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合适的题目 恋爱的犀牛

 

他是对生活过敏。...



“黄昏是我一天中视力最差的时候,一眼望去满街都是美女,高楼和街道也变幻了通常的形状,像在电影里……你就站在楼梯的拐角,带着某种清香的味道,有点湿乎乎的,奇怪的气息,擦身而过的时候,才知道你在哭。”

多久没有安安静静坐下来看一场话剧了。

见过段奕宏郝蕾版的剧照,于是我心里的马路就成了那种胡子拉碴满身烟味满脸油光黑眼圈深重的糙汉子,偏执而阴郁,却有着温柔而光滑的声音。不过,现在的版本换成了白净瘦弱的男孩,仍然衣服皱皱巴巴,眼神既明亮又空洞,一脸吸毒过量或者纵欲过度的偏执狂情态,依然重复念着一切白的东西和你相比都成了黑墨水而自惭形秽,一切无知的鸟兽因为不能说出你的名字而绝望万分。

看完这一版的现场又去网上刷了段奕宏郝蕾的版本,因为不是特别喜欢这个明明。她不够狂,不够疯,不够张扬,红裙子在她身上似乎也不够妖艳。不过也许,就像马路现在新的形象一样,这是更符合现在人们观念里的形象,也许这又刚好是为了表现其他人眼中“你过分夸大了一个女人和其他女人的差别”,所以她其实只是万千普通女人中的一个,只是在马路眼中,她是独特的带有复印机味道和柠檬味口香糖味道的明明。

两个偏执狂在黑暗里埋头奔跑,他想着她,只是她在想着另一个他。就像彼时图拉可能也正在想着另一头母犀牛一样,望而不得,炽热却绝望。马路埋头拆着数不清包装纸的“礼物”,朝着一个明知道是空的结局继续前进。这是我最喜欢的两个场景。

牙刷,大仙,红红,丽丽,这些与马路相比属于“正常人”的群体,他们get着时下的笑点,以诸如恋爱课堂等等与时俱进的手段来追求爱情,又以肉体欢愉和金钱交易为标准检验真爱。他们穿着相对光鲜的衣服,时刻卖弄着自己的口才,想要改变永远一件皱巴巴衬衣的神经病似的马路。

最后的片段很隐晦地演了马路杀死图拉,隐去了马路挖出图拉的心脏,把它和自己一起交给明明的场景,只是马路在绝望地对图拉喊着“别怕,图拉,我要带你走,在池沼上面,在幽谷上面,越过山和森林,越过云和大海,越过太阳那边,越过轻云之外,越过星空世界的无涯的极限,凌驾于生活之上.前面就是一望无际的非洲草原,夕阳挂在长颈鹿绵长的脖子上,万物都在雨季来临时焕发生机。”就像大仙讲过的那个总是做梦的人的故事,到头来,谁赢谁输,谁高尚谁又卑微,没有也许,也没有回头。

你是我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带着阳光味道的衬衫,日复一日的梦想。

反对菠菜,拥护带壳的蜗牛。

他对许多东西过敏,米,面,他是对生活过敏。

他是对生活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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