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案手记 |遮遮掩掩,为什么我不敢让真实的自己走到阳光下?

 

爱,不应该是这么软弱。爱,也不应该是这么单一。...



冉冉的深度回溯个案疗愈手记 专栏来访者:森森,20+,职员

探索议题:刚刚结束一个多月的相亲期。

每天与同事或其他人,甚至是家人,都不知怎么打招呼,不知怎么开启一个话题,不知如何回应,常觉得自己像一个笨拙的傻瓜。

每天过得没有目标,没有希望,没有热情,没有好奇,没有连结。

常会掉进自己的情绪中去,很多的事情与情绪,不知怎么与人沟通,闷着憋着。

做一些自律的事,但却常常中断坚持不下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可生命却依旧停滞不前,也恨自己过得太过平庸,有那么一点点不甘心,却不知该往哪去?

渴望不再遮遮掩掩,不再被那么多的恐惧所包围,勇敢去活在阳光底下。

“我什么都看不见,我的内在很黯淡。”

我:“好,你问问你内在的视觉,为什么我看不见?为什么我不要看见?”

“我觉得我不好。我不想去看见她(自己)。”

“好,顺着这个,继续往下说,说到更深的部分。”

森森哭泣:“她就是很不好,她就是很黯淡。没有光。她没有什么值得的。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很浅薄的存在,甚至存在都没有什么意义。那还要努力干什么?我觉得,她可有可无。她还是一点都不重要。我觉得,地球有她跟没有她,好像没有太大的差别。她一点都好不好。就算有一些好,也是装出来的。我不喜欢她。我很嫌弃她。”

“当你说的她,就是指今生的自己吗?”

“是。”

“深呼吸,向那个感受的最深处探索一下,你对自己的嫌弃,存在了很久了吗,还是今生短短的二十几年形成的?”

“我不知道。”

“森森,当你说你’不知道’的时候,你让自己变得很无辜。这并不是一种为自己的生命负责任的态度。这一切,都是发生在你内在的事情,绝对不会有一个人比你更清楚。“再次去感受一下,那个嫌弃自己的很深的感受,仅仅是今生这20几年累积出来的吗?”

森森:“以前,会感受到一种绝望,那种绝望是很久很久的。”

我:“辨识到它,真的很重要。只有你从内在认出它来,你才能跟它交谈。包括这种自我厌弃感,是今生20几年累积出来的浓度吗?还是一种久远的感觉?”

森森沉默了一会儿,说:“那种厌弃,还带有一种麻木。有时候也觉得,明明应该是美好的时候,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麻木和厌弃。”

很棒,她开始跟自己的感受联结上。

“麻木和厌弃,底下是什么,是什么导致的?是你刚刚说的绝望吗?内在最深最深的地方,你有一个什么东西?”

“有一个孤独感。”

“很棒的发现。你去感觉一下,这个孤独感,已经到底了吗?它是你所有这些感受的最底层了吗?我们有探到最底的地方了吗?”

森森触碰到那个孤独感,大哭起来:“那种没有办法跟这个世界有联结的感觉,让我很孤独,很无望。”

我:“如果很真实地面对那份孤独感,如果你让它说话,它会想要对这个世界说什么?观想你面前有一个地球,蔚蓝色的地球,你想要对地球说什么?”

她抽泣着:“地球,我不知道怎么在这个地球好好地生活。有时候很努力,可是还是觉得有很大很大的距离,有很深很深的孤独感,好像谁也到达不了。那种感觉,让我觉得好脆弱。

“是不是你不爱我,所以我才联结不上你?是不是我就会一直都离你这么远这么远?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我感觉快要孤独死了。”

我:“继续观想,这颗蔚蓝色的星球,在你面前缓缓地转动着。在你的内在,好好看见这颗星球。你可以继续跟它说,你觉得在这里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森森:“我觉得,在这里生活,好艰难。我觉得人与人之间,都离得好远。我就是觉得,自己就只是一个人。这地球上的很多规则,我还是搞不清楚。我在这里,害怕人群。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地球,对人,没有好奇,没有热情,我只是待在自己的小屋子里,触碰不到外面的世界。它们都离我好远。我就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触。好遥远。”

“好,继续凝视着地球,对它说话,你可以说,在我们那里不是这样的……”

“在我们那里,不是这样的……”森森哽咽:“我们那里,人与人都是可以联结的。我在那里,很自由,很快乐。我一点都不想来地球。”

“那是谁让你来的呢?”

“我不想来……”

“那你记得吗?你原本生活的地方,怎么了?”

“我看不见。”

“用你的直觉去说。”

“我不记得。”

“试试看,把你的双手,放在心口上。当你回忆起,那个地方,你的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

“是轻松愉悦的。”

“它现在还存在吗?”

“我不知道。”

“森森,你知道。”

“……冉冉,我很怀疑。”

我笑了,没错,她一直都很怀疑,在女神的花园浸泡了3年,她的生命有改变,却始终没有从根本上找到自己的源头,原因,我一直知道——她怀疑,灵魂,宇宙,神什么的。

于是,我说:“我知道。你很怀疑,所以你’不知道’。但是,森森,你已经走了那么久疗愈的道路,(暂时)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你要不要试试看你最怀疑的这条(灵魂)道路?对吗?”

森森也笑了。

“我知道,你一直非常怀疑灵魂的存在,你来地球是怎么回事,你都怀疑。这是你一直所怀疑的。可是,现在你放眼看看,你还有别的出路吗?除了睁开眼睛,看见你最怀疑的那条真实的道路,还有别的路吗?”

她的笑声不见了,又哭起来,很深的悲伤,还有绝望:“我一直都只是头脑上相信。我其实是怀疑自己。我怀疑,当你在给别人做回溯时,我怀疑我其实是没有灵性的。我怀疑我怎么都联结不到。我怀疑我刚刚所说的,都是我顺着你的话走而已。我其实一直都不相信。”

“嗯,一个又’不够好’又没有灵性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一个灵魂的转世呢,对吧?你这么想的。”我顺着她的逻辑去推论。

“对。我觉得我就是这样平庸。”

我:“这么平庸,怎么可能是一个永存不朽的灵魂呢,对吧?可是,现在还有别的道路吗?除了面对那个你一直怀疑、一直不想面对、一直假装不知道的真实,还有别的出路吗?”

“我就是觉得我走投无路了。”森森哭着,控诉着:“我到底还要怎样呢?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生命,就一直卡在这里。我不知道为什么别人就能充满希望的往前走。我不知道为什么别人可以很快乐很好,我就是前进不了,一直卡在这里。我找不到路走。我也有想去努力过,可是……”

我:“嗯,你一直都很努力。虽然你在怀疑,也没妨碍你在努力。

“森森,我现在问你哦,你跟自己内在没有办法联结和信任的状态,与,你跟这个世界没有办法联结信任的状态,像不像?”

“嗯。”

“当你刚刚在怀疑,你说的话是不是跟随我的引导编造出来的时候,我我问你,你的眼泪是不是真的流出来了?”

“嗯。”

“你的悲伤是不是真的?”

“是。”她抽噎。

“你的绝望是不是真的?”

“是。”

“你的孤独是不是真的?”

“是。”

“所以这一切如果都是你编造出来的,那你真是一个世界级的影后。你的心明明知道,你没有办法编造出来这一切,可是你的头脑一直在怀疑。”

森森:“对,一直怀疑。”

我:“而你怀疑的依据,就是你不够好的信念。一个不够好的女人,怎么可能有灵性?一个没有灵性的人,怎么可能有灵魂?既然她都不配有灵魂,她又怎么可能是从别的地方来到地球上的?这样的一个灵魂,又怎么配记得她累生累世轮回的记忆?

“你的头脑编织了一个这么看起来牢不可破的逻辑链条,然后你就被困在里面了。”

“对。”她哭得更伤心了。

我:“那现在既然都已经无路可走……不过,即使你知道无路可走,还是会知道有一个‘救命稻草’还在冉冉老师这里……好像还有一点微微的光在这里……你用你的本能来找我,而不是用你头脑分析后来找的我,对吗?”

“对。”

“因为你的头脑,一定会怀疑——冉冉老师一定是骗我的,对吗?”

森森破涕为笑。

“给你一点时间,问问自己——既然已经在外面走投无路了,要不要往里面走?”

“要。”

我:“还是把你的手放在心的位置。也许其他的都会骗人,可是你的心脏确确实实在你胸膛里跳动着,你的脉搏,你的心脏鲜活的力量……真的,不是我引导你,它就会跳的,对吗?也不是我说停,它就会停的,对吗?

“信任你的心,开始信任你的心。哪怕你的头脑还在怀疑是不是在编故事,哪怕你就当成自己是在写一部科幻小说呢,你也老老实实把你的心感受到的,化作语言,分享出来,好吗?”

“好。”

“继续观想,看着你眼前的地球。其实你的心,非常清楚,地球不是你的家,对吗?”

“对。”

“地球好像只是你整个旅程的中间一站,对吗?”

“对。”

“那你告诉我,你在来地球之前,你在哪里?你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你感受到什么?你的心,想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我没有像在地球这样有那么多的恐惧。感觉……像孩子一样,很天真,很快乐。我在一个森林里。我是森林里的孩子。”

“你们那里的森林,和地球的森林一样吗?”

“好像差不多。”停顿一会儿,森森继续说:“我又想起曾经做的一个梦,好真实。那时,我也在森林里面,我的身高跟那些很高大的树木一样。身边有同伴,寥寥几个。我们在那里很平静,感觉赤脚踩在那片森林里,是很稳地在那片土地上,应该是有那种扎根的感觉。但是,我的父母一直觉得我不属于那片森林,一直让我回到好像俗世那种的生活里。

“我有一棵树,它就像我的根或者我的灵魂一样(哭得很伤心),但是,好像我的父母为了让我回到俗世中,伤害了我的那棵灵魂树。

“后面,好像就真的回去俗世了,但是不快乐……然后,画面就不太记得了。”

我能感觉到,当她记起自己曾经做过的这个梦,她的内在的信任升起。

我继续引导她,对准自己的灵性源头,继续回溯:“好,森森,你会记起此时此刻需要被你记起的回忆。所有的讯息,都可以从源头提取。问它,回到俗世,或者说活在人群中,是你灵魂的一个很重要的课题吗?”

“感觉是。”她长舒一口气。

“它对你灵魂的意义是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回来?”

“是爱。让我来体验爱。”

“怎么理解这个爱?”

“我一直是把自己包起来的,不去触碰外界的,总觉得外界是冷冰冰的。祂说,其实,外面是有很多爱的,很多温暖的。我只是不相信,我(能)去触碰它们……”

“森森,你现在可以回想一下,当你把自己跟世界隔绝开,你内在是火热的,还是冰冷的?”

“冰冷。”

“你在你内在感受到的冰冷,和你在外面世界看见的冰冷,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呢?你能体会到那种联系吗?”

“因为自己内心是冰冷的,所以我看见的外界也是冰冷的,我触不到别人的温暖和爱。”

“很棒。你要不要再问问源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把自己的心关起来,让它变冷的?”

“感觉是很久很久了。”

“继续问,让你把心关起来的,有没有一个具体的事件或经历?”

“我想到一件事……”(这部分涉及森森与原生家庭的议题,不是这次个案的重点,故隐去。)

我:“继续去问源头,你今生要在这里学习的爱,与你之前在别的地方经历的爱,或者说,你自己以为的爱,有什么区别?”

森森:“我自己以为的爱,都是基于像是亲情、友情、爱情,这种爱,建立在两个人有联结有关系有互动之后。可是人世间还有很多不同的爱,比如,有时候,像太阳照在身上的那种感觉,也是爱;像微风吹在身上的感觉,也是爱;还有时候,陌生人之间,根本就不是认识的那种关系,不是我对你有付出、你才有付出的那种爱。我觉得,这是无条件的爱。”

“森森,这种无条件的爱,要获得它,艰难吗?”

“不难。”她哭起来:“只是看我有没有把心打开去接收它。其实它一直都在,无论那个时刻的我,是一个好的女人还是一个不好的女人,那份爱,它其实一直都在。只不过,很多时候,我都背对着它,不去看它。”

“这样的爱,需要把自己搞得很辛苦吗?需要什么付出偿还吗?”

森森:“不用。它其实是很轻松的,也很愉悦。这种爱,在我的心打开的时候,我也能给出去。

“可是,感觉这个世间,就是有太多太多的人情规定,有太多太多的要求规则,让我觉得人与人之间好累啊。”

我:“把你的困惑,说给源头听。”

“很多时候,人都是在自己的一个世界,去理解别人表达出来的意思。然后,我的一句话,到了别人那里,就扭曲了,完全不是我想表达的那份意思,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多去学习一下人与人相处的技巧。

“可是,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太多朋友,要好的几个,我觉得我都是用真心去对待的。但是其他的很多人,我就做不到了。这样,我觉得我跟这个世界,就不太符合。我身边就是两种人,一种是(与我)很亲密的,一种就是我无所谓的、疏远的,感觉在走两个极端。

“但是,我生活在人群中啊,人是群居的啊,所以我就感觉自己好奇怪。我会评判自己、批评自己的这个样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其他人相处。我看别人都是很轻松的,可是,我连打个招呼都很艰难。”

我:“听听,源头会怎么回答你的疑问和困惑。”

森森把她感受到的源头能量,表达出来:“你在他们面前,都还是那个遮遮掩掩的自己。你用别人的标准,来做比较。所以,觉得自己很不好,觉得很累。如果你只是做你自己,我猜,应该会轻松很多。说你在那个时刻想说的话,不必担心说错或怎样。”

森森继续问:“可是,我也怕得罪人哪!最近这两天,感觉在合作单位,有些话也不能乱说。”

源头:“回到你自己的中心。回到你的内在。当你自己安稳时,当你自己放松时,其实你是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不必太着急,接受自己就是一个反应慢的人,接受自己就是要慢很多拍的人。”

我:“森森,其实我感觉到,你对在人间如何生活有很多不解的部分,迷失的部分,请让我直接接引宇宙的能量,来对你说话好吗?”

“好。”

源头(透过我):“亲爱的孩子,你有没有想过,在这个这么丰富这么多彩这么多元的地球之上,误解本身也是爱的一部分呢?痛苦本身也是爱的一部分呢?甚至那些战争屠杀,也都是爱的一部分呢?”

突然,不知从何处弹出来的网页广告,响起非常大声的音乐,把正在个案的我们都吓了一跳,然后,我们又都明白这样安排的用意,笑起来。

源头:“这样的混乱也是爱的一部分。然后它会过去。

“所有的这一切,痛苦混乱误解,都会在爱里自由地来来去去,可是,爱本身丝毫不会受影响。

“地球上的爱跟你生活在之前的环境,包括你生活在与世无争的森林里面很不一样,地球本身就是一个闹哄哄吵哄哄,然后有各种的二元对立、冲突矛盾的游戏场。

“在地球,我们要玩的游戏就是这样二元对立矛盾的,可是最重要的还是——你要看透一切的纷纷扰扰底下,依旧是爱,依旧是宁静。

“爱不是只能发生在与世无争的、一切都很美好的森林里面的,甚至在最惨烈、血肉模糊的战场之上,爱依旧存在。

“你必须要学会看见这一点。允许所有的一切在爱里面发生,误解也好,甚至偶尔的不能联结也好,别人喜欢你也好,别人不喜欢你也好,你喜欢自己也好,不喜欢自己也好……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在爱里面自由地来去,你才能活得自由。

“因为这就是一个在玩二元对立,冲突矛盾,所有一切并存的游戏场。

“你到现在还没有明白这一点。在地球不是玩一个‘完美’的游戏,在地球,是玩一个‘看透所有的不完美底下依旧是爱’的游戏。当我这样解释,你可以听得明白吗?”

森森:“为什么恨、战争也是爱的一种?”

源头:“当你不去定义什么是爱的特定形式,那有什么不是爱呢?

“人常常把爱定义为祥和的、宁静的、美好的、合一的,可是难道它的对立面就不是爱了吗?

不要让对爱的单一标准和评价,限制你的想像力。一切尽是爱。在这个宇宙里面,所有的一切尽是爱。当我创造这一切的时候,没有一件,不是爱的。

恨也只是爱的另外一种定义或标准。那不是我创造的,是很多很多个ego(小我,我执)创造出来的恨。

“我设计这个宇宙里面所有的一切,都是基于爱的游戏。你会觉得你打的一个网络游戏里的战争,是邪恶的吗?你不是在里面,玩得非常开心吗?你在人世间也不过是灵魂的游戏而已,那又有什么不是爱的呢?

“不要在梦里面去下定义。不要在梦里面去下定义。不要在梦里面去下定义。醒过来,你才会看见真实。”

森森:“那我那些痛得很真实的情绪,也是在你的爱里吗?”

痛,本身也是爱的一部分。那是因为,你在很‘艰难’地想要通向爱的过程里面,你自己虐待自己,自己折磨自己。

“你会发现,痛都不是我为你创造的,而是你在打游戏的过程里,不断地恨自己,不断地嫌弃自己,不断地挑剔自己这样不好那样不好;这个游戏玩得不是按照你的头脑设想的那种完美;其他的游戏伙伴没有按照你的反应(标准)来接受你、接纳你,然后,你在改造他们的时候,也没有成功……所以,你在这个游戏里,为这些而痛。

“这些痛,不是我创造的。

“那些(引发)痛的情境,是我创造的。

“可是,所有的这一切,依旧是发生在爱里面的。

“从来都不是你经历的事件,让你痛苦的。你的心里面有几把。”

森森:“有,很多。”

“这些刀是你用自己头脑的标准设置的。你根本就不了解宇宙的真实,你用头脑设置了很多的标准,每一个标准都会变成你心中的刀,刺伤你割伤你,让你血肉淋漓的。

“这些痛是你带给自己的。

森森:“所以,你只是创造了爱的情境?”

源头:“我创造了各种情境,在爱里面。可是有人会在这里面,依旧选择看见爱,信任爱,走向爱;有些灵魂就开始迷失了。

“他们以为,他们创造了混乱,就能回到爱里面,他们以为他们去评判别人是‘非正义’的,是不爱的,是恨的,是丑陋的,是不善良的,是不美好的,就能把他们自己推向爱的怀抱,可是并没有。

“他们创造了隔绝,他们把自己孤立了,他们让自己的心变得冰冷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亲爱的孩子,在人世间变成一个受害者,并没有让你离爱更近呀。”

“我要跟你在一起,才不会迷失吗?”

宇宙:“在跟我在一起之前,你必须先敞开你的心去信任啊!你关着心,不信任的状态,你跟谁在一起,都没有用。”

“那我要怎么打开我的心?”

源头:“打开你的心,首先,你要取消掉你心里的那些标准。你对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标准了。你希望这个世界像你的森林一样祥和宁静与世无争,甚至连人都没有几个。”

听到这里,森森被说中心事,咯咯笑起来。

“一旦这个游戏不符合你的那一套的设定,你就会不快乐,不开心,不努力,不打开心。

“并没有人在迫害你,一直以来都是你在迫害你自己呀。

“你得罪一个人,你仔细想想,就算是你真真切切地得罪了一个人,甚至你打伤了他,甚至你把他杀死了,这件事本身,能对你造成这么大的杀伤力吗?还是,只要你有一个念头冒出来,那个念头就像一把刀一样——“我不够好,我得罪了他,他就会不喜欢我了,所以我不够好”,只要你用这把刀,自己刺伤自己,你就痛不欲生了。

“不管你在人世间做了什么,你都会把自己定义为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你不断在给自己判刑,你因为自己一丁点的错误,而给自己判刑。可是,亲爱的孩子,谁在这个人世间,在这个游戏里,可以那么完美呢

“即便在你的森林里,在你的森林星球上,你们的星球就真的那么完美吗?每一个存在就这么的完美吗?

“为了把你逼出来,为了逼着你去成长,为了逼着你去面对真实的世界,你的爸爸妈妈不是也做了很残忍的事情吗(指砍杀她的灵魂树的事)?

“你所记忆中的完美世界,真的是那么完美的吗?你在你的森林星球上难道就没有说过一次谎吗?就没有对别人做过一丁点不诚实的事情吗?

“不要再活在’完美’的幻觉里面了。这个宇宙的真实叫做——以不完美的样子通向完美。

“完美在于,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爱,所有的一切都是宇宙的创造。不要再用头脑、再用ego,去定义什么是完美,什么是不完美。”

森森:“那是不是没有这些标准没有这些定义,我就会相信自己是够好的呢?”

“你一直在审判别人。亲爱的孩子,你不觉得吗,你一直在用完美的标准去审判别人。你批评这个世界不完美,你批评这个人不完美那个人不完美,因为,你总是在批评自己的不完美。

“你永远都在批评自己,于是,你才去批评别人批评世界。”

“是的,我对这个世界对他人有太多太多的评判了。”

宇宙:“而且,你知道你要掩盖你这种批判的方式是什么吗?你为了隐藏起来你是一个批判的人,你做了什么,你知道吗?”

森森:“我把自己同这个世界隔绝开来。”

宇宙:“在那之前,你还做了一件事,叫做——把自己变成一个弱者,把自己变成一个受害者。于是,你就以为自己无辜了。

“在一个弱者,在一个受害者的身份上,去批评什么,不是都很合理吗?去恨什么,不是都很合理吗?不喜欢谁,不是都很合理了吗?

“一个成功者怎么会去随便批评别人呢?一个很有智慧的人怎么会去随便地批评别人呢?可是,把自己变成一个受害者、一个弱者的时候,这一切不就变得合理了吗?

“你实在是编织了一个很巨大的谎言,来欺骗自己。

“你知道自己在评判,你讨厌自己评判,你也知道,这种评判是来自于你的迷失,可是你又对这种评判无能为力,因为你就是在评判你自己。”

森森:“对。我不知道要怎样才接受自己的评判?”

源头:“每当你觉察到自己在评判的时候,就在后面接一句,

“‘我森森又在评判别人的不完美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森森居然又在评判自己会得罪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现在就可以做。把你常常在心中偷偷评判的事,‘哈哈哈哈哈’掉。记得,这是一个游戏,是一个非常好玩的游戏,你干嘛把它搞得这么苦大仇深的呢?”

“我不知道怎么轻松?”

“来,现在就跟着我一起做,‘我居然在评判我自己是一个不知道怎样轻松的人,哈哈哈哈哈’。”

森森:“我居然在评判我自己是一个不知道怎样轻松的人,哈哈哈哈哈。”

大约,一说出口,就知道这句话的荒谬,她笑起来。

我继续引导她说:

“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轻松呢?哈哈哈哈哈哈。”

“我为什么要装成一个这个傻的人呢,哈哈哈哈哈哈。”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轻松吗?哈哈哈哈哈哈。”

我:“你不知道要怎么轻松吗?”

“我习惯了紧绷、紧张。”

“你习惯了把自己关起来。”

“对。”

我引导她观想,当她走到人前时,说出下面这段话:

“我在评判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因为我天天都这样评判我自己。你说我是不是一个’有病’啊,哈哈哈哈哈。我每天都要费尽心思,隐藏我的评判。这是我觉得自己最不完美的地方。我居然迷失在这里了,哈哈哈哈哈。我每天奔着一个完美的目标,在摧残自己,哈哈哈哈哈哈。”

说完之后,她长舒一口气。

我:“再次校准你与源头的联结。观想地球在你的面前,在这上面存在的一切都很不完美。你之前说地球这样那样让你很痛苦,你现在需要向它坦诚——我其实是在评判你。”

森森:“我其实是在评判我自己。我其实是在隐藏我的评判。我其实是在评判我自己不够完美。我是在用很多的标准定义评判自己,也评判别人,也评判这个地球上的一切事物。我天天在评判,然后还要天天隐藏起来,好辛苦啊(苦笑)。

“地球,我在评判你。我用我完美的标准在评判你。因为你距离我的完美标准很远。我每天都在评判你不够好,评判你人与人之间距离太遥远,评判这个社会上有太多乱七八糟的规则,评判你不够和谐,评判你有很多恃强凌弱的事,评判你有那么多的天灾人祸,评判你就是不完美,评判你这个不好那个不好,评判你达不到我的标准,评判你不完美不好……因为这样子,所以我不喜欢你。

“每天都这样子评判你,好累哦。”她又笑起来。

我:“试着说,我评判你的这些,我都有。”

森森:“地球,我评判你的这些,我都有。

“用‘自己是软弱的别人都欺负我’,来创造自己内心的天灾人祸。

“别人的眼光眼神,都会引发我内心的地震、洪水、泥石流。

“我的内在有很多声音,每天在吵来吵去,不和谐。

“不愿意亲近别人,跟人很疏远。

“自己天天跟自己打仗,欺负自己,即使所有的事情都很好时,也会被一点点的不好就打败。

“把自己放在很没有力量很软弱的位置上,觉得别人会欺负自己,恃强凌弱……”

她一边笑,一边与内在的状况一一对应。

万境皆心镜。

亲爱的,外面没有别人。

森森:“我其实很评判自己,在被欺负时,很没有力量,很软弱。”

不对,森森,不是这样,(没有人欺负你)。在那之前,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先放在没有力量很软弱的位置上呢?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这样选择一定是对你有好处的,不然你不会选择这么活的,对吗?”

森森:“ta欺负了我,我就可以指责ta。”

我:“而且,你会显得很无辜。”

森森:“对,ta欺负了我,ta不好。”

我:“你还会显得很宁静,与世无争。”

“对。”

我:“然后,你就很贴近你心目中,对爱的那个定义,对完美的定义。”

“对,我害怕争吵,害怕不和谐,我觉得那种就是不好的。”

“如果有人争吵,心却很敞开,吵完联结得更紧密,这样会不好吗?”

森森:“当时会被那样的风暴吓到,觉得那样是不好的。”

我:“台风来了,房子有的倒塌了,有的掉几块砖,有的安然不动……那你是指责台风,还是把自己的房子盖得牢固?”

森森:“修好自己的房子,让它更稳固。当台风来时,让它可以抵抗风。”

“所以,你是要做一个把自己的房子修稳的人,还是站在弱者的位置,责怪台风?”

森森:“我过去习惯站在弱者的位置上,指责台风,却从来没有思考过,如何去抵御台风。没有反思自己。”

“你说,你一直在人前遮遮掩掩,不敢走到阳光下。可是哦,如果你要走到阳光下,说不了两句话,你的评判就要被暴露出来了。其实,你没有别人看起来那么文静、平和、nice……”

森森:“对。可是,就是很害怕把自己放在评判的位置上。(其实我)是一直在那个位置上,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说着这句话,她笑得特别开心。

“你内在有两个自己。一个是弱者,一个是非常有力量、很强势、蠢蠢欲动什么都想评判的评判者……”

“其实,我不用装得那么nice。我可以暴露自己的本性。”

“你内在的两个自己,就像两个拳击手。你内在的评判者,经常把那个软弱的自己,想要爱的自己,不完美的自己,揍得鼻青脸肿。”

森森:“其实,爱,不应该是这么软弱的。”

我:“爱,也不应该是这么单一的。”

(注:若文中出现“神”“宇宙”等字眼,皆不是特指某位神明,而是代表着宇宙源头的那股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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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志愿,在人间,传播古老的女神能量
活出女性的临在力、心灵力、故事力、行动力、性感力
主理人 | 马冉冉

故事疗愈师,作家,灵性唤醒者。

「女性能量」疗愈课程带领者。

「灵性书写」课程大陆第一人。

「叙事疗法」推广人。

国家级心理咨询师。

已出版作品

《从伤痛中开出最美的花》,百花洲出版社。

《活出你的女人味:10个失落的女神秘密》,中国青年出版社。

策划出品

北京山河万朵文化传媒有限公司  旗下

「女神的花园」心灵工作室

主理人:马冉冉

联络邮箱:1474195080@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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