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用指尖,触了触阳光

 

我一直将写东西当做是无聊时候的一种消遣,就好像,午夜里的零食一般,给你额外的满足···...



草在结它的种子 ;风在摇它的叶子 。我们站着,不说话 ;就十分美好 。该是从很久之前就常提起这几句诗,然而从来都懒得查它的出处,知道是顾城写的也不过是最近的事情,只是顺手就查了查,很惊讶,毕竟是顾城啊,很惊艳。对于顾城的评价,似乎熟悉他的人,从来都是不吝赞美之词的。停!今天可不是让你写顾城,而是写写。那首诗。不是没有东西可以写,而是觉得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已经写过,在提笔无非就是一种重复,没了新意,就如同我写的这段话,本就没了新意。 我先把整首诗放在这里吧。

门前顾城我多么希望,有一个门口 早晨,阳光照在草上 我们站着 扶着自己的门扇 门很低,但太阳是明亮的 草在结它的种子 风在摇它的叶子 我们站着,不说话 就十分美好 有门,不用开开 是我们的,就十分美好 早晨,黑夜还要流浪 我们把六弦琴交给他 我们不走了 我们需要土地 需要永不毁灭的土地 我们要乘着它 度过一生 土地是粗糙的,有时狭隘 然而,它有历史 有一份天空,一份月亮 一份露水和早晨 我们爱土地 我们站着 用木鞋挖着泥土 门也晒热了 我们轻轻靠着,十分美好 墙后的草 不会再长大了,它只用指 尖,触了触阳光
读过之后,似乎也就发现。诗的每一句都是美的,很暖,虽然我与它相识是因为那句: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但最后,我却爱上了这句:墙后的草,不会再长大了,它只用指尖,触了触阳关。很有画面感,也很温馨对不对,可是再一细想,墙后的草不会再长大了,它却开始变老了,到慢慢的永不见阳光。凌晨四点半,海棠花未眠。我们口中常说的昨夜,其实有一半的时间,是属于今天,未眠的海棠花自以为的停在昨日的时间里。孩子们起床追逐早晨六点的阳光,喂,街角拐弯处的你,擦什么泪啊?不长大,似乎是所有长大了的人的梦,顾城却是一直活在这样的一个幻想里,正如他所言:我是一个孩子 ,一个被幻想妈妈宠坏的孩子,我任性。那么似乎这句不会再长大就显得不会那么难以理解。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懂我,有门,不必开开,是我们的,就十分美好。换而言之,只要知道你在,便好,有人说是一切都在无言中,其实无非就是,你要的,他都懂。寻寻觅觅那么久,想要找到的,无非就是那么一个人,在无言的沉默里,我会选择静静的看着你,看你没形象笑起来傻傻的不自知的模样,看你眼睛,然后告诉你:眼睛里有光。其实我还想说,眼睛里也能看到我。抑或在电话的沉默里,听你呼吸的声音,然后幻想你此时的模样。而她亦是如此。高中的作文里,总是会写什么,要诗意地生活,又不是告诉你要将生活过成一首诗,而是要你学会无意留步,说不定恰好今日你起得格外早,早到露珠未干,而你恰好遇见。当然,你会说这并没有什么用,它确实并没有什么用,可是我就是很开心呀!知道如何结一份缘才最让人惊喜吗?就是他笔下的那颗开花的树,而你恰好也在记录,然后在某个时刻里,你们相遇在那颗树下,相识一笑,我替你们写下开头,至于故事如何,就跟我无关了。理想主义者是如何生活,就是认为世间的一切都是美好的,总是能给自己已开心的理由,并且认为还是有美好的事情发生,就比如爱情···我总是讲自己是不会写诗的,而这确实如此,至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会的呢?也就是今年的事情吧,忽然发现自己写不下去了,念的太多,想的太多,诗人的心总是纯洁无暇的,他的眼睛也是无垢,顾城总是戴着帽子,是怕受了污染,所以总是有人笑称:诗人都是疯子。我也这样讲,不是疯,只是真实,当不正常的多了,正常的也就成了异类。落云停笔我一直将写东西当做是无聊时候的一种消遣,就好像,午夜里的零食一般,给你额外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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