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梅汤熬成灰

 

随辣条慰伤悲。...



这几天为高考的事忙得夜不能寐,常常在半夜辗转反侧,被回忆杀鞭挞得体无完肤。也并不是有多么繁重的任务压身,只是涉及不愿提及的记忆时,尴尬癌晚期的我怎么编造谎言都要死一大坨脑细胞。

某朋友问我什么时候写一篇为高三狗提提神,又某朋友提醒我不要把自己的黑历史抖出来增加负能量。我勒个去,这两个要求只能作异或运算啊。我编织了一个又一个彩虹般的梦,参考了美丽羞涩的海桐姐姐、个人和中国梦紧紧相连的岩松哥哥,甚至许地山都被我搬出来了。最后都因为逻辑上的漏洞被一一否决,一整锅鸡汤就这么被我煮糊了。我呆呆地看着哔哔剥剥的炉火,看着水快蒸干的铝锅,一脸懵逼地关上煤气。蓝色的火舌纵使舞姿妖娆,也只能悻悻地熄灭。一如我粉饰过去的希望破灭时一样死寂。

沙河地偏,昨天六点上地铁,回到学校天色已晚。北京不会露华湿衣,只是轻明罩空;没有月色朦胧,而是冷月孤高,像那把被我念叨烂了的达摩克里斯之剑,总是悄无声息地主宰着我的思想与行为。

来到大学后我已经明白了,剑其实很贱,它只会悬着、悬着,永远地悬着,供我瞻仰。像杞人忧虑的天,永远只会在杞人的头脑里崩塌。虽然我一直设想的那样“不要吃太多冷饮零食,对身体不好,小心头顶的剑!”我的脚还是迈向一楼食堂。

“来杯沙冰吧。”
“已经卖完了。”
“还有什么?”
“酸梅汤,要么?”

啊,才想起世上有如此好物,既能消暑解渴,又能降火去热。往往这个时节,是一家人躺在乌黑发亮的水泥地板,是两盏落地扇的呼呼送风,是阿妈用恰到好处的乌梅甘草红糖配比,冰镇而成的酸梅汤,一口润喉,两口沁脾,三口舒心,感觉整个人都要上天了。等到初客姐姐递给我一杯酸梅汤,提醒我卡拿错的时候,我才发现公交卡已经在读卡器上滴滴滴叫了许久。

对了!就是酸梅汤。进可甜,退可酸,可以唤醒儿时的回忆,亦能掩盖过去的得失。鸡汤喝多了,也应该来点酸梅汤换换口味。一杯酸梅落肚,听阴沉君为汝谈今论古。

豁出去了!回忆如晤,再誊写一遍或许能让自己记起初心,还能给后来者以警醒,何乐而不为呢?

音尘君

个人简介?

我是UP主

所以

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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