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郊故事说给您听 当我们不谈论爱情时谈论什么

 

丁丁一直不想告诉陌生人她的真名,我们是在的QQ群里认识的,“以后,你就这样称呼我吧,”她说,“特别在你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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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有一天,你丢失了爱情,请打开你的双手,左手是过去,右手是未来,合在一起,中间的就是你自己的现在。你在一开一合中存在,所以又有什么悲哀,过去的总是一面,未来的才是另一面。请不要让右手孤单,生命没有太多的时间浪费在开合之间。过去了就把它合上,开始新的诗篇。

丁丁一直不想告诉陌生人她的真名,我们是在的QQ群里认识的,“以后,你就这样称呼我吧,”她说,“特别在你需要我说出我故事的时候,我不想让人知道的更多。”我一直想听她的故事,几次在小区的晨练中,我总听到人们提起她,有人传说她北漂五年,现在在燕郊买房三套,而之前她在北京南四环外的地下室里住了二年,“从没有人把我搂在怀里过,地下室小得我经常脸贴着胶合板做成的墙。”她说,“我并不是不可接触,但我有我为人处事的方法。”
爱情的最高境界不是什么你死我活,而是一种习惯。一个女人习惯了一个男人的鼾声,从不适应到习惯再到没有他的鼾声就睡不着觉,这就是爱!

每个人在不同年龄段对爱情的领悟不一样,读书的童年向往着童话般的爱情,遐想着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能如约而至,那个时候因为不曾受到伤害,也不用为生活所迫,是一种最纯洁的爱情。

丁丁长得并不好看,特别那双金鱼似的眼睛,网上看过她的相册后,我一个曾说现在只要是个没结婚的女的他就可以考虑和她结婚的朋友说,“这姑娘还是算了吧,个矮,没胸没臀,瘦得一定生不出孩子。”“她可是一个有钱的人啊,坐拥三套房产。”我提醒说。“我不会生活在女人的阴影下,男人嘛,自立自尊更重要。”我还是想撮合他们见面,但丁丁也说算了吧,“缘分不是这样得来的,我还有我的猫,现在我的生活很平静。”

长大后处于青春叛逆期,又向往杰克和露丝般悲壮而又浪漫的爱情,但生活毕竟是生活,相爱容易,相处很难。最后才发现没有完全脱离物质的爱情。能找一个合适的人慢慢变老,互相依靠和体贴,这就是最质朴的爱情。每个人可以有梦,可以有追求,这是生命的一个过程,最后发现回到生命的原点,认清最真的自我,才能体会什么是真正的爱情,这个需要每个人的领悟。

2010年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的早晨,丁丁带着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和向往,一个人从湖北一小县城坐长途汽车去武汉。五小时的长途,她昏昏欲睡,最后被一个正抚摸她大腿的男人弄醒。她是一个胆小的姑娘,最后默默地接受了那个快30岁的男人的低声道歉:“不好意思,你的大腿太像我箱子的一部分了。”之前,13岁的时候,她同样也遇到过一个同村男了的骚扰。豆蔻年华,丁丁内心理开始对男人抱以恶感,“天底下的男人,大概都是这样子的吧,好德行的男人很少,我的父亲也不是……他二婚了,二婚的男人不是特别的原因,我都不喜欢。”她说,“我的人生从一开始,除了混乱还是混乱。”
离开了家乡,幸运的是在北京她却没有遇到过让人不安的男人,就是在地下室,那么多孤独的男人也没有人主动和她说话。这又是另一个世界,她也觉得害怕。“有一次,我在二手市场买了一个小柜子,一个人搬到地下二层,那可是几百级阴森森的台阶啊,我累坏了,中间歇息了上十次,而身边来去匆匆的男人,抽着烟的,嗑瓜子的,看都不看我一眼。”在冬夜,一个住地下室的北漂的女人,她渴望遇到善良、仁慈、慷慨、可靠的男人,但没人找她,慢慢地,她也觉得自己在人来人往的大北京不配享有人间美味的爱情。

银行学校毕业的丁丁,很快在五道口一家银行的大厅找到了工作,工作主要是让人买理财产品,北京的大爷大妈倒不在意她的面相,但还是被她尖锐得仿佛能切割玻璃的声音引得频频回头。“那两年,是我的好时光,在银行大厅,名义上我是银行的理财专员,实际上就是保险业务专员,”她说,“那时,生意多好做啊,北京的大叔大妈都相信我们的高利息,实际上他们是买了我们的保险。”她做得有愧究,时不时说谎,但最终还是被要改变自己的人生的想法占了上风。“对我来说,理想是无用的,我相信,在北京,你不挣钱什么也改变不了。”

那二年,丁丁结识了许多人,许多事成之后她再也不想和她们联系的人。“我需要的只是他们的一个决定,此外,他们已和我无关。”为了让他们做决定,丁丁每天工作很努力,晚上还经常电话、短信同他们聊天。“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给他们洗脑,让他们签字。”当一个人全力努力工作时,她以往的那些不愉快的记忆,还在经历的地下室的寒冷和孤独,完全可以视而不见,生活过得简单至极。“我从未梦想过跌入黑暗中,我按我自己的意志行事。一切为了明天,明天很快会到来。”



到2012年,还是春天,三年,50万,丁丁是怎么做到的?她没有多说,只是继续往下说她的故事,这年3月底,她踏上了陌生的燕郊的土地。此时,她一个同事在首尔甜城买了房,8000一平,也推荐她来看看,“虽然是一片荒芜之地,但前景可期,我相信销售说的,就像当年许多人相信我说的一样。”“要不再来一套?给你98折?”几天后,看她买房如此爽快的销售又给她打电话,“她把她当成了有钱人了,我不希望破坏我在她心中的形象。”4月底,丁丁又为一套70多平的小二居签下了她的写得并不好看的大名。“有些事,你没法抵抗,就像那些我以前的客户,投降有时反而给你带来好运。”

丁丁的脸好像越来越长了,我们第二次见面时,我觉得她瘦得更让人担心。此时,她名下有三套房子,一套上上城的房子租出去了,一套首尔甜城的房子自己办了个小公司经营饰品摆件,另一套四季花都的房子即将交房。除了生意,她从不主动找人说话,对我的约谈,她犹豫了很久。“不危险。”我说。“好吧,大约再有半小时就到了。”她说,“我穿红色长裙,留着男人式的平头,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等她的时候,我脑海里不断出现她的形象,以及她说过的故事里的场景——当我们不谈论爱情时我们谈论什么,至少也不应该谈谈那间发霉的地下室。

在我们不懂爱情的时候,错过了最纯美的爱情;当我们似乎领悟了爱情时,身边再没有纯正的爱情。人生,总是这样蹊跷,每个阶段都会遇到不一样的爱情。其实,爱情没有变,只是我们在变,心态在变,以至于你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爱情就会迎面而来。

爱情,有时于爱无关,在面对同样的情况,有的人选择了跟随自己的心,有的人却被物质迷失了心。与青春有关的爱情,就像是我们年少时候淋过的一场大雨,你感冒了,痊愈了,便有了抗体,对这个世界有了免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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