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魔幻库布奇沙漠  感受大漠的浩瀚,患难时见了真情

 

贫瘠的土地上,沟壑触目惊心。粗布包裹着肉体的藏族人,脸上的皱纹填满了泥土。他们三步一叩首,老茧横生的双手十指合一后又谦卑的贴紧大地。以血肉之躯一路向南,他们没有自己的名字,但神圣的统称为朝圣者。霎那的芬芳,却可以永世流芳,这是他们的信仰。...





原创:张玉桧


贫瘠的土地上,沟壑触目惊心。粗布包裹着肉体的藏族人,脸上的皱纹填满了泥土。他们三步一叩首,老茧横生的双手十指合一后又谦卑的贴紧大地。以血肉之躯一路向南,他们没有自己的名字,但神圣的统称为朝圣者。霎那的芬芳,却可以永世流芳,这是他们的信仰。

我不懂,却很想灵魂能够共鸣。为此,我带上最轻的行囊,一颗年轻的心,也踏上了沙漠的征程。揭开宿命的脉络,哪管沧海桑田,我要颠覆整个世界,只为了摆正自己的倒影。



纬度40,经度110.库布其沙漠.我们朝那个神点一夜狂奔。大巴车里小小的空间,彼此陌生的30人各用一句话概括自己走过的几十年。名字,职业,原来五味参杂的一生就凭四个字、一句话分类标记。众生一心追逐的财富权利,何其讽刺。三言两语后,大家由路人变成伙伴,我不知道三天后却变成了兄弟情深。记得:村长很靠谱,姐夫很帅,狼领队重情重义,师姐美如画,煮的一手好面的小信,卖的一手好萌的松松,可爱活泼的稀饭。



凌晨三点,夜间无法行车,我们被迫停在一个空旷的停车场。无数早到的大巴车一排排停靠着,上面载满了不远万里迷茫的个体。透过玻璃窗,可以看见有零零散散的游客在搭建帐篷,还有很多人围坐在水泥路面上,三口并两口把面汤喝的很响,旁边的酒精炉咕嘟咕嘟煮着下一锅,袅袅的雾气冷凝在空旷的苍穹。远处星星点点的灯光,提醒着我们确实在路上。放大十倍的月亮刺眼的挂在车篷上,似乎唾手可得而又远在天际。这,就像梦想。



闭上眼,睫毛紧紧贴着脸旁,裹紧衣物。温,饱,此刻我如此简单的得到满足。渐渐熟睡。

“香蕉瓜子大麻花,睡觉的把脚收一收”,睁开眼,车已经走了很远。司机一路开着车一路调侃着他的乘客。后视镜中,他双眼圆润漆黑,炯炯有神。虽经常为了生计奔波全国各地,虽然读的书不多,但是他知道做好手里的事,知道生活需要自己找乐,怎么会不幸福。

拥有的越多越不知足。千百年来王侯将位高权重者往往放不下欲望。看不清的镜花水月,不过指尖烟云,世间千年如一瞬。小星星一闪一闪,嘲笑你所谓的青春迷茫,一无所用。

第二天下午四点,库布其沙漠直逼眼球,满目黄沙虚如幻境,让桀骜不驯的人也为之叹服。我看不清自己的脸,大概面如雾霭的深沉,悲壮。

大家三五成群的搭建着晚上的栖息地,一个个尖尖的独立空间如春笋般拔地而起,人类的智慧真是无穷。因为头晕,我早早钻进一个深海蓝的帐篷,拉紧了锁链,隔绝了外界的空气。嘶喊声,啤酒瓶碰撞声,欢笑声,柴火烧裂声,混杂风吹沙的声音袭入耳际。我蜷缩着,假装自己空灵透明。不知多久,尘封的拉链被拉开,煮好的面静静放在门口。不知又过了多久,藿香正气顺着我的喉咙而下。依旧不知多久,热气腾腾的燕麦放在我的手心。最后,一小中医烟熏生姜为我治愈风寒。只记得天空很美,他的牙齿很白,燕麦很好喝,附昂同学临睡前还敲敲帐篷问我是否安康。那一夜,我全身在帐篷内,头赤裸在外面却很暖,流星垂落在我的脸上,无数人围着我。不是烟熏,不是夕露冷凝,我的眼睛却湿润了。



尘封在暹罗重明的灵魂,打破了孤寂封闭的无措。也许天的尽头,我会看见你的灵魂。那个时候,你对我微笑,让我可以笑着流完我的眼泪,然后我听见你自由的歌唱,淹没了一个又一个沉甸甸的黄昏。

清晨,拖着初愈的身体坐在放倒的树梢上,看着波波、大胜和附昂同学井井有条的帮我收拾着睡袋帐篷,接着帮我们张罗了早饭(沙漠自助:宫廷御赐粥,皇家黄金蛋,翡翠玉馒头),又在后来行程中无数次拉我一把。重情重义,可歌可泣。酒足饭饱后,全副武装踏上征程。

风沙滚滚,扑朔迷离而又时隐时现,似有似无,其风景如海市蜃楼般抽象,依稀可见却又虚幻莫测。我似乎感受到了黑暗中宇宙的呼吸,但我无法弄清楚这样的呼吸究竟来自何方,只凭肉眼一切色泽和光影都消失了。路途是未知的祷告,魔幻的沙丘帝国铺天盖地而来。稚嫩的脸旁镌刻着深深的悲壮,白色而空洞的瞳仁中只有风沙,尖锐的悲鸣一道道划破上空苍白的天空,破裂的云朵和不曾出现的朝阳,我怎么也看不到终点。
一切幻影,稍纵即逝。整整二十里沙漠穿行,我曾狂饮一袋葡萄糖,第一次知道葡萄糖真的不甜。也曾忐忑的顺着万丈沙脊滑行而下,幻想自己长眠于沙漠的死寂。曾被风沙灌满双眼,呼吸急促,出现幻觉,也曾被两人拉一人推爬上最高的沙丘。曾腿软瘫坐在沙漠中渐渐下沉,双腿无力随风飘散而后被小伙伴双手架起,不离不弃搀扶到终点。恐惧过,迷茫过,嫉妒过,却从没有放弃过。看到公路那一刻,我席地而坐,目光清澈。一只鹰横空飞过,当我抬起头看他的时候,他一声嘹亮的长鸣,飞向了更高的苍穹。

凡世的喧嚣和明亮,世俗的快乐和幸福,如同清亮的溪涧,在风里,在我的眼前,涓涓而过。温暖如泉水一样涌出。我没有奢望。我只要你快乐,不要悲伤。

回来的路上,十二个小伙伴一路狼人杀。大多数人没记住名字,只记得被登山杖撞碎半颗牙的吉吉同学笑起来很可爱,精通星座的姐姐眼睛特别明亮,小鲜肉真的很聪明,大胜确实是大圣。还记得王总脱下西装背我们玩游戏,开心的像个孩子。你们的狼人杀玩的真是糊涂,但打心里开心,那是撕裂朝阳的笑容。最后车站离别,我不忍回头看你们背影。但你们说,曾经一起征战,汗水彼此通过手心已沁入心,此生便无法分开。一生有爱何惧散落在天涯,只道一声朋友珍重,我很幸福

惊心动魄的战役成为每个人记忆中无法磨灭的痕迹,漫天呼啸的沙砾和铺天盖地的狂风。天空惨白和大地的一片荒凉。沙漠覆盖了纯白的梵音,记忆一路向北,向北,高唱着黑色燎原歌和白色镇魂曲,无法回来的时光,我带你走过最初的沉睡,回归所有未曾开启的企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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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预告:

端午节·库不齐沙漠穿越Ⅱ期报名进行中,加"youjian-1"微信报名。
每个人都有徒步沙漠的梦想
逃离喧闹的城市,进入沙漠腹地
你会发现,沙漠的美远超你的想象
作者:张玉桧(小小志)

照片:土著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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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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