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作者:三长两短

 

《心病》作者:三长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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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1、书名:《心病》
2、作者三长两短
3、内容:时代奇缘 豪门世家
4、文案:心病成疾,无药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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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陈果最近有些心烦意乱以至于上班都没有多少精神,就只惦记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儿的状况,这种状况又不好对别人说,就这么压着她一小时能跑洗手间两三次,时间长了她也怕同事看出来个原因来,去洗手间就成了搞地下工作似的——
这不,半小时她去的洗手间,张姐刚好进去打扫,这回她再去,跟刚出来的张姐碰个正着,——前天也是,昨天也是,她到是想忍着换个时间过去,偏稍微晚了个几分钟过来,那还是忍着的,结果还是跟张姐碰上。
“小陈,是不是最近都吃坏肚子了?”张姐正收拾好东西,洗完手刚要走,见陈果从外头走进去,当下就问道,也不管边上有没有陈果的同事。
陈果本来就是猫着腰进来的,边上也没有同事,本就是掐着点看着没有人过来才往这边冲过来,没想到还是能碰到张姐,叫她真是有苦说不出来,立即手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状,“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东西了,这两天都疼——”
岂止这两天,她已经难受了好些天,快要以月论了。
“还是去看看医生为好。”张姐劝她。
陈果边往里走边点头,到是想感谢一下张姐的好意,可她心里着实压着一打捆重重的稻草,压得她直不起腰身来,——她哪里是拉肚子,她是有难言之瘾,压得她成天想东想西的,生怕叫别人看出来,就算是有一点点异味,也叫她疑心别人是不是能闻到了——
她,好像得了难以启齿的妇科病。
好好个从来就没有那啥生活的她,某一天突然地就痒了起来,开始只是外面痒,她还以为没事儿,以为是蚊子咬了,毕竟她夏天也会裸/睡,也没往别的地儿去想过,——等越来越痒时,她才估摸着不是这个事儿。
可让她真到医院去查,她肯定不敢去的,怕叫人觉得她生活作风不作派,这世上的人活着就是为了张脸面,她嘛更是觉得这脸面挺重要的,哪里去查嘛,生怕这里的医生认出她来,即使是医生认不出来,这地方太小,她更怕同样看到妇科的人中间有熟人,万一传出来她得妇科病什么的,她还有脸嘛?
就这么拖着,中间她天天用热水洗,热水一洗,确实不那么痒了,热水的劲头儿一过,似乎痒得更厉害,不止这个,先头很正常的白带都成了渣渣,跟豆腐渣似的,底裤更不说了,近中午时就有味儿,她自己的鼻子都闻得清清楚楚,自己能闻得到,就生怕别人也能闻得到——
她个坐立难安的。
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她也知道这样子不对,好歹去看看医生,有病治病,没病也好安心,——可她晓得,自己是真有病了,网上也查过,跟那种病症状一模一样的,她很想干脆倒网上买药得了,又怕是假药,不敢买。
做事缩手缩脚的人就是她,明明想着要解决,偏没有个行动力。
但一天到晚的上洗手间,她哪里是要方便,分明是想洗洗那里,——没见着她时刻拎着个小包嘛,小包就放着她盛着开水的保温杯,热水麻利地往腿间一淋,她难受的神情瞬间变了化,——稍稍地闭上眼睛,热烫的感觉一下子就把痒意给驱散了,“呼——”
舒服的喟叹声。
好像一天下来也就是这个时间段才让她觉得自己跟正常人似的。
更多的是她不止觉得自己是正常人,更是觉得自己一下子像是飞升了似的,整个人靠在那里,好半天都起不来,双腿都是虚软无力,大约过了那么五六个分钟,她才总算是稍稍地回复些正常,刚才被刺激的稍稍嫩粉的俏脸,瞬间刺白了些,——她有难以名说的羞耻。
——二十八岁的女人,应该会有正常的需要吧?
她试图这么安慰自己,——但又安慰不了自己。
她不是单身,如今是结了婚的女人,要说这病从何而来,她得怎么说?怎么说都算是头疼,结婚是没错儿,问题他们是睡一张床,可——
说起来真有些难以启齿,打她的脑袋里头实在找不到两个有过那啥什么生活的记忆,她还估摸自己是个未开封的,——但段兑对她极好,只要他在家,家里什么事儿都没要她动手的道理,但凡家里差了什么东西,不管是小的诸如她的姨妈巾还是什么的,他都能给她弄了个全,凡事都没能要她操心的地步。
她想想,自己哪里有可能得妇科病的苗头?
叫她自个儿承认自个儿平时卫生上不注意,也是挺难的,好端端的,谁会承认自己这方面不注意卫生的?她总归算不上精细地护着,平时也是勤洗勤换的,根本想不着自己会得这种病,再说了,万一跟段兑有过啥生活的,她还能推到他身上去——
她这种想法就忒自私,偏她一直就是个自私的样子,凡事都得为自己着想,最后想的那个是丈夫段兑,她在洗手间里被热水一烫确实是好受多了,那神态无异于跟上过天堂似的,满脸的红晕——从洗手间出来之前,她还用冷水拍了拍脸,试图叫脸上的红晕消失掉。
但——
上班的事儿总是多,要命的电梯居然给罢工了,她还得跑到楼上去给财务部门去那里交这个月他们部门得报销的□□,部门领导都签好字的,她就是管跑腿,签字的事轮不着她,财务部门那边催得急,她还得跑安全通道。
跑了两层,她就不行了——
痒呀。
痒得她挠心挠肺的,两条腿儿都没往上跑的劲头——安全通道里本来装有监控系统,但最近监控有些个毛病还没有整好,这个她是晓得的,看紧闭的安全通道出口门,她紧夹着腿儿躲到角落处,——手就往里探,不止是探,还使劲地揉。
简直是不要命的揉,像要把那里给揉坏了,——可就算是疼,也能止痒,疼归疼,但是痒意少了些,才稍稍缓解了会儿,她就稍稍地松口气,整个人靠在墙角里,粉红的唇瓣儿那么的微微张,露出小巧的舌/尖,尤其是眼睛,水意汪汪的,仿佛只要眨个眼睛,动/情的水意就能涌出来——膝上足足十公分的裙子被她给撩开了,腿不再紧夹着,这会儿是悄悄地张开了些,露出她羞怯之处的蕾丝,还能瞧见她的手被蕾丝覆住,她的手还恰恰地覆在那处——
使劲地压着。
她却是不放手。
整个人失了魂般的,却是好受了多。
“——”
好像是脚步声。
清脆的声音隐隐地传入她的耳朵里头,她心一跳,立马地想要站起身子,谁曾想,腿一软,她差点就跌向地面,也亏得她急中生智地将另一手的厚文件袋往地面一抵,才没有真跟对面来个亲密接触,——
但脚步声越来越重,听着就已经到跟前了,她已经来不及收拾脸上的春/色,只得惊慌地将做坏的手给抽/出来,人嘛,只是一转身,面对着角落里的墙,将背影留给来人。
只听得来人的脚步一停顿——她顿时全身都紧绷。
仅仅是眨眼之间,就听着那脚步声往楼下去,她才稍稍地放松了下,——这一放松,她才晓得自己全湿了,不止是后背,——更虚软,软得她缓缓地从墙上滑落,要不是还记得地上脏,她几乎有可能就坐在地上了。
可她还记得脏,没坐下去,只把手往那最最叫人羞怯的地方一摸,全是湿的,顿时羞得跟什么似的,不止是羞,还是忿然——不是以前那种清澈见底的味儿,她觉得还有另一个味儿,那个味儿,特别的冲——
是妇女病的味儿。
她这回脸上的红,不再是羞的了,是烦恼的了。
怎么办?
就带着这身双味儿走去财务部?
她在那里个纠结的,深恨自己怕叫段兑晓得自己得病儿这事,连多一条的小裤都没带——她嘛自有多疑病,就觉得自己到人前别人就能闻得到一样。
文件袋被她夹在腋下,那手还撑着墙,左手就在腿间,她左为难右为难的,脑袋就跟当机了似的,不知道咋办才好,——就连快到耳边的声音也忽略了过去。
可她还是听见的,就那手慢了点抽/出来,已经来不及转身挡脸,大赤赤地跟来人碰了个面对面的,——那张脸,她记得的,刚好是她公公的忘年交——廉以钦。
他就那么看着她,似乎有些惊讶——紧抿的薄唇,似乎张了张……
她更惊讶,腿一直没并拢。
吓坏了——
却是一下子跳起来,拿着手挡住他的嘴,——“不许说,不许说,你不认得我,我不认得你——”
就跳大神似的,她那么个嚷嚷,嚷完了,她拿着文件袋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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