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爱是,和对的人成双入对

 

爱情是什么?...



无论是一起经历什么
或者一同拥有什么
我们希望用一样的事物
标记出爱情的存在




爱情是什么?

浪漫的诗里写,“于千万人之中,遇见我所遇见的人”。科学青年们,乐于把它解释为脑中“苯基乙胺”、“多巴胺”、“去甲肾上激素”等物质。心理学家,将其分解为激情、亲密和承诺三个成分。

至今没有人能说清,这一门世界上最抽象的玄学——说不出什么时候算是开始,算不清什么时候彻底结束。但这大概是唯一我们拿不出证据,也验不出结果,却可以信誓旦旦地相信它存在的事儿。

我们这种对爱情的坚定信心,来自于一些微妙的瞬间。
比如1932年的早春,清华大学古月堂门口,杨绛遇见了钱钟书。

她说他书卷气重,“眉宇间蔚然而深秀”,他说她面容姣好,如“蔷薇新瓣浸醍醐”。只那一眼,别无多言,好似一场悄然入夜的春雨,无声之中早已滋养了爱情的种子,浇灌出的爱情大树,为两人遮挡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
比如1941年的许多个午后,巴黎左岸的花神咖啡馆,后来被誉为20世纪法国最重要的哲学家之一的萨特,和他一生的女友波伏娃对坐窗边。

他写他的《存在与虚无》,她写她的《女宾》。整整四年,几乎每个下午他们都约会于此,令这座古老的咖啡馆从此只专属于一对情人。爱情在两个哲学家那里,实践出了世人从未想过的全新模式,灵与肉的分离,成了一个难以复制的神话。
比如1980年的冬天还没有到来时,达科塔大厦前的街道上,约翰·列侬与小野洋子挽手散步。

他自嘲说:“每个白痴背后总有个伟大的女人”,她不屑说:“至少我拥有一个理解我的人”。一个是摇滚偶像,一个是先锋艺术家,他们备受非议的爱情,有时跨界出前卫的艺术,但有时也像是普通情侣那样,在自己的爱情路上,安静地走着。
比如1967年的早春,意大利的一条山径上,纳博科夫邀薇拉见证一只蝴蝶的美。

这位写出了“洛丽塔”的俄裔美籍作家,本是独自拿着捕蝶网在山径上走着,却突然看见一只自己梦寐以求的罕见蝴蝶,便立刻掉头去寻她,说“薇拉必须在场”,要第一个与她分享惊喜。这对夫妻一生中几乎从未离开过对方,50年里始终在为妻子写情书的他,晚年和心爱的人驱车奔跑于落基山脉和大峡谷,像年轻时那样扑捉蝴蝶。
比如1980年11月19日,东京,三浦友和与山口百惠彼此托付终生。

他和她有三个约定,发誓终生都要遵守。一是51岁开始戒烟,二是生活不能耍滑头,三是不能出轨。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两个孩子都已独立,他们依旧恩爱如初。每隔十年,还是会互赠对方纪念爱情的礼物,好比第一个十年,他们便互赠了情侣腕表。

情侣们总是相信物的魔力,那成双成对的贴身之物里藏着亘古不变的盼念,分别有时,重逢有时,总有一份具象化的惦念在侧,缠之在身,握之于手,那一份踏实的感觉却直通心里。

爱情,就是和对的人,成双入对。无论是一同经历什么,或者是一同拥有什么,我们希望用一样的事物,标记出爱情的存在。在一同度过的时间里,装下彼此。

正如池莉所说:“哪怕是快餐店的某个角落,一对年轻恋人在那儿对坐,目光连在一起,互相用手指抹去对方嘴角的奶油。就此一刻足够。一刻抑或永久,都是爱情的质地。”

多亏了有这些成双入对的时刻,让我们在看不见、摸不着的爱情面前,依然可以无条件地相信它的存在,让我们大可以全然不知道缘由,也丝毫不清楚原理,却依然能够,好好相爱。

那么,尝过爱情滋味的你们,
是否也经历过那些让你们更加相信爱情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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