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凡达2》:疯狂票房下的满园春色

 

按这个比例,如果今年票房达到600亿人民币,那么《阿凡达2》票房将达到疯狂的87.36亿人民币...



《阿凡达2》定档于2016年圣诞节上映,会不会改变这个圣诞节的温度呢?2010年1月4日《阿凡达》迎着50年来最大的一场暴风雪走进北京影院,之后的情形是《阿凡达》把暴风雪打得鸡零狗碎,持续一个月高烧不退,创造了13.4亿人民币的票房神话,要知道那年全年的票房才100亿人民币,阿凡达独占13.9%,按这个比例,如果今年票房达到600亿人民币,那么《阿凡达2》票房将达到疯狂的87.36亿人民币,是周星驰《美人鱼》的两倍多。空气在燃烧,圣诞老人在颤抖,一个时代又将开启。

 

所以从今天起,“娱乐学”将推出《阿凡达2》的连续美文,一直到2017年,让大家每个月都在无与伦比的外星美景度过,结合你当下的生活,去感受启示录般的说走就走的旅行吧!

 

我们还是从那个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外星球说起吧。



我是潘多拉星球上纳威族的王裔,叫奈特丽,10岁那年,父亲送我一只闪雷兽的兽角,用我的羊角辫与兽角对接,就像iphone手机一样,可以听到“万壑松涛堪洗耳,半塘荷浪自清新”的中国古诗,它写的就是我的星球,李白很可能是来到潘多拉星球的首位地球人,他可以“一夜飞度镜湖月”,那姿势像极了我。

我喜欢在森林里飞渡,惊起一群群白色的飞鸟,它们是李白用过的标点,点缀着狂草一样的森林。我在森林里穿梭、跳跃,追逐着斑驳的阳光。我的奔跑会引来一只小鹿和我赛跑,我们的追逐时不时碰倒一桶桶的水彩,于是森林被刷成深绿、墨绿,红色的水彩泼到地上,溅起成高高低低的花朵,花朵攥起一个一个小拳头,愤怒地向我们抗议,我们只管往前跑,笑声又催开了一串串的野樱桃。

跑累了,我就躺在草地上,望着湛蓝的天空。白云躺在蓝天上,蓝天也是平坦的草地吧?那里有蚂蚁,有地皇蜂,偶尔撒下一些雨滴来,连同蚂蚁落在衣角上,心痒痒的,心房濡湿了一片。

青青的草尖冒出来,带着泥土湿湿的腥味。母亲告诉我,每一株青草,它们的茎脉都连着树木的茎脉,当风摇撼一棵树的叶子,整座森林就会发出和声,这便是我们的互联网。点击每一种动物,比如松鼠、六角兽,就可以进入它们的社区,和它们成为朋友。我还可以编辑程序,感应另外一个星球,它的名字叫地球。



我的第一位朋友,是圣树精灵。出生的第一天,它就降临到我身上。它是我人生排比句的第一个词汇,闪亮而轻柔,我用眼泪作句号终止了啼哭。我看到世界的第一眼,是树叶簇拥的蓝天,它告诉我,要像树叶追逐蓝天一样去追逐自由。

我刚学会伸展四肢打个哈哈,大人们便抱我上了长颈马,马背上父亲的怀抱,是一张颠簸的床。长颈马是我野外的摇篮,它沉重的喘息,波浪一样起伏的肌肉,鞭子一样抽出去的奔跑,让我的人生有了爱的弧度。从马背到挂在大榕树上的吊床,是从一张床到另一张床。星星排着队过来,我闭上眼,听到了汹涌的安宁。



还有一种汹涌来自潘狐猴。潘狐猴是一种像蝙蝠一样肋下伸出翅膀的猴,这使它们攀援的速度非常快,它们像褶皱一样从这棵树传递到那棵树,然后像春水消失在春水里一样消失在树里。在宁静的树叶背后,会突然窜出来一只闪雷兽,这是我见过的奔跑速度最快的野兽,它的出现意味着要下雨了,天地霎时会暗下来,当它从瀑布前纵身跃过时,瀑布前架起了一道彩虹。



锤头雷兽是一种状如犀牛的体积庞大的动物,它的锤头可以像切瓜一样把两边的树砍倒,当然也可以像抛煎饼一样把我抛向空中。在空中我就可以和藏在树叶背后的潘狐猴打招呼了。精灵蜥蜴是一位敏感的朋友,用手指去碰它时,它就会腾空而起,像地球的电扇一样旋转开来,同时发出绚烂的光芒。飞得最高的是翼龙,它是我10岁时作为生日礼物来到身边的,和它对视时,我的眼皮欢快的鼓了一下掌,它便温柔地垂下了翅膀。翼龙是跳台高手,它可以从山顶垂直跃下,快到地面时又冲天而起,阳光水池被搅得水花乱舞,我驾驶的不是鸟,而是光。



阳光格外亮眼,它得益于我的另外一些朋友——植物。当空气从它们身上流过,就像被拧洗一样干净而芬芳。螺旋蘑菇是最美的植物之一,它的叶状呈螺旋一样往上盛开,高达三、四米,周身发出粉红色的光芒。越美的植物越是害羞的,用手指去触碰,它们就会像含羞草一样收缩起来。当有小虫从它们身边飞过,它们也会把它吃掉,美丽也是有毒的。



水泵百合是一部饮料机,它可以把收集的雨水通过花蕊综合,变成可口的饮料,这是长颈马最爱喝的东西。潘猪笼草也是一个水库,椭圆形的花体像猪肚一样鼓鼓胀胀的,托住它的花体往下倾斜,水就会倒进我的嘴里。还有一些水是埋在地下的,一个白白嫩嫩的潘凉薯就是一口饱满的水井,这里的植物充满柔情和水,在西南或西北,永远都没有干旱。



有些植物像牛尾一样卷起来,状如一个巨大的侧立起来的蜗牛,营养丰富。有些植物像章鱼一样有很多触角,它们的身体像鼓风机,鼓动身体,触角便随风而舞。树木盘根错节,我们不是走在路上,而是走在树上。树是宽大的路、立体的桥、还是层层叠叠的空中楼阁。树上长着很多藻类植物和蕨类植物,这些植物在夜晚会发光,是我们的路灯,流光溢彩。我喜欢荡着藤条上高速,从一座桥飙到另一座桥,从一座空中楼阁飞到另一座空中楼阁。然后从楼阁上纵身而下,下面是高高低低的潘蕉叶,宽大的潘蕉叶接住我,从一张叶子跌倒另一张叶子,又从另一张叶子滚到下一张叶子,这是我们的F1方程式。当我跌倒地上时,地上是高高低低的豌豆和蚕豆。在另一块地上,草莓像红灯一样噼噼啪啪的亮起来,提醒我要去交超速罚款了。



所有的植物都是思想家。潘柳树是我们的圣树,永远在放着烟花,这就是地球人说的火树银花。当我用发梢和柳条对接时,就能听到大自然的话语。花朵和花朵之间总是争吵不休,也许是拼尽了全力,所以它们开得那么鲜艳夺目。树叶是充满友爱的,它们用微风交流和致意,低吟浅诉。果实是高音歌唱家,它们用扩张的胸腔呐喊,响彻云霄,每次演唱会都座无虚席,最近唱的是《背包》。种子承接了土地的宁静,种子的理想是天空,但却埋在地下,有生命力的事物总是能够同时向天空和大地生长。地下的生命并不比地上的稍少活力。潘地瓜腆着大肚子走来走去,埋怨空气太过潮湿影响胎儿生长。花生叽叽喳喳地围着妈妈转,要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淮山大叔岔开两条长腿气喘吁吁跑来,冲着大家嚷:快,马铃薯又生了——地下是个大产房。





大自然就是这样充满奇趣,一片森林就是一个展会,即便是微小的事物,也是经过精心设计的产品。变色龙可以变出12种颜色,它们就是3D电视机。火蜂有复眼和外骨骼,还有精确的定位系统,可以阅读多媒体,它们是 3G手机。精灵水母有像薄冰一样对温度敏感的皮肤,它们是漂浮在空中的温度仪,也是合格的天气预报员。那些大的生物,简直就是一个展馆。斯塔姆兽有戈壁一样的皮肤,橙色和靛色相间的肤色带来奔放的撒哈拉沙漠和热带雨林风情,在它的思想里一定有密集的非洲鼓点和像鼓点一样的咖啡豆。



魅影骑士来自青铜时代,它像铜鼎一样熊熊燃烧,飞行时像一支射出去的箭,在它张开的巨翼上镌刻着多少甲骨文的传奇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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