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找刘曙,谈谈姜立松

 

真的,姜立松需要有一个多少会众筹的志愿者。。。。。。...



草根环保组织“长沙曙光环保”负责人刘曙,被长沙市国家安全局行政拘留十天的消息,目前大家是尘埃落定了。似乎没有人有办法再做些什么。大家都在静静地等着时间过去。

既然如此,我当然也要顺势而为,今天,想说一说最近,尤其是昨天,深深刺痛我的另外一件事,另外一个人。当然,也和公益有关。

这一件事当然和公益有关。肾移植者姜立松在移植手术后第三天,不得不自己发起众筹以求公众支持他24万元的手术费用,否则,医院将停止对他的治疗。我在想,他再怎么厉害,也很难完成这么艰难的任务。

这个人,当然就是刚刚接受了肾移植手术,各种感染和排异风险尚未真实显现,却不得不用手机在病床上给自己发起众筹,以保住生命的人。这个人,当然就叫姜立松。他是一个摄影师,也一直在做公益。

姜立松是个摄影师,几个月前,广州市社会组织的一个朋友把他推荐给我之前,我并不是很了解他。当时,这个尿毒症患者,就已经在为自己的肾透析费用众筹。记得当时他是在轻松筹发起的,目标也是几十万元,但只筹集到几万元。

我对尿毒症和肾移植多少知道一点,因此我们此前帮助过公益环保律师高尚涛先生发起过众筹。几天时间,筹到了他肾移植所需要的费用。也就是半个月前,高尚涛先生接受了手术,目前,正处在艰难的术后抗争中。他每每要出来和我们说一下情况,我们都拦住他,让他静养。

所有接触过肾移植的人都知道,术后三个月是感染高发期,并非所有的人都能扛得过去。术后一年是休养期,这一年基本什么也不能做。

这一次,姜立松是在一个叫“我筹吧”的众筹通道上发起的“个人求助”。组建这个通道的公司,正好在广州,因此,还去现场核查过,也表示,愿意配捐一千多元;还表示,不收管理费。

但这几天,据说姜立松的众筹引发了社会的一些猜疑。有些人说,他已经发起六次众筹了,是不是骗子啊。我忍不住,在微信里问了下姜立松怎么回事。他说,每次,都没筹到多少钱,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别的办法啊,只能厚着脸皮一次又一次发起。

我又问旁边有什么人帮他。他说,除了两个“肾友”,没有别人。有些人说,肾移植这么大的事,居然只有两个肾友在客串帮忙,他的亲人上哪去了,他的朋友上哪去了?

网上有一些姜立松的背景介绍,他是哈尔滨人,在广州呆了很多,2006年查出肾病之后,就“一个人生活十来年了”。说来真的是妻离子散。一个人即使没有生病,过得这个样子,也是很凄惨的。而生病时,亲人和朋友也都不来关照,也许,会有一些其他的什么隐情?



各种猜想和评论都有它的道理。但我想,不论怎么样,一个人要在重大手术后自己给自己筹款,这确实是我第一次见到。昨夜我有些难以入眠,白天我有些恍惚,我在想,最好的解决方案应当是什么呢?

按照“我筹吧”众筹文案的描述,今天,也就是星期五,姜立松必须筹集到24万元,否则医院就可能将他赶走。即使移植了肾,也无法保证未来几个月的全程医疗监护。而到我写此文时为止,姜立松才筹集到不到3万元,24万元,似乎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天文数字。

我当时和一些朋友讨论,也许有几个办法是可能的。

一是广州的慈善组织出面,先垫付款项,再同时众筹。

二是某个好心人直接借一笔钱给姜立松,未来筹集或者赚取到的钱再还款。

三是与医院协商好,边筹集边付款边治疗,保证年底或者未来一年之内还清。

哪一种是会被应用的呢?目前不得而知。个人觉得三种方法都是可以的。而这其中,更需要有一个志愿者来帮忙。这个志愿者如果出现,他至少可以同时做两件事,一是帮助姜立松做一些众筹上的应对的推进,二是帮助透明化姜立松的处境和困境,让更多的人信任起来。

我们的技能永远追不上我们遭遇的挑战。在需求出现面前,我们甚至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技能。因此,好多此前所学的技能,多么是无用的技能。而需要到达时,我们才发现自己什么也不会,什么也做不好。

一个人要活在世界上,可能要具备好几千种技能吧。在教室里学会的,似乎都用不上。只要生活的逼迫到来时,我们心甘情愿去学的技能,才可能是真正的技能。

可惜我们生活的虚拟的世界里太久,我们经常误以为学会了一个专业就可以让生命变得容易,而忘记了,恰恰是专业化的设置,让我们身上的很多潜能不发挥,很多官能退化,该会的不会,不该会的也可能不会。

世界正在呼唤大家回归个人全能,虽然不是样样精通,至少多少会一点儿,也许这样,我们就有可能活得更健康,更自在。

期待更多的善心人帮助姜立松。无论怎么样,我们不能坐视他在病房里,一边抵抗着剧烈的术后反应,一边费尽力气为自己筹医疗费。

(2016.10.14)

阅读原文是姜立松的这次众筹链接,但愿能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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