,正如霾来雾去,反复无常。

关于北京雾霾的段子有很多,摘录几条:

到公园约会相对象。等了半天没见女友来,一打电话她说她也坐在那个椅子上。我一摸身边还真有一裘皮大衣美女,亲了一阵后,发现是条哈士奇。

终于体会了泰戈尔的意境:“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在北京街头牵着你的手,却看不见你。”

有个人到北京,问我:你们北京人凭什么那么牛?

我默默地深吸了一口气,笑着看了看他。

他不服,硬要学我,也深吸了一口气。

——享年36岁。

当口罩成为这座城市的名片,我不禁经常怀念老家那蓝天白云、山清水秀的景致。那个偏僻的小山村没有霾,只有雾,山雾袅绕夹带着湿气的那种。

翻找出之前写过的一首《春景》,感觉还是那么亲切而美好:

《春景》

窗外莺歌燕语,鹊上枝头……

它们是这里的主人,而我是地道的旁观者。

我把自己置身于桃红柳绿之中,听取蛙声一片。

我张开手臂,怀里堆满的是春暖花开——

红黄白绿蓝,历历在目,画中有画。

……我把文字播种在纸上,晾干

再折成一只纸鸢,呵一口气

然后放飞于天空,和燕子比翼齐飞

最终慢慢消失,消失于青山叠翠之间……



#希望

人活着,总得有几个希望。

丙申年只剩几天尾巴了。明年是丁酉年。

新的一年里,我希望小红豆健康出生,希望自己和家人身体安康,希望自己能安居乐业、扬长避短,希望身边的亲朋称心如意。

我也希望自己坚持多读书、多码字,不枉自己从山沟里一路闯出来,并在象牙塔里“闭关”了四年之久。

往大一点儿说,我希望明年的雾霾比过去的一年少一些,希望衣食住行更加便利,希望居民收入更上一层楼,希望国泰民安,希望世界上的战争、饥饿、疾病、纷争更少一些。

逝者安息;生者安好。

扎西德勒。吉祥如意。

文刀七平,山里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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