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书店故事|诗刻|栏目作者出诗集

 

小车应邀写了个序:以爱之名,以诗为天。...

《那一天  我泪流满面》书影
摄影:金诺
昨天去收发室,收到郭安文老师从山东遥寄的邮件。打开,是他新出的诗集《那一天  我泪流满面》和《泰山诗人》2016年秋季号。去年,郭老师嘱我为诗集写序,诗集中大部分诗歌在海南书店故事诗刻”推送过,我便怀着敬畏之心,重读诗作,写就序文。如今,诗集出版,将序文全文贴出,以饕书友。
以爱之名,以诗为天
——序《那一天,我泪流满面》

偶然的机会,我在书友阿滢创建的“琅嬛文库联谊群”中读到了郭安文老师的诗歌《煤啊煤——一位矿工的叹息》。此前,我读过90后诗人许立志的诗集《新的一天》,刚刚参加完《我的诗篇》海口众筹观影活动,对工人诗人和他们的诗歌充满敬畏。经郭老师同意,将《煤》诗在“海南书店故事”微信公众号推送,阅读者达750多人,这个数量到目前为止还是最多的。接着,郭老师每有新诗写成,就第一时间发来,我们都认真阅读,用心排版,并及时推送。

前不久,郭老师说准备把公众号上推送的诗和写给外孙的几十首诗出本诗集,嘱我写序,很快便发来诗稿。上周末,我用两天时间读完了全部诗歌,感触颇深。

诗集《那一天,我泪流满面》分三辑,分别是“一个有父亲的春天”、“一个在新汶的煤城”和“一个叫茂茂的男孩”,对应父亲、煤及煤矿、外孙茂茂三个主题。读郭老师的诗歌,最大的感触是“爱”。

对偏瘫在床的父亲,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左手攥着父亲的右手/另一只手/放在父亲身子底下/成为他老人家/疼痛的支撑”(《深夜 时钟敲响十二下》),“深夜/趴在床边/为偏瘫的父亲接尿”(《和父亲一起做梦》),“黑夜/我闭着眼睛/为父亲抓痒……我用五指/犁铧一样/缓缓地/耕耘在父亲的脊背上”(《抓痒》),父亲偏瘫在床,白天他穿梭在菜市场、早餐店、药店,为一家人的生活起居奔波;无数个夜晚,他倚在床边照顾,行孝尽孝,抽空读诗歌,写大字,泡方便面。好几次,深夜或者凌晨三四点钟郭老师发来诗歌,我知道他整夜守在父亲身边,更加感动和敬佩。郭老师不仅在生活上照顾父亲,更能从情感上理解父亲,他知晓并感激父亲对家人的爱,“父亲没有什么爱好/父亲唯一的爱好/就是什么都不爱好/只爱我们”(《父亲的爱好》),“父亲啊/如今骨瘦如柴的您/除了对我们的爱/您已所剩无几”(《抓痒》),父亲去世后,“您的爱仍然永远地温暖着/我的一生”(《哭爹》)。

爱的珍贵之处在于传承,他把父亲对我们的爱毫无保留的传递到外孙茂茂身上。他自言曾是个故作矜持的人,一辈子板着个黑脸,对父母妻儿,也没有说过一声“亲”,但是对外孙茂茂,一天说多次还不够,一次说一个还不止。茂茂出生十天,满月,百天,周岁,两周岁,他用诗歌真实的记录了茂茂的成长。“回家了/告别产房/回家了/收起行囊/天空的河流/和心中的爱一样长”(牧童),“茂茂百天的这一天/穿上俏衣服/戴上金项圈/高兴地坐在婴儿车里/像一匹即将出槽的小马驹”(《百天之诗》),“我躺着/你站着/双脚踏着我的胸膛/像踏着你的土地”(《嘻戏》),“茂茂会迈步了/茂茂有了里程碑似的进步……两只小脚/穿着崭新的小运动鞋/像田径场上的运动员/围着茶几转一圈/又一圈……一下子扑到姥爷的怀里”(《走路》),诗行间流露出他对外孙茂茂的疼爱和关心。出差在外,他无时无刻不思念茂茂,“早上醒来/我的眼里是你/晚上闭上/我的心里是你”(《小小的孩》),“爱/始终深嵌在/我们的血肉里”(《远离》)。

对煤和煤矿,郭老师亦有着深厚的感情。他的父亲下了三十多年的煤窑,他从十八岁开始当采煤工,父子两人都靠煤为生,以煤矿为家。随着时代变迁,煤矿破落,他没有抱怨,也舍不得说出内心的嫌弃,更不以自身的眼前利益,损害整个国计民生的建设大业,而是自愿做一个小满即足的矿工,理想平平,野心淡淡。这种对煤和煤矿的爱,是舍小我,为大家,是真正的大爱。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着土地爱的深沉。”诗人艾青的诗句很好的诠释了诗集《那一天,我泪流满面》的含义,契合父亲、外孙、煤和煤矿三个主题的内容,可以悲伤难过,也可以喜极而泣的泪流满面。

最近读《薛忆沩对话薛忆沩》一书,作者说:“在诗歌方面,我是一个不错的鉴赏家。但是,我不是一个成功的表演者。我很希望自己有出色的表演。”薛忆沩几乎每天都要读一些英语、法语或者汉语的诗,并写过为数不多的诗歌,他当然有望成为出色的表演者。而我,作为一个普通的读者,希望自己成为一个不错的诗歌鉴赏者,希望读到更多像郭安文老师这样“以爱之名”写出的诗歌。我期待着《那一天,我泪流满面》早日出版!

于海南海甸岛

2016.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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