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欺欺人》

 

宜民老朱2016/05/08欢迎转载,但请不要更改出处,谢谢!《自欺欺人》自由作为一种不被束缚的状态,一直是...



宜民老朱

2016/05/08

欢迎转载,但请不要更改出处,谢谢!

《自欺欺人》

自由作为一种不被束缚的状态,一直是我的追求,这种感受作为青春期的青年最能体会。只是青年很难理解高中哲学老师循循善诱的教导:“自由是相对的,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自由。”对他们来说,这个世界是直来直去的。作为成年人,在追求自由之前必须自定义属于个人的“自由”,自由这种状态能否实现,不仅取决于践行能力,更重要的是对自由的理解。我发现包括我自己在内的很多成年人都没有想过所谓的“终极人生目标”,也许每个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深藏着一些潜在的理想,但从过往生活来看,这些理想最终的命运不是被实现就是被改变。事实证明,不是我们主导了生活,而是生活主导了我们。即使我们把握命运的欲望十分强烈,也无法保证人生剧本完全按照自己的设想上演,问题所在即是对生命意义的理解。当我尝试把自由列为“终极追求”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很难穷尽其内涵,越是想要准确,越是偏离主旨。比如说财务自由,没有一个人可以准确说明个人财务处于什么样的状态算是一种自由,更理性地思考,财务自由也不是自由的全部。给自由定义地越多,彼此之间的冲突也会越明显,最后回到混沌的起点。我开始思考是什么导致我无法说服自己?如果我放弃挣扎、随遇而安,精神上能否得到更多的安宁?显然不会,我似乎总想要给生活找一些借口,但又总是对借口的真实性持有怀疑态度,那么,我们能否存在一种状态——理解自己所知、承认未知,然后不再纠结于混沌的现状,以此获得人生价值的认可?如果存在这种状态,我们就不应该受到性别、年龄、职业、环境、机遇或任何社会因素的影响。于是我发现,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去定义自由的内涵,自由包含了人类所有可能的欲望,其内涵是无穷无尽的,如果我们需要避免不自由的状态,我们所要做的只需要定义自由的外延。避开外延,自由就能成立,而在我看来,自欺就是自由最大的对立面。

写作本书的时候,我试图用最直接的语言阐述自己的观点,但我并不是一个理论研究者,在缺乏科学验证的前提下,我不能妄下定义。写作本书的冲动来源于自我认识的积累,在一个核心脱离实体存在的领域——投资,我以个人主义的偏执浸润其中,所有思考来源于此,我会大量引用与此相关的经历,但尽量不让本书成为一种投资参考。

当我阅读迈克尔·刘易斯的新作《大空头》的时候,其中一个桥段让我会心一笑:华尔街把资产两年中从10万变成1000万的一对年轻人称为“二等公民”。是的,就如作者所言,在投资这一行,只拥有打理自己资产的才能永远不可能成为“行内人”。我不否认这样的观点,但我认为如果以自由衡量的话,个人投资行为的独立性可以高于任何领域,仔细来看,每个人都会囿于自己生存的环境,可以无限扩展的只有思想上的自由。如果无论生活境遇如何,仍能够充分感受生活的乐趣,不就是个人生存的最佳状态吗?所以,在消除“二等公民”的顾虑以后,我义无反顾地在个人投资领域深入。我的很多观点具有理论倾向性,价值投资、行为心理学、不乏很多我崇尚的作者,在认知的原创性上,我自叹不如,所以我是不会称自己的想法为“理论”的,这太不严谨了。

本书不能作为“保证赚钱”的另类守则,我完全没有想过其商业价值。从社会学角度看投资,投资只是经济行为的组成,良好的投资可以起到资源配置作用。但是作为个人,我并不需要去理解自己的投资行为在宏观经济中的权重,我所遵循的是对自己行为结果的预期,这个预期当然是以“于己有利”为前提的。历届证监会主席上任的时候都有社会舆论提纲挈领地总结其言论。为政者思考的方面需要符合各方利益的得失,不可能也不应该站在利益的任何一方。媒体为本届主席归纳的一点认识中有一点:”我国的股市仍由散户为主体,且很长时间内不会改变。“这一点认识可视作为政方法论上的先决条件,看似简单,但在针对中国资本市场不断改革完善的进程中又极其务实。试想社会投资中利于散户为主体的机制确实公平有效,那么,作为个人投资者,我所要做的只是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就可以了。

细究中国股市二十多年历史,不仅十分年轻且改革之路漫漫。纯粹经验主义能否归纳为实用的教条都值得商榷,无论西方关于投机、投资的甄别、价值投资、成长股投资的派别,在国内始终成不了体系,即使在西方,这些理念更多地扮演的也不是学术地位,而是同类价值观的集合。因此,我愿尽我所能阐述自己的观点,不仅用于归纳有幸深入投资领域后杂乱无章的想法,更奢望探究自由生活的价值。其中必有大量错误之处,有待被他人或某种失败的结果验证。

关于我们未知的事实,仍有很多人认为无关紧要,只要结果符合预期就可以了。我虽对已过去的未知也无法实证,但心存敬畏,于变幻莫测的市场中生存,是幸运还是智慧左右结局,无人可以量化,尊重未知才能正确衡量自己的已知——识己之愚方知己之所幸。要是我不是这么笨,我何必还需要不断地写下这些文字让自己鼓起勇气呢?

关于出版,我认为任何出版物其成功的可能性都有运作和随机成分,而后者更甚,我不寄望和某些畅销金融类读物匹敌,单以销量看,也许编排一本金融考试教材才是最能确保销量的作品。西方出版界有过统计,一年20万本英文出版物,能够卖过10本的,不超过1%,而能够卖过千本的,也只有排名一百以内的书。因此,我告诫自己需要从写作中收获意义,否则我不会去做这件事,幸运的是,写作本书给予我的意义感十分充沛,不管对于市场而言,我的文字是否具有价值(且不说价值多少),能够在未来需要的时候,翻阅自己现在时的想法,已经足够了。

我将在写完并自我复稿以后第一时间公开写下的文字,至今我没有机会接触任何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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