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和乔安娜完全陶醉在舞蹈竞赛的压力锅中

 

迈克尔•马里托夫斯基和乔安娜•柳妮丝Michael,Joanna(波兰)迈克尔和乔安娜他们似乎完全陶醉...





迈克尔•马里托夫斯基和乔安娜•柳妮丝 Michael,Joanna(波兰)

迈克尔和乔安娜 他们似乎完全陶醉在舞蹈竞赛的“压力锅”中,丝毫不受周围那些人的影响,他似乎特别地旁若无人,一心一意在手的表现上下功夫,他们的专业的引导和跟随动作堪称表率。他们猛然把重心下放,从而积聚力量,和他们积极主动的中心活动结合在一起,这样跳所有的舞蹈都显得强劲有力。迈克尔穿着白衬衫,浅灰色裤子,这身装束对绝大多数男士来说可能看起来显得软弱,可是迈克尔的动作有超乎寻常的巨大力量,显得非常好看。他们跳桑巴舞的方法看来有所改变。特别讲究“动作方式”而不必考虑如何占有舞场上的空间。这就需要前进的方向维持继续不断。这个要素表明更为可取。乔安娜特别讨人喜欢。她通过肩侧微收,稍稍下压,后背动作此时就显得特别有音乐感和十分巧妙。如果跳捷舞时控制得多一些,是腿部动作更直,就会使膝盖放松更加准确了。

(Michal〕我八岁的时候在Zielona Gora开始跳舞。当时我住在一个共产式的公寓区。Iwona(Golczak)也住在同一区,她住十楼,我住五楼,我们父母彼此都认识,那时在波兰没什么事做,他们就出了这个好主意让我们一起跳舞。虽然当时我还在踢足球,但是我也爱跳舞,于是我们一起加入了一个俱乐部,也去了舞蹈教室,就这样开始跳舞,开始比赛。
〔Joanna〕我是十岁开始的。之前在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跳别的舞蹈。我血液里流动着跳舞的细胞,三岁就跟坐在轮椅里的爷爷跳舞,接下来跟我爸爸,他把我抱在臂弯里跳。我一开始会走路就爱跳舞,而且一直都只想跳舞。十岁开始学标准舞和拉丁舞。这在比利时并不流行,现在也一样。当时舞蹈并没有被推广,只是碰巧在我们小学里有一则广告,一个像是“开门”的邀请函。那时我刚生完一场大病,我爸爸知道我爱跳舞,看见这个邀请函就跟我说“如果妳想要,我们就一起去看看”。我立刻就爱上它了。这就是怎么开始的。那时配舞伴还蛮困难的。 有一个男孩他不要跟我跳,因为我只是个初学者。
他现在一定巴不得了吧!!(大笑)
〔Joanna〕几个月以后,他开始注意我,他可能在想,这个女孩好像有点天份。 又注意了我几个月,他说“OK,现在妳也许可以跟我跳了”。于是我们开始一起跳,也开始比赛,是因为他父母就在比赛圈里。其实他父母就是我们第一任老师,我们参加比赛也都是为了他。我们一起跳了两年多,但是他真正热爱的是芭蕾舞。他一直都在跳芭蕾,两年后他不跟我跳,改跳芭蕾了。当时虽然没有别的舞伴,我还是继续跳,后来终于找到了别的舞伴。那终究还是在幼稚的阶段,你知道的,没什么是很认真或是能长久不变的。后来有一个男孩很不错,我们成了舞伴还得到比利时冠军。我们跳十项,是标准舞和拉丁舞双料冠军。我们一直跳到他为了上大学决定放弃跳舞。
我不得不另找舞伴。我们那时候因为参加了国际赛,所以有听说过,也看过一些了不起的舞者。当时Louis和Julie(van Amstel & Fryer)还在一起跳,他们是我的偶像。Olga Muller是另一个偶像,他们让我印象深刻,我想要跳得跟他们一样好。Louis和Julie告诉我,他们的教练是Ruud Vermeij,我对于他们提到的有关教练的事有高度的兴趣,经过一番转折终于联络上他。当时我十四岁,我开始努力跟着Ruud Vermeij学舞,他训练我,帮我找到下一位舞伴,Mario Wild,斯洛伐克来的。我跟Mario搭挡,开始在国际场合渐渐出名。我们参加了愈来愈多的比赛,就在那时我第一次遇见了Michal。
我们很清楚妳跟Michal搭挡以后的许多光荣事迹,但是,你们是怎么凑在一起的? 他当时名气没有妳响亮。
〔Joanna〕我一跟他试跳就感觉很好,觉得搭挡一定会很棒。那时我对Louis和我之间的舞伴关系不太开心。我已经有了疑虑,想为自己另找出路。Louis比较偏向剧院,百老汇,和娱乐界的事业。我不想走那条路,我想继续比赛。
〔Michal〕她的教练认为我是她最好的选择。
〔Joanna〕Ruud示意说他看到一个很不错的波兰来的家伙,说我应该见见他的面(笑声),还记得我跟Ruud在黑池坐在短边前排看他跳。我的印象深刻,心里想“哇,他真不错”。
真不错的男生,还是真不错的舞者?
〔Joanna〕都是。我想他应该会是个好舞伴,但是他还在跟Iwona跳,我也还在跟Louis跳,所以不能谈换舞伴的事。我因为对自己当时的情况不开心,所以是持比较开放的态度(笑声)。一个月后,情况让我愈来愈不舒服,我就决定跟Louis分手。于是Michal发了E-Mail给我的教练,也就是我的老师,问我是否有空。 接着我们碰面,试跳,从一开始就像跟Slavik一样,我确信会很成功。
〔Michal〕我们在之前的比赛场上就彼此认识,当她跟Slavik一起跳的时候我就是她的粉丝。他们分手以后,我接到她教练Ruud的电话,不知怎么的,他一直喜欢我的东西,想要我跟Joanna跳。起初我回绝了,因为我还在大学念书,而且对自己当时的情况也还相当满意。后来我们在纽约又见面了。我跟Iwona分手以后搬到纽约,我想留在纽约学别的舞蹈,像是现代舞这一类的。那时我才发现Joanna跟Louis(van Amstel)分手了。
Michal,你和Iwona在黑池也有段成功的过去吧。
〔Michal〕是的,在黑池得到Under 21冠军应该是我们最突出的表现。它让我们打下了基础,不过我跟Iwona的业余生涯只有短短两年就分道扬镳,她找到别的舞伴,我也找到Joanna。 Iwona要继续跳业余,但我已经准备好要跳职业。Joanna跟Slavik已经得过世界冠军,所以我必须下定决心改跳职业。
你们一开始就合作很成功,还是有些问题需要调整?
〔Michal〕我以前只有过一个舞伴,从来没跟别人跳过,但是第一天跟Joanna,简直不可置信,那根本就是“碰!成了!”第二天我们就毫无疑问知道要一起跳了。我和Joanna都曾经有过别的试跳,但这次不一样。甚至在第一天我们就开始有进步了。我俩有类似的背景,有大学程度,我学过现代、爵士,Joanna学过芭蕾、爵士,所以我们很契合,马上就开始交换许多意见。跳舞的感觉已经有了,我们就开始谈未来的发展方向。我们起步很平稳,三周后一起准备好表演舞的内容,一个月后就得了表演舞世界冠军。进展相当快,几天里就把所有的东西搞定,准备参加比赛。
太惊人了。 Michal,哪一场比赛对你来说最特别? 对你最重要?
〔Michal〕有两三场最突出,第一个当然是1999年我还年轻的时候在黑池得到Under 21冠军。当时我十九岁,看见那么多人为我鼓掌,感觉真棒,真特别。我跟Joanna得到的每场胜利都很特别,经历过病痛,挣扎,各场胜利都有它不同之处,我最记得的突破是2005年在Royal Albert Hall第一次得到职业大赛冠军,在短短的时间里,从一个业余的小家伙很快地实现愿望,进入职业决赛还赢得了所谓的“大满贯”,在Royal Albert Hall的胜利永远烙印在我心里。任何比赛的第一次胜利都很特别,记得Bryan和Carmen退休时,我们在Kiev得到欧洲锦标赛冠军,Slavik也有参赛,又是在他的家乡。那次就像是老国王退休,新国王将窜起。那是在2007年。
Joanna,妳以前跟Slavik,现在跟Michal都有许多成功的故事,妳最难忘的是什么?
〔Joanna〕跟Michal当然是在黑池的第一次胜利。我们所有比较亲近的人都在那儿,Ruud在那儿,Peter也在,各方面都很美好。还有我跳业余第一次在黑池进决赛,那对我是个大震撼。再来,我们第一次得到世界冠军也很特别。
是的,我记得看到报导,你们两个都有非常强烈的情绪反应。
〔Joanna〕是的,那是一次压力很大的比赛,有甘有苦。还有一次,去年十一月在黑池的世界锦标赛也很特别。我们的家人和粉丝都来了,感觉很温馨,很舒服。 第二次赢得世界冠军非常特别。
是的,多次得到黑池冠军的,是一群异于常人的人。
〔Michal〕再一次来,而且能保住头衔是一种很奇妙而且很满足的感觉。那像是在为生命自卫。
〔Joanna〕我曾经赢过一次就停了。我总觉得没能从经验中获益,并不是为了要向自己证明已经有那个能力。做到一次相当容易,但是,能再一次做到是很困难的。
相当容易!?(笑声)
〔Joanna〕嗯,赢一次是一回事,但是要再重复就不一样了。
〔Michal〕不是要对那些只赢一次的人不敬,能赢一次就已经极端困难了,不过,能再赢第二次的感觉真的很特别。你要应付额外的压力,还有一些人想要打败你,你要同时对付这两件事。
我只是在想,有好几千位舞者并不觉得它“相当容易”(大笑)
〔Joanna〕我是在想我自己。面对我自己的挑战。能一次又一次的做到,这是我跟Michal搭档以前从来没做到过的。我觉得我们的舞伴关系里有一股力量能让我们不仅仅只得一次胜利。我们在精神上和肉体上都非常辛苦地努力,这是我们的长处。
谈到压力,你们觉得作为挑战者或卫冕者,那一种压力比较大?
〔Joanna〕现在压力比较大。虽然我对应付压力愈来愈有经验,但压力也愈来愈大。我们挑战别人的时候比较自在,不过,经验的累积加上学习能让你慢慢开始能够掌控。
〔Michal〕当然是作为卫冕者压力比较大。一般人不太了解,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卫冕者的压力。其实最大的挑战者是自己,我是说在跟自己比赛。我现在比较能面对挑战所带来的影响,它的变化也很奇特,譬如说,在International锦标赛里有Riccardo和Yulia,在世界锦标赛里却有Franco,突然变成不一样的场面。挑战者也在被挑战。UK公开赛的感觉又不同。你知道你后面永远有人紧紧追着,永远不会安全。如果你排名第一,就要接受所有人的挑战。
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是舞蹈历史的一部份?
〔Michal〕真的愈来愈有这种感觉,成为“殿堂”里的一份子也蛮好玩的。当你赢得一个头衔,你会想“OK,有了。”你又赢了第二个,又再来一个。我现在看到节目表上我们的名字就会想“哇!我们跟Stylianos,Fletchers,Laird,Donnie,Stopford和Bryan一起在那上面”。我们在某些比赛,像是在International锦标赛赢得头衔的次数已经超过上面某些人,那还蛮特别的。
你是否失意过?记得有任何比赛对自己的成绩失望吗?
〔Michal〕是的,太多次了。身为一个舞者,我经历过所有的事情。第一次出赛我是个不知名的小子,后来进准决赛成为挑战者,现在我是卫冕者接受别人挑战。 在比赛中我经历过许多不同的阶段。我也经历过失意,即使是在赢了比赛的状况下。有一次在黑池我得第四名,观众们在地板上跺脚表示对结果不满。我虽然只得第四,但是我永远记得观众的反应和我自己那次的表现。另外有一次我们得了冠军,但是没有一个人过来跟我们说话。那让我非常失望,我觉得像是输了一场没有输的比赛。
颁完奖你喜欢大家过来围着你,还是你觉得累了(笑声)只想赶快离开那儿?
〔Michal〕是的,那是一定的。那是跟着成功而来的额外企求。有些人喜欢,有些人不喜欢。不过我正在慢慢转变成不一样的人。我原先是个爱交际的人,从我的背景来看,一个波兰人,和姐姐、表兄弟、朋友一起在共产式的生活里长大,爱交际。但是我现在所处的立场让我愈来愈像Nureyev。他曾经说“进来一个,出去一个”。他只做他该做的事,好好表现,然后就走人。我现在愈来愈像这样。 所以,回答你的问题,不会,我并不真的喜欢大家过来围着我,在各round之间找我聊天。我觉得会打扰到我,虽然我现在已经应付得比较好了。我是很严肃地在做我的事,我不会把它当作社交舞会。在职业级,你必须精神高度集中,其它人会分散你的注意力。
我有注意到这一点,在各round之间我跟其它选手还可以说几句话,但碰到你就像是“走开,不要烦我”。
〔Michal〕是的,确实如此。我在比赛前非常专注,竞赛性的舞蹈必须随时注意四面八方,不像舞台表演可以抽离自己。我并不真的喜欢交际所造成的混杂,有人围着裁判,围着其它人。因此,我最喜欢International锦标赛,你进场出场不必见到任何人。有些人很爱交际,但是,比赛的时候每个人压力都很大,有人讲话,有人喊叫,有人兴奋过度,有人装模作样,我不知道有哪个人没有压力,只是每个人表现的方式不同而已。
身为冠军,你觉得自己的表现该有某种指标性的责任吗?你该知道其它人,尤其是年轻的一辈会想,嗯,他这个动作我也一定要会跳。
〔Michal〕人们会这么说,有些老师也会这么说,不过,我不认为我是别人追求的偶像。我没有那种感觉。记得我年轻的时候,仰望着伟大的舞者,没有,我没有为了这种事而感到有压力。
当你去看青年组或业余组比赛,看到舞池里三、四个小Malitowski,有什么感觉?
〔Michal〕 老实说,我没看过几个人追随我的风格。
只要看一眼,你的发型,或Joanna的,就像是你们的分身在舞池里。
〔Michal〕我觉得很遗憾,每个人都该找到他们自己独特的风格。这一直是我们的观点。我想我们已经努力达到了这一点。在几任冠军里,我们可能是最少被模仿的,主要是因为我们的东西很难模仿。由于某些原因,前任冠军们比较容易被模仿,譬如Bryan。记得我在几年前比赛的时候,舞池里有许多个Donnie或Bryan。 人们模仿他们我没意见,我只是觉得很遗憾,因为他们应该要找到他们自己的特性。
可惜他们无法跳得像你们一样好(笑声)。你认为一个舞者在舞池里所表现的个性,与真实的他有多大的不同?
〔Michal〕到某个程度,每个人都会相当的不同,因为我们会做出真实生活里不会做的事。我们都会做些奇怪的事。对我来说,那是角色的转换,戴上一顶不同的帽子。最优秀的舞者都是这样。出现在别人眼前的固然是你,但是,你绝对会呈现出截然不同的个性。感谢上帝,我们不必把它带出舞池。
有些舞者在私生活里跟在场上一样高傲。
〔Michal〕那是个不同的问题,有时是会发生,不过,那是对于自己是谁,行为举止该如何,有了过份的角色认同。我不会以在黑池的身份出现在杂货店,我不会以世界冠军的姿态跟店员买胡萝卜,那太荒谬了。
Joanna,妳觉得“场上”的妳和私下的妳有什么不同吗?
〔Joanna〕在真实生活里我是个害羞的人,我很内向。
(面露惊奇)妳很内向?
〔Joanna〕是的。舞池是一个让我表现另一个我的地方。它给了我空间来表现不同的感情和不同的自己。
〔Michal〕我一开始跟Joanna跳舞就见识到了。她像是完全变了个人。她的特性还是一样,很坚强,但是个性真的有很大的改变。她一上场就像是个从外星球来的人。
Joanna,我们在这儿谈话,妳的整体反应好低调,妳的声音小到我担心麦克风收不到妳说的话。在比赛场上他们应该颁给妳奥斯卡金像奖!(爆笑)
〔Michal〕是的,演得真棒!
妳觉得跳舞最重要的是什么?
〔Joanna〕对我来说,就是要跳出我的最佳状况。每一次都能在精神上,肉体上感受到我做到了我能做到的最高程度。能自由自在的感受到我在这一刻已经处身在愿景之中。所以,那是种成就感。不过每次比赛都不一样,各有它独特的成就感。我现在说不出下次的重点会是什么,不过一旦我有感觉,它就会变成我这次比赛的构想,灵感和推动力。如果能做到这些,我就会很开心。
之前我们在谈失望,你们会给选手什么样的建议?有些人会用最简单的方法 … 分手
〔Michal〕有时候那也可能是不错的想法。这有点复杂,不过我觉得大家有时候对比赛场中发生的事会有些误解。比赛是个大场合,大活动,难免会有疏漏。裁判要看得见你才会给你评分,有这么多的人,像在丛林里一样,你有可能会被漏掉。所以,如果只发生一次,那是你运气不好,如果发生许多次,就该要多想想,裁判没给你评分可能是对的。我总觉得成绩要放在次要的地位,因为跳得好不好自己最清楚。
如果你想要真诚地面对自己,就回头再看一看比赛过程,不是在一两天内你还有情绪的时候,而是过一个星期以后。记得有好几次我对成绩非常生气,我就是这样做的,之后我才意识到裁判可能是对的。

想知道他们的年纪吗迈克尔有42岁了,乔安娜保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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