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宛在,谈林徽因

 

芳菲宛在——谈林徽因在那一树花开的四月,我漫步在这山温水暖的江南,听燕子在耳边呢喃,念春风自发间拂过。满树芳...



在那一树花开的四月,我漫步在这山温水暖的江南,听燕子在耳边呢喃,念春风自发间拂过。满树芳菲散落一地,我撑伞向那静雅的的女子走去……

骏马西风塞北,杏花春雨江南。


江南小镇,道不尽的诗画天涯,叙不完的爱恨嗔痴。林徽因的出生无疑给这江南水乡带来了一抹亮色,增添了别样的神秘感,她如一株白莲将尘世看遍,却不沾染一丝一毫来自俗世的污浊。也许某个夏日的雨后,那一抹倩影走在西湖断桥上极目远眺,似在思索自己那如莲般的人生,亦或是怀想着自己的未来何处归。婉约如她,面对家庭不和,她选择坦然接受,对于几经辗转,她选择漠然处之。我对她的喜爱还缘于她那异于江南女子的果敢,面对徐志摩的纠缠和金岳霖的深情,她轻抚心口,终将未来寄给了温情的梁思成,那一刻她没有摇摆不定,骨子里的那份果敢让她等到了一树花开。而她笔下的莺歌燕舞,柳绿花红亦如那一个个纯净如莲的豆蔻少女,静雅地端坐云间。罢罢罢,俗世的纷扰终成了她生命中的无限尴尬,是那么得不合节拍。

一个时代,一窗风景,一场追寻。

在林徽因的那个时代,出国留学无疑是这些富家子女的不二选择,那时的她不拒绝也不回应,只选择在自己的独属空间里做着那简简单单的梦。也不知是为了顺应时代潮流还是为了尊其父意,她选择静默顺从。跟随父亲离开中国后,她将山河大川看遍,站在异国土地上,欣赏着那令人叹为观止的各国建筑,她感知着这闺阁女子难有的心境:如今的人们太汲汲于那繁琐的名利,掩埋了那静立在世界各端的简单的美好。领略过各国奇特的建筑,她再也停不下来对建筑的喜爱与追逐。每每谈及此,我总会联想到多年后那因建筑而结缘的林徽因与梁思成,然而十七岁的她只是简单地徜徉着一场美丽的邂逅。

一见钟情,奈何情深缘浅,终不过化作心如止水。

一场邂逅,奈何相见恨晚,终不过湮灭在光影里。


心性淡如莲的林徽因也不过是一位寂寞的诗意少女。身处异国他乡,她也憧憬着一场无约之梦,期待会有一个多情的男子从她的身边翩然而过,然而那一个名为徐志摩的男子就这样毫无征兆走进了她的世界。她对他的爱是他乡遇故知的依赖,他对她的爱是一见钟情的心神荡漾。但这个世上有太多的无可奈何,有些故事还没来得及真正开始就被写成了昨天,一些人还没有好好相爱,就成了过客。还记得有人曾说过"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万水千山有你曾陪我走过,即使劳燕分飞,我亦无悔无憾。康桥上有你曾陪我走过,刻下深深浅浅的我们。倘若没有这场旷世之恋,康桥也不过是一座桥,一种存在的风景。有时我曾在想,如果时光倒流,徐志摩为她与张幼仪离婚,他们两个也注定无缘无果,因为她太过洁净,像莲,不敢采摘,像风,缥缈难见,她又怎会接受这场畸形的恋爱。

林徽因的爱,爱得纷繁。

徐志摩给她的爱是美好的诗意,梁思成给她的爱是现实的安稳。只不过春花秋月再美,也还离不开一粥一饭的生活,也许她和徐志摩的爱恋注定是水中月,镜中花。但谈到金岳霖对她的爱,这缄默的爱让无数看客为之涕零,但这场无果的爱终逃不掉化作浮萍的宿命。当初她为了平淡的生活放弃了与徐志摩的浪漫爱情,而今的她有梁思成的陪伴,有子女承欢膝下,她又怎可能为了金岳霖的爱抛却她一砖一瓦修筑的温暖巢穴,即使她亦对他爱得深沉。

一朝病倒,翻天覆地的病痛与孤寂袭面而来,林徽因的一生最惧孤独,此时此刻的她多么希望有个人能给她长情的陪伴。我时常想,那是躺在病榻上的她一定回想着徐志摩在她耳边的温言细语,不过这一切在多年前就已成了虚妄。安静而平和的休养生活给了这个明媚的女子沉淀自我的机会,看着庭前的花开花落,她细数着流光从她的指尖划过,但这静谧的氛围并没有让她中断对建筑的热衷和对文学的追逐,她用首首诗歌将她的心境镌刻。

佛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走在人生的时间轴上,你可细嗅爱情的蔷薇,亦可轻抚友情的木槿。

林徽因,一株惊世的白莲,用爱,用歌,用暖,感念着世间千丝万缕的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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