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相逢,他成了她的上司,"辞职可以,总裁夫人的位置要即刻到岗!”

 

△图片来源于网络  “放手!你这个混蛋!林彦深,你混蛋!”  客厅里,沈唯正在拼命挣扎。  男人滚烫的手却毫...





△图片来源于网络

“放手!你这个混蛋!林彦深,你混蛋!”

客厅里,沈唯正在拼命挣扎。

男人滚烫的手却毫不留情,紧紧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拖进了卧室。

他英俊的脸上满是,失望和愤怒,一双眼睛闪着嗜血的光芒。

“混蛋?我们俩,到底谁更混蛋?”他低头咬她的唇,狠狠地,用力地。

沈唯尝到了血的味道,忍不住哭出声来:“是!我混蛋!我爱上别人了!我把你甩了!你不是很骄傲吗?那你还跟我纠缠什么?我已经不是你女朋友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不分手,你说了不算!”

“不!求你!不要!林彦深,不要!”沈唯拼命推搡他。

她肚子里有他的宝宝,前三个月,是不能做那种事的。

这个宝宝,她想留下,很想留下。

沈唯反抗激怒了林彦深,他眯紧一双黑眸,声音阴森低沉:“为陆景修守-贞?他碰过你没有?说!”

沈唯咬咬牙,豁出去了:“对!我要为他守-贞!他比你好太多!”

林彦深的手突然顿住,他盯着沈唯,眸子里所有的意乱情迷,所有的愤怒失望,都瞬间消失干净,犹如退潮后的海滩。

沈唯打了个寒颤,心猛地抽痛起来。

噙着泪水,她定定看着林彦深。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动摇了,她几乎要开口告诉他,真相了。

然而……

林彦深已经从容下床。他走到门口,背对着她说了五个字。

“沈唯,你真贱。”

他的语气不再有情绪,他自始至终没有转身,没有再看她一眼。

林彦深走了。就这么离开了她。

沈唯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一般,捂着脸失声痛哭。

她知道,她永远失去他了。

失去了她孩子的父亲。

五年后。商业区饭店。

“唯唯,去嘛去嘛!周六的相亲会,去的全是500强公司,的优质男,我们都25岁了,再不主动出击,黄花菜都凉了!”

桌子对面,闺蜜周蕊蕊眨巴着大眼睛,使劲劝沈唯。

“我周六还要加班。你去吧,用你风情万种的大眼睛,骗个优质男回家。”沈唯摇头,她对相亲会完全不感兴趣。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这么多年,她没有再遇到过能让,她动心男人。

“唉!大眼睛怎么骗得到优质男?”周蕊蕊作苦闷状,低头看看自己一马平川的,胸,又看看沈唯的,“唯唯,把你的大馒头借给我吧!”

沈唯白她一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肤浅?”

“我不管!我就这么肤浅,我就是想要大馒头!”周蕊蕊撅着嘴,“唯唯,你说,等我生了孩子,会不会变大一些?”

沈唯逗她,“你长得已经这么美艳了,再来一对大馒头,那就太祸国殃民了。上帝他老人家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切!肯定会变大的!”周蕊蕊看着沈唯的胸,“我记得你以前也不大,生完孩子后才变大的。”

沈唯脸上的笑容忽然,凝住了。

看到沈唯的表情,周蕊蕊赶紧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唯唯,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提这事的。”

“算了,没事。”沈唯垂下眸子,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四年了。她还时常做那个胎梦,穿着粉裙子的小女孩,咯咯笑着,伸着小胖胳膊朝她跑过来,“妈妈!妈妈!”

午夜梦回,泪水总会湿透枕头。

她的孩子,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被母亲谎称是死胎,背地送人了。

那时她太年轻,相信了母亲的话,以为孩子真的是死胎。

等后来觉得不对劲,再去医院问,已经找不到当年的护士和,医生了。

医院里,也没留下任何记录。

一切都干干净净,无迹可寻。

她知道母亲是为她好,21岁的大姑娘,生下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这事如果传出去,她的名声就全毁了。

可终究,还是难以释怀。

“实在抱歉,包间暂时还没有,两位先坐这里行吗?”旁边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沈唯的回忆。

沈唯扭头一看,饭店的大堂经理正带着一男一女朝她,旁边的桌子走来。

什么贵客,让经理这么点头哈腰的?

沈唯好奇地朝那对,男女看去。

看清男人的脸,她手里的勺子一下子,掉在了盘子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怎么了,唯唯?”周蕊蕊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嘴巴也张成了“O”型。

那男人一身深色西装,利落的短发,俊眉修目,鼻梁高挺,深邃的双眸沉如黑夜,气质冷冽而强势。

那是——林彦深。

他旁边还站着一个女人,穿了条雪纺,印花的露肩长裙,身材高挑,肌肤白皙,妆容精致。一看就是个白富美。

空气仿佛凝固了。

隔着五年的距离,沈唯和林彦深四目相对。

她的手紧紧握住桌布,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拼尽全力,想要控制住身体的颤抖。

林彦深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黑眸深沉,气质冷冽,他站在那里,如睥睨天下的王者。

“彦深,你们认识?”纪远歌察觉到异样,用探究的目光看看沈唯,又看看林彦深。

她总觉得,那个女孩有些眼熟,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认识。”林彦深的声音很淡。

沈唯突然松了口气。

不认识。他说不认识。

是啊,他和她,已经是陌生人了。

这样也好。

反正,孩子也弄丢了。

“蕊蕊,我们走吧。”沈唯朝周蕊蕊使眼色。

多呆一秒钟,都是煎熬。

周蕊蕊不走,压低声音道,“菜刚上来,我们还没吃呢。凭什么白花这个钱?”

她用力握了握沈唯的手,“淡定。他都说了不认识了,你还有什么好紧张的。”

沈唯默然。

是啊,所有人都放下了,唯一没放下的人,是她。

沈唯和周蕊蕊默默吃饭。听着隔壁桌纪远歌,低低的娇笑声。

“彦深,你看这款怎么样?还有这款。”

纪远歌从包里翻出一本,珠宝手册,指着上面的戒指问林彦深。

林彦深瞟一眼,淡淡一笑“不错。你觉得好就行。”

纪远歌撒娇,“彦深,你讨厌死了,这可是婚戒,要好好挑才行呀!”

“听见没?婚戒,两人要结婚了。”周蕊蕊竖着耳朵听完,悄声对沈唯说道。

沈唯沉默着,连眼风都没有朝那边,扫一下。

她埋头吃饭,吃得认真极了。

周蕊蕊心里一声叹息,当年校园里最引人注,目的金童玉女,如今再相遇,已经彻彻底底变成,了陌生人。

真是造化弄人。

说实话,她真的想不通,当初沈唯为什么要,跟林彦深提分手,还故意把事情弄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像是铁了心要,跟林彦深做仇人。

她不是没有问过沈唯原因,但她嘴巴紧得要命,死活不肯说。

吃了小半碗饭,沈唯吃不下了,等周蕊蕊吃完,两人结了帐准备离开。

已经走到门口了,沈唯却鬼使神差般回了,一下头,朝林彦深看去。

林彦深没有看她。他的目光,落在不知名的深处,那五官的轮廓,英俊得让她心碎。

“彦深~彦深!”纪远歌伸手在,林彦深眼前用力摇晃,娇嗔道:“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跟你说话你都听不见。”

“哦,怎么?”林彦深回过神来,“你刚才说什么了?”

“刚才问你要不要来点餐,前酒。”纪远歌说着,转转眼珠,“刚才那个女孩,你其实是认识的吧?”

“哪个女孩?”林彦深低头看菜单,雪白洁净的衣领上,是线条分明的下颌,一举一动都透着股不在意。

可是纪远歌知道,他在意的。

那个女孩朝他,看过来的时候,她听见他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那么压抑,那么深长。

纪远歌终于想起来了,刚才那个女孩,她的确见过的。

在林彦深书房的角落里,一本发黄的专业书中,夹着那个女孩的照片。

青葱的少女,笑得一脸灿烂。仿佛全世界的阳光都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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