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秀|只不过是从头再来[七十年代]

 

心若在,梦就在。...



70年代开篇词



这是历史断层的十年,也是所有中国人共同拥有却想集体失去的岁月。在这段境遇中,冲突交织在大部分人身上,人们有时热衷政治有时又想疏离。矛盾中的这一代人时刻对革命、广场、红色等词汇有着本能的反应,这些反应作为病灶,在日复一日的血液循环中病变致癌。用今天的词概括这个时代病:尴尬癌。

从各种尴尬的处境中挣扎,去寻找国人在思想、美学、个体上的意义和理由。

欧美的七十年代,对于战后资本主义阵营的所向披靡胜券在握;政治重组的台湾,知识分子仍在七十年代激扬文字博采众长;而日本,则在这十年中飞速的崛起;七十年代的新加坡,也在刚刚独立后赢得了机遇和话语权。而中国呢?

在如此宏大叙事背景下的这十年,中国取得的任何成就似乎件件微不足道。可回头细想,在如此“不可复制”的这十年,能有些许成就本身就值得为其拍手称快。

七十年代是镜子。

可能是放大镜,放大了自信也放大了虚荣;或许是照妖镜,明白了看到的可能是纷乱不真实的,而感受也不一定是最贴切的;大概还是凸透镜,让人专注于生存而非生活,醉心于心力而非术业;也一定会是面哈哈镜,容得下别人的谬误,同时也看得见自己的可笑。

太阳太刺眼的时候,光线都是炽热的红色的,个体也同时会被温暖所包裹,可时间长了便会躁了热了。当光红的耀眼的时候,七十年代还是个三棱镜,把光分解开来,就能看到赤橙黄绿蓝靛紫,每个人的心中也就有自己定义的彩虹。

以史为镜,你选择了哪一面,你在洪流中就有哪一种流向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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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后感:





《繁花》

合上书之后,印象最深的便是某某不响,但在颇有“贵族气质”的吴侬软语中晃荡出来的市侩江湖气却久久回响。

主线或许是沪生也或许是阿宝,可我最在意的是蓓蒂的故事。两个时代背景下的上海生活,活色生香的老上海人隔空喊话。这些看似鸡零狗碎、信马由缰的电影戏剧化的对白,让人有一 种声色犬马扑面而来的通感。

写作的平视在于不美化亦不丑化任何人,交融于生活中,这样的言行举止似乎更加可以被理解,也更具说服力,尽管世态炎凉,却不乏一丝丝地温情。

这种文体读起来特别像小时候吃的粘牙糖。

乍一嚼,牙关咧的老开,恨不得抽丝剥茧地分离出个青红皂白来。然而嚼着嚼着,就甜化了也不黏了,最后牙缝儿里仅存的那点都舍不得拿舌头舔,想让余味儿再多存些。

“讲的有荤有素,却都是悲的。”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那尝起来喜的菜是怎么搭配的呢?不得而知。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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