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川|你了解这样的我吗

 

你了解这样的我吗,一个集机智与勇敢为一身的石膏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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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爸爸是米开朗基罗
(你们认识我吗?)


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伟大的雕塑家(画家)米开朗基罗的儿子,我被创作于公元1501-1504年,现收藏于佛罗伦萨美术学院。我呢,被认为是西方美术史上最值得夸耀的男性人体雕像之一。我的身高是2.5米,连基座高5.5米,我是用整块大理石雕刻而成的。

我其实是圣经故事中的人物,从小容貌俊美,机智勇敢,当年非列士部族侵犯我的家乡。以色列城池受到严重威胁时,牧童出身的我挺身而出,用放牧时打死过狮子和熊的投石机把非列士的头领歌利亚杀死了。就这样, 我成为了赫赫战功,受到人民的拥戴的以色列最年轻的军事统帅。前人在塑造我时,常采用我取胜时的情景,只有米开朗基罗独具匠心,塑造了一个怒目而视,准备战斗的全裸的我。

米开朗基罗塑造的我左手扶着肩上的投石机,右手下垂握着圆石块,扭头向左前方搜索敌人,他非常想表现出我即将战斗的紧张情绪和坚强意志。米开朗基罗非常用心的在我的人物结构上进行了深思熟虑的艺术夸张处理:把我的头部的比例加大,下肢放长,手和脚的关节都较大,以加强英雄的形象效果。但各部分的解剖结构仍然是精确得无懈可击。

而我也成为了文艺复兴人文主义思想的具体体现,对人体的赞美,表面上看是对古希腊艺术的“复兴”,实质上表示着人们已从黑暗的中世纪桎梏中解脱出来,充分认识到了人在改造世界中的巨大力量。我的爸爸米开朗基罗在雕刻我的过程中注入了巨大的热情,塑造出来的不仅仅是一尊雕像,而是思想解放运动在艺术上得到表达的象征。作为一个时代雕塑艺术作品的最高境界,我将永远在艺术史中放射着不尽的光辉。


这就是爸爸雕刻的我—大卫
我在中国的生活




在上世纪40年代,被徐悲鸿用自己的画从法国换回一个我的分身。从此,我就成为中国艺术教育中不可缺席的人物。60年来,我成为了素描界检验大家的标本,素描也使无数学习者从粗糙的学徒变为精致的人。

艺术家画笔下的我
徐冰


徐冰第一张立得住的作品,正是画的‘我’—《大卫》素描。1977年,徐冰一波三折进了中央美术学院后,把自己关在了画室画石膏像,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一年级第二学期,最后一段素描课是长期作业画‘我’。两周的课结束了,寒假里,徐冰继续画同一张作业,当时他的考虑是写实,但在美院画了一阵子后,他发现很少有人真正达到写实。即便是长期作业,结果呈现的不是被描绘的那个对象,而是这张纸本身,完成的只是一张能够体现最帅的排线法和‘分块面’技术的画面,早就忘了这张画的目的。他决定,把这张‘我’无休止地画下去,看到底能深入到什么程度。一个寒假下来,终于从纸上凸显出来的‘我’的石膏像,我额前那组头发触手可及。深入再深入,他引申出新的‘技术’问题——石膏结构所造成的光的黑、灰、白与这些老石膏表面脏的颜色之间关系的处理。在铅笔和纸仅有的关系之间,解决每一步遇到的问题,一毫米一毫米地往前走”。徐冰认为画的这张‘我’,顶得上过去画的几百张素描。

大二开学前,靳尚谊查看画室,看了徐冰画的‘我’好长时间,没说一句话。不久,美院传出消息:“靳先生说徐冰的《大卫》是美院建院以来画得最好的。”

这么说‘我’也算是给徐冰立了一项大功。

徐冰笔下的“我”
喻红


后来居上者就是6岁学画的喻红。1983年喻红和刘小东在央美附中都画过第一张“我”。1984年,这对恋人双双进入央美油画系第三画室,他们的第一张作业就是画“我”。很多人认为“我”有体积感和美感,有整体又有细节,是比较难的课题,这是美院的必修课。喻红画“我”总共画了4个星期。她的这幅《大卫》入选了教材,让她18岁就名声大震。她掌握得比较好,理性,有文艺复兴时期的感觉。喻红画的“我”成为至今没被超越的典范。“中央美术学院素描60年”展厅内,靳尚谊看着喻红的《大卫》说:“喻红的《大卫》是最好的一张,生动,各种地方用得最多的。”


喻红笔下的 “我”
刘溢


九十年的时候,喻红画的“我”是最著名的,刘溢画“我”的印刷品也很多,而且鲁美的优秀作业展也有许多是用碳精条做画,类似风格并不鲜见,足见刘益画的“我”在当时也被承认是优秀的,只是以当时的学院氛围未被特别重视而已.时代在变,艺术的主流风格也在变,评判标准也由当时相对单一变成现在的多元化。

刘溢这张不一样表现风格的“我”,我还是很满意的。
刘溢笔下的“我”


这就是我,一个集机智与勇敢为一身的石膏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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