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每晚都去一个人睡,直到我在家里发现了棺材...

 

森林幽处,偌大奢华的城堡被黑夜笼罩,静得吓人。 液晶屏里的画面火辣的播放着,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影音...







森林幽处,偌大奢华的城堡被黑夜笼罩,静得吓人。

液晶屏里的画面火辣的播放着,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影音室。

夏沐闭眼捂耳朵,却抵不过脑子里胡思乱想。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打开,一个面无表情的肌肉男走进来:“时间到了。”

幽深漫长的走廊,夏沐紧紧的跟在肌肉男身后,在一扇巨大的墨黑漆门前停下。

夏沐知道,她要“伺候”的人,就在这扇门后面!

门悄无声息的推开——

上百平方的房间里,四面墙上贴满了黄色的纸条,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家具,到处充满着云雾缭绕的冷气!

这哪是一间卧房,分明是冷窖!

夏沐瞪大了眼,待视线清晰,触及到房间里正中央的东西后,身体狠狠一颤,心倏地沉到深渊!

如同一个巧夺天工的艺术品,世间独一无二。

那是一口水、晶、棺、材!

棺材里静躺着一个男人,隔了段距离,透过薄薄的雾气只隐约看得到大致的轮廓。

颀长的身躯散发着浑然天成的慑人气势,混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尊贵,即使沉睡着也极具威胁力!

再怎么不凡,也是个死人!难道要她奸尸不成?

夏沐心生怯意,脚步不由自主的后退。

肌肉男察觉到她的意图,大手一甩,将夏沐扔进房间里。

一句威胁性十足的话飘进来,“如果你想违约,大可什么都不做。”

门被无情的锁上。

制冷系统不知何时被关闭,房里的雾气逐渐消失,空气中弥留着浅浅的湿腻。

夏沐暗骂了句卑鄙,走近才发现,那些黄色的纸条并不是什么普通的纸张,而是符咒!

她身子陡然一颤,觉得阴风阵阵。

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会躺在这么一个诡异、满是不明符咒的地方?

当男人的模样倒映在瞳孔中,夏沐几近窒息。

邪魅蛊惑的轮廓,桀鹜英气的眉峰,白皙透明到近乎看得清血管的皮肤,有一种病态的美感,刀削般的薄唇轻抿成冷傲的弧度,唇色浅淡。

墨黑的暗袍在光下流动着淡淡的金光,无言的诉说着它主人的高傲和矜贵。

领口敞开处,有一块若隐若现的图腾,随着心跳鼓动着!

他还活着!

夏沐松了一大口气,如果真的是一具尸体,她恐怕这辈子都要有阴影了。

脑海恍然滑过妈妈孤身一人躺在小小的病床上,还有那群讨债男人的恶心嘴脸和不规矩的手脚,夏沐颤抖着把手放在衣领处……

棺材很大,两个人躺绰绰有余,夏沐趴在精瘦温热的身躯上,她还是第一次和男人这么近距离的相贴,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烫。

男人的身体有一股别致的香味,夹杂着微苦和沁凉,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几个深呼吸后,夏沐红着脸,摸索着拉开男人身上的暗袍……

夜深如墨,累极的人儿趴在男人的身上睡着了。

沉睡之际,男人胸口处的纹身颜色逐渐加深,彻底浮现出原本的模样。

一双黑曜石般深邃剔透的眸子张开,仿若一汪寒潭平静冷冽,眼神却迷离茫然。

焱尊意识混沌,蹙着眉头,模糊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

女孩像是做了可怕的噩梦,不安的扭动着。

室内的温度逐渐上升,焱尊呼吸变重,独有的馨香吸入脾肺,不断刺激着他。

“女人,你在玩火。”

男人两只手锢住夏沐不盈一握的腰际,一个翻身将她压下……

暗袍披在两人交缠的身躯上,上面有一片快要干涸的血渍,如妖艳的花朵,绽放它最后的绝美。

……

夏沐浑身酸疼的在一个客房里醒来,大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想起睡时做的梦,她拍拍发烫的脸,真的是“那种”片子看多了。

没过多久,有女仆给她送来了新的衣服,整整齐齐的叠放着,最上面是一张冰冷的支票。

夏沐忍着双腿间的疼痛下床,拿过支票,捡起她自己的T恤牛仔,也不管有没有味道,麻木迅速的一件件穿好。

直到翻看手机,她才惊讶的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离开时,夏沐忍不住看向走廊尽头,墨黑漆门闭的紧紧的,就像从来没有开启过。

和来时一样,眼睛在上车前被蒙上。肌肉男开车将夏沐送到了市区,随后毫不留情的扬尘而去。

接下来的日子,夏沐和往常无异,每天奔波在医院和学校之间。

拿到钱的当天,夏沐就补齐了母亲所有的手术费,一并偿清的还有父亲死后的债务。

她把那一夜的事情死死的压在心底,努力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每当午夜,她总是梦见自己飘游在无止境的黑暗地域。

梦里,只有那口世间绝有的水晶棺材,和那个充满神秘,颠倒众生的男人……

……

午后的日光散漫的洒在斜靠着树干的青葱少年,夏沐看到这幕,下意识掉头走人。

“沐沐。”急切的嗓音刚落,随之而来的是少年迈大步子追上来的身影。

夏沐浑身一颤,强迫自己淡定的看着他不沾一丝瑕疵的干净笑脸,扯起嘴角,“有事吗?”

安溪澈没意识到她的疏远,不满的抱怨:“这段日子怎么不接我电话?也总见不到你人。”

“最近有点忙。”

少年眼中划过心疼,“你不要那么拼,我可以……”

“我没关系的。”夏沐不想接受他的施舍。

安溪澈太了解夏沐的倔脾气,不好坚持便说:“那有什么事一定要及时告诉我,我怕你撑不住,一个人做什么傻事,你哥哥他也……”

安溪澈欲言又止,夏沐知道他的意思,点头答应,笑容下隐藏着极深的恐慌。

他要是知道,她为了钱和别的男人……肯定会瞧不起她。

“我想起还有点事,我先走了。”经历那样的事情,她目前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安溪澈,忍不住逃避。

“等等!”安溪澈拦住她欲走的脚步,手扣在她的臂弯处,神色的盯着她,仿佛在思索什么,“我还有话要对你说……”

安溪澈看着她,琥珀色淡眸里面流动着异于往日的炙热,“下周的小提琴比赛,我会拿下冠军的奖杯送给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夏沐震惊的后退了一步,不敢相信他突如其来的表白,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溪澈!”不远处一扇车窗摇下,秦嫣然明亮的容颜扬着笑容,冲着安溪澈摆摆手。

“沐沐,我先走了……比赛那天你一定要来。”说完不等夏沐回应,生怕她拒绝似的疾步离开。

安溪澈上车后,秦嫣然偏过头,冲夏沐投来一记厌恶和鄙夷。

一周匆匆划过。

夏沐坐在桌前,目不转睛的盯着墙上的时针,手中的浅蓝色的邀请函被捏的不成形。

只剩一个小时了!现在坐公交车还能赶到。

夏沐抓抓头发,烦躁不已的将书架里的英语复习资料拿出来翻看,还没看两行,手机猝不及防的响起来。

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澈”将她意图封闭的心湖搅得不得安宁。

夏沐犹豫了,迟疑的拿起电话……

……

公交车刚停稳,里面飞出一道纤瘦的身影,争分夺秒的往比赛现场赶。

只剩一个拐角的距离,一辆加长版林肯直直的开过来,精确无误的拦在她身前!

线条般流畅的车身通体的亮黑色,在日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泽。

夏沐迫不得已停住脚,愣愣的看着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一个穿着考究的人。

看清对方的脸后,夏沐的眼睛陡然睁大,努力想要忘却的记忆奔涌而出!

“夏小姐,好久不见。”一个西方绅士着装的中年男人用手取下帽子,搭在左心房的位置,身子微微前倾,做了一个标准的欧式宫廷礼。

“你,你……”夏沐震惊的说不出话,她双手无意识的抓住斜挎包的带子,指尖因太过用力褪去血色。

在深夜中进行的黑暗交易,猝不及防的出现在阳光下面,让她无所适从,心里凉的发慌。

这个男人,就是主动找到她,和她交易的人,同时也是那个城堡的管家。

看出夏沐欲走的想法,管家先一步开口:“夏小姐,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找我做什么?”夏沐默默后退一步,她不记得和他们之间还有什么没解决的事情。而且,他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

“请夏小姐随我走一趟。”

夏沐嗓音蓦地拔高:“为什么?”

“您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夏沐斩钉截铁:“不可能!我们是签过协议的,钱我拿了,该做的我也都做了,不欠你们什么!”

“那就别怪我们失礼了。”管家一个眼神,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两个黑衣人一把架住夏沐,将她往车里塞。

“喂!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救命啊,有人绑架啊!”

夏沐拼命扭动着身子,奈何抵不过两个健硕男人,刚被塞进车里,车门就自动上锁。

坐在两个保镖中间,夏沐偷偷的将手伸进包里,正要有所行动,一只大手钳住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握着手机的手拽出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手机便在保镖的一个用力下变成一块扭曲的废品!

“喂!”夏沐气极,拼命瞪着他。

一想到对方徒手捏碎手机的暴行,她只能泄气的靠在车椅上,这些都是哪里来的怪物!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稳稳停在城堡入口,夏沐才意识到很严重的一点。

她没有蒙眼!

猜不透对方的目的,夏沐压下腾起的不安,回过身:“你们到底要我……”

声音戛然而止,夏沐只觉脖颈一痛,随即陷入昏迷。

夏沐在一道灼热的视线中幽幽转醒。

意识尚未清醒,先一步侵蚀皮肤的冰冷让她打了个冷颤,这个温度……

夏沐猛地睁大眼,不顾脖子的酸痛,撑着身子从地上坐起来,望着满墙的黄色条符,正如她猜想的一样,是那个冷的要死的“冰窖”!

想到昏迷时感受到的视线,背脊一阵发凉。仿佛感应到什么,她缓缓转过头——

不远的墙角,背光洒上的一片阴影下,夏沐猝不及防的对上一双深琥珀色眼睛。

晦暗的瞳眸下涌动着暗流,如深色的海域,深不可测,极度危险。

男人靠坐在墙角,单条腿蜷起,一只胳膊随意的搭在膝盖上。

暗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胸膛和精瘦的小腹,无暇的肌肤上,锁骨下方暗红色的咬痕异常显眼。

那是她的杰作。

夏沐半张着嘴,惊愕的凝视着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面孔。

长久的对视下,焱尊的瞳孔忽然紧缩,他蓦地垂下头,僵硬了搭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拳,嘴边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

滴答、滴答——

房间里回荡有东西滴在地上的响声,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规律又持续。

空气浮动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腥甜,夏沐使劲吸了一口,低头思索了许久,忽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是血。”

她身上没有疼痛,血不是她的,那就是……

夏沐将视线落在男人抵在墙边的拳头,手背凸出的骨头处已经血迹斑驳,鲜血顺着他的小指往下流,在地上积了一滩。

“你,你没事吧?”

焱尊听到她的声音,眼眸中划过诧异,不过只是一瞬,稍纵即逝。他的薄唇抿得紧紧的,整个身子僵硬着,仿佛在克制什么。

眼看地板上的血滩越来越大,夏沐咬咬牙,站起来,硬着头皮往角落的方向走。

夏沐边走边解释:“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你的手受伤了,最好包扎一下,不然会流更多血的。”

焱尊幽暗的瞳孔中浮现一抹讥诮,只要他想,要她的命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为了躲讨债的,夏沐身上添过不少伤口,久病成良医。

她熟练的撕破自己的衣角,用牙齿扯下长长的一条,顺势拉起他受伤的手。

碰触到皮肤的那一刻,夏沐惊呼,猛地撤回手,身子因幅度太大而往后跌坐在地上!

怎么会……

她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的体温这么烫!

像是有沸腾的岩浆在体内流动,在接近零下的房间里,身体还能滚烫般炙热,他,该不会不是人吧?

那她之前还跟他……

她小心翼翼地看过去,男人的瞳孔缩着,眼底泛着猩红,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飘在空中。

焱尊喉咙间腥甜味加重,稍稍平息的折磨卷土重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像是有什么要冲出来!

夏沐看到他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女人的第六感让她想远离,还未来得及行动——

砰!

夏沐只感到背上剧烈的疼痛,男人的身子紧接着压上来,高贵的头颅就势埋在她的颈窝,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的细腻的肌肤上。

“唔……”夏沐吃痛想推开他,一只大手粗鲁的钳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

两人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隔着衣料,夏沐感受着身上传来的阵阵热意,还没来得及羞红脸,脖子侧面传来剧烈的疼痛!

“啊——”

锋利的牙齿深深的嵌入皮肤,夏沐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血液随着吸力一股脑涌出去,被他全数吸食。

男人的力气很大,锢得她浑身都疼,毫无反抗之力,甚至听到了骨头咯咯响的声音。

渐渐地,夏沐的脸色苍白,意识昏沉之际,她的唇瓣被堵住,唇舌间辗转,混着浓浓铁锈血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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