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上司的契约情人:利用完就想跑?

 

女总裁的契约情人:帅哥,你还不快到碗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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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国、云市。

夜笙箫酒吧,一片纸醉金迷。

舞台上十几个穿着黑色皮质性感三点式的艳女郎跳着极其撩人的钢管舞,宛若灵蛇般柔软的身姿勾在钢管上卖弄风 骚,挑逗着人类最原始的底线。

空气中酒气、情 欲肆虐乱窜,那悬挂在顶部的七彩水晶吊灯无疑更增添了几分暧昧的因子。

嘶喊声、口哨声、欢呼声,络绎不绝。

所有人都尽情发泄着那藏匿在心底,最原始最原始的欲望。

这里是天上人间,来到这里夜夜笙歌,忘却一切。

忽然,只见那十几个艳女郎身后的黑布掉下,一头关在铁笼里的猛兽映入眼帘,那森林之王的嘶喊声,让人心中一惊。

老虎!

竟然是老虎!

原本沉沦在最原始欲望中的男男女女突然有被惊醒的感觉,甚是不可思议老虎竟然会出现在酒吧,害怕之余有一抹好奇,不会是人扮的吧?有甚者更上前,去瞧,但还没靠近,只听老虎一声嘶吼,直接扑在笼子上。

此时人群中的人一部分在兴奋着、一部分在害怕好奇着。

之所以兴奋,是因为他们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罂粟!!!”

人群中突然一声兴奋的高喊。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穿着红色裹胸纱裙的女人宛若九天仙女下凡般落下,盈盈雪白的肌肤在火红色纱裙的映衬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三千黑丝环绕腰间,尽显妩媚妖娆,她的脸上带着一同色系的面具,面具的一圈镶嵌有水钻,在七彩灯光的照射下无疑光彩夺目,仅仅裸露的下半张脸,倾国倾城,引人之无限遐想。

这一瞬间,不单男人,就连女人都看呆了。

这女人美的不该是凡间应有的物种。

在所有人爱慕的眼神下,罂粟落地,涂了艳红色口红的唇微微上挑,扬手,只听……

啪!

一声皮鞭爆破的声音抽打在铁笼上,紧接着无疑是猛兽的嘶吼。

众人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原来小女人的手上还紧握一条艳红色的皮鞭。

铁笼是圆形,形状宛若两个同心圆,罂粟所站的位置是外面那个圆,而老虎则是在罂粟圆形铁笼的里面。

纵使有一圈铁栏杆做保护,如此猛兽,谁敢接近,更何况是驯兽抽鞭?

音乐起。

只见罂粟扭动身姿,而她手中那根皮鞭则成了道具,每每她与野兽互动的时候都会引得一片尖叫连连。

她的身体很软、软到可以随意做出任何动作,她的笑容很妖,妖到一个微笑让人醉死梦生,她的眼神很媚,媚到让人忘乎所以,她的舞蹈艳而不俗,她的气质惑而不沉,她的容貌单单半张脸便迷倒众生。

她是罂粟,致命毒药!

就在此刻二楼三个俊美的男人也正透过玻璃窗观看着这一幕。

“美女与猛兽?靠!白子清,难怪夜笙箫人群爆满,玩的如此重口味,那女人老子看上了,你们俩都不准跟我抢!”顾凌翔说话间浑身已经蠢蠢欲动。

见白子清不说话,顾凌翔着急了,“白子清,你该不会也看上了吧?”

“……你觉得呢?”白子清嘴角上挑。

“知道你小子不好这口。”顾凌翔语落便迫不及待的朝玄关奔去。

“出了问题,夜笙箫概不负责!”白子清一脸漠然,话语清冷,但两只眸却是紧锁台上的小女人。

顾凌翔:“……滚!”

顾凌翔离开后,白子清这才将眼神落在静坐在角落里的男人身上。

男人低垂着脑袋手里玩弄着一高脚杯,高脚杯中的红酒被他摇晃的哗哗哗作响,无形中一股强大的气息向四周扩散,他就好似那掌控一切的王者,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可以颠倒众生。

他正是云市无数女人魂牵梦绕的男人,殷天绝,殷帝!

传闻殷帝喜怒无常!

传闻殷帝孤僻残暴!

传闻殷帝换女人如换衣服!

就连殷天绝的外貌都是传闻,因为他从来不照相,但纵使如此,他依旧被外界传闻的美轮美奂,每天洗白白等着爬上他床的女人多不胜数。

而此刻他那两只宛若鹰一般犀利、阴冷的眸正紧锁台面上跳着艳 舞的女人。

“绝,有兴趣?”白子清问。

殷天绝换女人确实如换衣服,跟顾凌翔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殷天绝有洁癖,更有着特殊的喜好,他喜欢清纯干净的女人,绝不会染指风花雪月里的女人,所以刚刚顾凌翔才只问他而不问殷天绝。

舞台上,罂粟对着在牢笼上嘶吼猛扑的猛兽下腰,然后接过旁人递过的红酒,以极其撩人的姿势灌下,当她起身时,最后一个音乐正好落下。

殷天绝看着退下舞台的罂粟,仰头将手中高脚杯中红酒一口闷下。

起身,低沉霸气的声音道:“自己留着吧。”

从铁笼出来后,罂粟便快步朝自己换衣间走去,一路上小姐们指指点点骂不咧咧,对于这些罂粟早已视若无睹,要知道夜笙歌小姐无数,而有自己独立换衣间的只有她,一周一三五来跳舞而且仅一曲的也只有她,不接见任何客人不陪酒不献身的还是只有她。

而她之所以有如此待遇,只因为有白老大的口谕,更有甚者传言她是白老大的小蜜,对于悠悠众人之口,罂粟都是一笑而过,怕别人说,不如早点解开裤腰带上吊得了。

“罂粟。”

听到呼唤声,罂粟转身,只见颜如玉朝自己款步走来,她双手环胸,身上穿着V领短裙,领子大的只感觉那两团雪白呼之欲出,再往下两条雪白的大腿,晃得人只想立马把它分开。

罂粟挑眉,如果没记错她跟这女人不熟,不,应该说是很不熟!

因为颜如玉小姐本是夜笙箫的台柱,正是因为罂粟的到来沦为第二,但由于罂粟有白老大撑腰,所以她一直敢怒不敢言,只得教唆别的小姐跟她作对,这些她都知道,懒得理,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只说明你、太、闲!

“有事?”罂粟挑眉,话语间不冷不淡,相反嘴角上挑,勾出笑容。

“今晚的舞真美!”颜如玉叹然,只是话语间有一分古怪。

“谢谢!”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罂粟懒得多言,直接转身走人。

“罂粟,今晚过后,你就是夜笙歌的烂 货,我看你能高傲到什么时候。”颜如玉粉拳紧攥,一脸狰狞。

眼看就要进入换衣间的时候,一个身影挡在了她面前。

抬头望去,只见这男人一身黑色劲装打扮,骚包的皮靴、骚包的皮衣皮裤,还有一头染成黄色的微卷的头发,有几分韩国的味道,也有几分黑客帝国的韵味,不知道的以为在玩cosplay。

但不得不承认,这男人长的很是俊美,有骚包的资本。

“先生,有事?”罂粟挑眉问,在朝男人身后的保镖望去,不得不揣摩起眼前男人的身份。

要知道夜笙箫能玩得起美女与猛兽,正是因为白老大,也正是因为白老大所有没人敢在夜笙箫闹事,而夜笙箫的后台更是所有客人的禁地,而如今这男人不单能够自己来,而且还带保镖?

呵呵,不简单!

顾凌翔望着近在咫尺的女神,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喧,猛吞涂抹,两只手直接抓住罂粟的小手。

掩盖不住激动的声音道:“我叫顾凌翔,”

罂粟本想抽回手,谁知顾凌翔死死的抓住,只得盈笑道:“顾先生,男女有别,您是不是先松开。”

云市只要顾凌翔报出这个名字多少女人趋之若鹜,而这女人竟然……

欲擒故纵?

我喜欢!

手臂往前一拉,美人抱入怀中。

罂粟怎么也没想到顾凌翔来这招。

直接曲膝朝他腹部顶去,扬手就是一清脆的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顾凌翔懵了。

女人扇他巴掌,这恐怕是长这么大头一遭。

就在顾凌翔发懵的瞬间,罂粟已经快步离开。

“好辣的女人,有意思!”

回过神来的顾凌翔傻傻一笑,抬头望去,罂粟已经跑远。

冲保镖喊道:“还不赶快给我追!”

“女神,我的圣母玛利亚你别跑啊!”

罂粟转头,看着那朝自己追来的顾凌翔,真心怀疑是不是昨天晚上二院墙塌了,才跑出来这么个神经病。

她脚下穿的是十五厘米高的高跟鞋,跑起来就跟踩高跷一般,而身后那群疯狗没有一点放弃的意思。

逼不得已下,罂粟只得推开一VIP包间,正准备冲进去的时候,傻眼了。

因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在里面玩着骑大马的游戏。

“抱歉,继续!”

罂粟面色一红,急忙退出,转头一看,顾凌翔的保镖已经近在咫尺,无路可走了?

罂粟四周环视,突然一指示牌映入眼帘。

本朝女洗手间奔去她犹豫了下,果断冲进了男洗手间,顺势还将门关上上了锁。

这才趴在门背后,捂着胸口粗喘了起来,突然感觉有那么一丝的不对劲,转头,对上了一双鹰般犀利的眸。

男人的很高,至少一八零以上,黑色镶嵌有黑宝石纽扣的西装包裹着他那黄金比例的身躯,他没有系领带,黑色衬衣最上端的两颗纽扣呈解开的状况,古铜色的肌肤若隐若现,不知怎的,罂粟竟喉咙一干。

男人的五官仿若雕刻师亲自雕刻一般,性感微薄略带粉红的两片唇、高挺的鹰钩鼻、鹰一般犀利散发着寒光的眸子,还有那两条剑眉,一头碎发散落额头,因为有些修长,隐约遮盖住了那双令人发寒的眸,他就好似上天亲自创造出的杰作,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她在看他,顿时心中大惊,是他?

他也在看她,眉头上挑,是她?

罂粟未来得及开口,只听外面传来了蟋蟀的脚步声。

“女洗手间、男洗手间都给我仔细搜,一只苍蝇都别放过!”

这声音除了顾凌翔还能是谁?

下一秒钟,便听咚咚咚的砸门声响起。

“顾少,男洗手间门被上锁了。”

“撬!”

罂粟再次肯定,这男人绝对是疯人院逃出来的。

一听那决绝的字眼,罂粟慌了,直接抓住殷天绝的胳膊闪入一狭小的三合板里,通过缝隙观察着外面的一切,如今她越发的好奇了,竟然能够在夜笙箫大张旗鼓的搜人,这男人究竟是谁?

“夜笙箫的头牌原来……”

殷天绝的话还未说完,只见罂粟利索的反锁,然后一把捂住了殷天绝的嘴。

殷天绝本想说,夜笙箫的头牌原来有如此嗜好,不知小姐你下一步想做什么?

但却未曾想,这小女人竟如此胆大包天竟然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很好!

殷天绝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让他把到嘴边的话语吞回去。

男性独有的荷尔蒙气息夹杂着烟草的清香迎面扑来。

莫名的,罂粟体内竟然有一股燥热在来回的蹿梭涌动。

原本捂在殷天绝唇上的手,不知何时竟在他那两片性感的薄唇上摸索,隔着面具,她那两只眸竟变得迷离妖娆,下一秒竟送上了红唇。

罂粟的吻很笨拙,应该说她根本不知如何吻,只是允吸着殷天绝的唇瓣,然后在上面啃噬撕咬。

如此动作竟勾起了殷天绝体内的火苗。

女人对于殷天绝而言就是一释放的工具,用完丢掉的工具,但他绝不碰不干净的女人,而体内竟莫名的对这女人产生了那么一丁点的……期待。

就在罂粟两只胳膊攀上殷天绝脖颈的时候,耳畔边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啊!”罂粟一声低呼,捂住嘴巴时,已经为时已晚。

“顾少,里面有人!”

“女神,你是自己出来呢,还是我请你出来?”顾凌翔话语间已是迫不及待。

罂粟整个身子趴在殷天绝的身上,胸前两团雪白更是狠狠压了上去,与他的矫健的胸膛摩擦。

在那个吻的作用下罂粟此刻是面色潮红、媚眼如丝,药物的作用更是彻底挥发了出来。

罂粟也当即感觉到了不对劲,从跳舞到结束,她没喝过任何东西,怎么会?

突然,舞曲结束时,那杯酒闪现过脑海。

难道说是那个时候?

再联系颜如玉刚刚黄鼠狼的模样,事情已经一目了然,该死的女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点闯!

两字……

找死!

罂粟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不惹我大家安好,你若惹我,百倍讨还!

罂粟的眸本就媚眼如丝勾人心扉,她再加上几分料,更仿若小白兔一般惹人怜爱。

“给我撬!”

顾凌翔话音刚落,便见眼前的的门哗的一下打开,当看到映入眼前的男人是殷天绝时,先是一愣,再往里面一瞅,瞄到殷天绝怀里的女人时,嘿嘿一笑道:“绝,没想到你竟然还有如此嗜好?”

“滚!”

无论对待外人还是朋友,殷天绝都毫不留情面,他本性就是如此,顾凌翔自然不会生气。

只是又嘿嘿一笑问:“有没有看到罂粟?”语落,朝房间里瞄去,他很好奇,能够让殷天绝迫不及待在洗手间办事的女人是谁。

殷天绝没说话,但眼神说明了一切。

未等顾凌翔开口,啪的一声将房门重重关上。

“绝,那你玩的开心点。”顾凌翔话语间满是情 欲,同时想如果自己能跟自己的女神在洗手间玩上一把,死也值得了,我的女神我来了。

直到那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走远,罂粟这才吐了口气,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紧贴在殷天绝的身上,就连彼此皮肤的温热都擦觉的一清二楚。

慌乱下一把推开,抬脚便欲要跑。

但脚步还没迈出,身子便被抓了回来,同时房门啪的一声紧关反锁。

“你想做什么?”罂粟此时才发现自己刚出龙潭又进虎穴。

“利用完就想跑?”殷天绝嘴角上挑,这笑容看的罂粟心里发寒,突然感觉这男人比顾凌翔可怕千百倍。

游走在如此风花雪月场所,除了有白老大罩着,聪慧自然是不可或缺,在这里跳舞一年,罂粟见得最多的就是形形色色的男人,更能从他们的外貌、衣着、气质判揣摩出他们的心。

法国著名服装设计师Ada亲手设计的西装,西装上的纽扣采取的深海黑珍珠,无疑奢华糜烂,同时彰显最贵的身份,手腕上佩戴有SK最新推出的手表,据说全世界仅此三只,单凭这两样便知这男人身份不一般,浑身上下每一个死角都没有丝毫遐渍,他的衣着完美的好似他的面容,让人无可挑剔,但最为可怕的是这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骇人!

自大、狂妄、霸道,不可一世!

很快罂粟便得出了最基本的结论。

只见她盈盈一笑,妩媚众生,她这种装扮本就美若天仙,在药物的作用下,无疑活似一勾人心扉的妖精。

“先生怎能说是利用呢?难道先生不愿意帮罂粟啊?”罂粟用那嗲的让人能起一层鸡皮疙瘩的声音道,同时再次勾住殷天绝的脖颈,身子在他身上乱磨蹭的同时,手指在他的胸膛画着圈。

因为这种自命清高的男人,根本不屑风花雪月的女子,更何况自动送上门,当罂粟从殷天绝眼里瞧见那抹厌恶时,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体内的药物要发作了,她必须要快点离开。

短暂的几十秒过去,见男人依旧没有丝毫动作,不得已,罂粟扬着自己那妖娆万千的笑容踮起脚尖,送上自己的红唇,眼看就要吻住的时候,被男人狠狠的甩了出去。

身体与三合板发出剧烈的撞击,痛的罂粟一张小脸紧皱成一团。

那架势就好似急忙甩开一瘟疫患者般。

在罂粟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殷天绝已经佛袖而去。

不管怎样,目的总算是达到了,她必须要快点离开这里。

罂粟摄手摄脚的走出洗手间便直奔换衣间,可远远的她便看到颜如玉带着几个保镖蹲守在那里,四处张望着,还好她先一步看到,不然定当是自投罗网。

罂粟咬咬牙正准备抬起脚步离开,只听颜如玉的手机响起。

“张老板啊?别急嘛,罂粟马上就给您送到。”

罂粟低垂的粉拳紧攥抬起脚步正准备离开,便见顾凌翔的保镖冲了过来。

她很想知道今天晚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人能够在夜笙箫的后台如此肆无忌惮,还有文哥为什么不见了呢?

但显然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罂粟奔过一条走道后,看着那即将关门的货物电梯,直接闪了进去,这才吐口气。

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本就燥热无比,再经过这一连番的奔跑,无疑更是促进了药物的挥发。

热!

罂粟只感觉自己浑身仿若被一团火苗包围了一般!

更有无数虫子在里面啃噬。

罂粟缩圈在电梯角落,两只手环胸抱腿,雪白色裸露的肌肤象是染上一层玫瑰红般格外的诱人。

她只感觉自己的思绪在恍惚迷离了,不能这个样子,绝不可以!

罂粟朝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希望借此让自己清醒点,她必须打电话给乔娜,让她帮她,可是两手一摸,自己还穿着演出服装,包包在换衣间。

铛!

一声脆响过后,电梯门开了。

仅有的思绪带着罂粟走出电梯,她那两条腿已经在打票,迷离的眼神扫视眼前的一切,这里是地下车库。

罂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只感觉自己整个身体仿若扔进火炉里,最后直接软腿一软晕了过去。

“殷帝,似乎有人晕倒了。”驾驶位置上的向林道。

“用我教你怎么做吗?”殷天绝话语间暴躁缭绕。

向林纳闷,今天是这三兄弟相别几年第一次相聚,按理说主子应该心情大好,但无疑此时是暴躁盎然。

奇怪!

向林应答道的同时,下车,准备把那挡住他们去路的小女人搬开。

当看到眼前倒下身穿一身火红色裹胸纱质长裙,面带红色镶钻面具的小女人时,眉头上挑,这不是夜笙箫的头牌罂粟,怎么会在这里?好奇之余,向林将她搬开。

然后上车,启动车子。

车子近乎刚驶出,只听殷天绝喊道:“停车!”

呲!

向林立马踩下刹车。

“殷帝,有什么吩咐?”向林恭敬问,今天晚上的主子阴晴不定啊。

向林话音刚落,便见殷天绝已经推门下车。

当看到那倒在地上的小女人时,嘴角竟不受控制的上挑,刚刚他只是看到一抹红,没想到还果真是她?

当向林看到殷天绝嘴角那抹笑容时,挑眉,难不成主子对这小女人有兴趣,跟随主子这么多年,他玩的女人多不胜数,但绝不碰这种女人,难不成清纯的玩够了,转型了?

“带上车!”殷天绝扔下三个字,直接转身上车,扔下一头雾水的向林。

SK国际大酒店,云市最为奢华糜烂的酒店,也正是殷家旗下的产业。

豪华的总统套房,只有床头一盏晕黄色的台灯在奋力挥洒着光芒。

角落里倚靠在猩红色沙发上的男人,摇晃着手中高脚杯中的红酒,唰唰唰,玫瑰红色的液体于玻璃杯发出的碰撞声,无疑增添了几分诡异,而床上女人的嘤咛扭动,更是在空气中缭绕起了几分暧昧。

殷天绝单手托腮、像是欣赏一件趣事般,看着那在床上扭动的小女人,红色纱裙随着她的扭动已经滑落,本白净如玉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晕红、就好似一红了脸的害羞少女般,有股让人心痒难耐的诱人。好似已经熟透了的水果,任君采拮。

热!

热到不能自已!

这种热是从身体里面发出来的。

罂粟不安分的在床上翻动着身体、想要驱走这燥热的因子般,突然象是被什么惊醒一般睁开了双眼,猛然坐起,当看到自己这身装扮时,急忙抓过裙子遮挡住身体,下一秒直接朝脸上摸去,当发现自己还带着面具时,重吐一口气,然后这才打量起整个房间。

大到可以四五个人排排睡都可以的大床、豪华的水晶吊灯、巴洛克式的装修,每一寸布置都是别具匠心,就在罂粟纳闷这是什么地方到时候,不远处传来唰唰唰的声音。

“谁?谁在哪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只有床头开着一盏晕黄色的灯,所以她看不清,只是隐约看见有一个人坐在那里。

没有人应答。

罂粟挑眉的同时,快速将红裙套在身上,朝那人走去。

“都脱了,还需要穿吗?”男人话语间满是调侃讽刺。

是他!

虽看不清面容,但这声音罂粟记得,还未临近,那强大的气势便逼得罂粟心里发颤。

其实今晚并不是她跟这男人第一次见面,2天前的晚上,在回家途中她被一群流氓打劫,还好这男人才得以脱险,但他帮她后只字未留就离开了,对于她而言是保住贞洁,对于他而言只是顺手,可能正是因为这份好感,所以刚刚在洗手间,她才会如此胆大抓住男人躲入那狭小的空间。

但她认得他,他恐怕早已不记得她。

待罂粟适应了房间的光线后,看到那窝在猩红色沙发里的男人已经脱掉了外套,仅着一件黑色衬衣,他单手托腮,几缕碎发散落额前,增添了几分魅惑狂野,虽看不清楚但她能感觉到他那灼热的眸在打量自己。

“谢谢先生出手相救,天色不早了,早点歇息!”罂粟说罢,未等殷天绝开口,转身先一步便要离开,如果可以她宁可招惹猛兽也不愿意招惹这男人。

“欲擒故纵的游戏玩多就没意思了!”殷天绝挑眉鬼笑,同时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

哈!

罂粟真怀疑这世界上男人的脑子是不是都被驴踢了,你洗白白送上门他说你不知廉耻下贱,你把他不当回事,他又说你玩欲擒故纵?

抱歉,无论是不知廉耻下贱还是欲擒故纵本姑娘都没兴趣。

“不知先生,这话什么意思啊?难不成想让罂粟今晚留下来?”罂粟说话间已经坐在了殷天绝的怀里,在他身上乱磨蹭着。

逼不得已还是那招,她知道这男人其实还是厌恶自己的。

挥手,摔下去吧,怒吼一声滚!这才是这男人的风格。

此刻,罂粟都怀疑自己有些自虐的倾向。

但是,罂粟预料错了,谁知这男人竟然一把捏住罂粟的下颚,然后强迫她张开嘴,将手中那半杯红酒给灌了下去。

未曾料想男人会来如此可恶的一招,呛得猛咳,然还未回过神来,殷天绝已经一把将她腾空抱起,起身朝那大床走去,直接扔在了床上。

罂粟只感觉自己五脏六腑一阵翻滚,还好没吃什么东西,不然定当吐这男人一脸。

“既然你如此期待,那就成全你!”殷天绝说罢宛若猛虎扑来。

罂粟懵了,难道她推算错了?

这男人不应该把他甩开,怒吼滚,怎么反身扑来?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她不爽的皱眉,却不知这幅样子显得愈发可爱。

罂粟两只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妩媚一笑道:“恐怕先生不知,罂粟卖艺不卖身哦!”

“玩这么多把戏,不就是在等这一刻?”

什么意思?难不成这男人是在说,她奔到男洗手间,拉他进狭小空间,然后晕倒在他车前,包括中了药,全都是她一手策划?

我说,先生,你能再自大无知一点吗?

就算那些是她一手策划,她能策划到今天晚上让那顾什么东西追她,然后喝药,然后算准他在洗手间玩霸王硬上弓吗?

“对不起,向来都是别人等着上我的床,别人的床我没兴趣,更何况罂粟一介风花雪月女子不适合先生口味,您招招手,女人跟着满街跑!”

罂粟语落推开男人正欲起身,又被男人反压在身下。

“你怎么知道我对风花雪月的女人不感兴趣?”刚刚这女人醒来看到自己仅穿三点式却没有一点惊慌,却是去摸她的面具,他很想知道这张面具下长着一张怎样见不得人的脸。

“谈吐气质衣着打扮,都在告诉我您对风花雪月的女人不感兴趣!”罂粟盈笑,继续在殷天绝胸膛画着圈。

“所以你就上演了一把欲擒故纵?”殷天绝捏住罂粟的下颚。

“先生我说了这是一场误会,如若不是顾少追赶,我不会进男洗手间,如若不是贱人下药我不会如此浪荡,更不会羊进虎口!”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小嘴。

“开个价吧,我要你一夜!”

“先生,罂粟有说过,向来都是男人上我的床,我从不上男人床,不如这样你开个价如何?”罂粟说话间猛然翻身压在殷天绝的身上。

“你确定你玩得起?”殷天绝挑眉,显然来了兴趣。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罂粟一笑,妩媚众人。

说话间一把握住床头柜上的花瓶便朝殷天绝的脑门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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