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所房子,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伤口,只是痛苦的外现,x0a有时候需要包扎,x0a有时候需要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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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开哥随手拍自普宁寺

每一辆车,也许都是一所房子,载着这个人世的悲欢。

——与标题无关



1/

车过冀东,看到开始春季翻浆的大地,生机勃勃,内心突然平静下来。沉稳,符合自然法则,大地无言,是最好的师范。每个人的一生一世,并没有本质不同,又何必艳羡他人,又何必妄自菲薄。

越长大,越觉得孤独竟是生命的必然,每个人都是质数列中孤单却特别的存在。或许,说不上特别,也就算个普普通通,再或者说,用"普通"都夸张了些。我们都是那孤独的质数,我们都承受着质数的孤独。

保罗•乔尔达诺在《质数的孤独》中如此感慨,符合每一个人的心境。其实,每一辆车也都是孤独的,每一条路也都是孤独的。

2/

看到柳如是的一生那么波折,甚至堪称诡谲多变,可是她终归活成了她自己。她能够跟明代堪称文坛领袖的钱谦益一起生活20余年,是她的幸运,更是钱谦益的幸运。战乱,国破,一介女子远比男儿更具家国情怀,这种胸襟气魄非寻常女人所具备。

所以徐天啸曾这样评价柳如是:“其志操之高洁,其举动之慷慨,其言辞之委婉而激烈,非真爱国者不能。”想想,让多少高呼爱国的人汗颜。

与柳如是相比,高圆圆、董小宛还有李香君,毕竟还是少了做好自己的实力和勇气。一个时代的悲剧是所有悲剧的舞台,“秦淮八艳”也只是这个舞台上无足轻重的过客。同样的处境,也几乎毫无二致的结局,董小宛的故事最让我唏嘘不已。

3/

我朋友圈的背景是一所童话里的房子,我问自己:去哪里寻找这样一所房子?至今没有答案,我不知道最终会不会有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

当我隔着钢化玻璃,看着被现代人发掘出来作为展品向游人开放的战国古墓,看着那些几千年前的尸骨,我为这些先人稍感庆幸。毕竟,他们尸骨犹存。我想,面对后人的不敬,他们在天有知,也会无奈的摇摇头,叹息一声,这些不肖子孙。

作为房子的一种,坟墓远比我们活着时候居住的房屋更有深意。活着时,我们的房子换来换去,一生处于流浪的途中,唯有死后,才终于稳固了住所,不再轻易更换。作为最后的房屋,坟墓更是一种象征。

也许,我们每个人寻找的那所房子,在我们生前永远都无法找到。

4/

德鲁·福斯特是哈佛大学1672年建校以来的首位女校长,也是哈佛三百多年历史上首位没在哈佛上过学的校长。

她说:

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总会听到孩子们这样的话,这个和我们那里不一样,这个一样,也总会比较,什么地方好,什么地方不好。我们在这样的比较中睁大了自己的眼睛,扩张了自己的毛孔,也扩展了彼此的胸怀。

当我们看到的世界大了,才能更加宽容,才能更加坦荡。实际上,接受彼此的不同,尊重相互的差异已经成为“了解世界”的重点。

实际上,这才是行万里路的核心目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从未割裂,相辅相成。如果没有阅读而仅仅是为走而走,即便你走了千万里,你可能连邮差都算不上。没有文化积淀,没有对比提炼,没有回顾思考,走过多少地方都会轻易淡漠和遗忘。

5/

夜里,车过泊头。自然而然的想起我们曾经不可或缺的一样东西——火柴。曾经那个年代,我们生活在纯粹的火柴天堂,做饭点火,点亮煤油灯,点亮蜡烛,点烟,燃放鞭炮……我们无论如何离不开火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火柴悄悄淡出了我们的生活。因为电的普及,火柴终于从工具转化为工艺品。

这个城市曾经以生产与城市同名的火柴而著名,如今火柴成为历史,这个城市也沉寂在历史和遗忘之中。好在,作为南下北上必经之路,泊头,还会在夜里被乘务员清晰准确的提起。

6/

忘了哪一天开始,不再轻易用文字关联心事,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都像某个秋末湖面上打起的水漂儿,看着水波一个接一个泛起,然后渐渐沉寂,如今你再也想不起它们当初的样子。

又像多年前的某次口腔溃疡,备受煎熬的滋味恍若昨天,可是你自己知道,每一次溃烂,每一次痊愈,你都不是如今的你。伤口,只是痛苦的外现,有时候需要包扎,有时候需要撒盐。而有时候,别人和自己都是凶手。



扩展阅读:

面对春天,许给自己一个诺言

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进来的地方

这一年,走向远方的脚步很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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