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猜到吗?最好色的动物居然是……

 

香闺兰房,每当更阑烛灭,我隐入纱帐,泊佳人之玉体,集美人之酥胸,择馨香软美之处而食之,饱所欲而后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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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复兴

看见蚊子,你的第一反应是?

拍死!熏死!电死!

还有呢?

还有人忽然觉得打蚊子是自残行为,于是放生。

还有人忽然觉得蚊子很伟大,于是写诗赞美。

还有人发现了蚊子无与伦比的飞行技巧,于是发明了战斗机。

……

还有很多种可能,在第一反应之后。

盛夏,清凉一下吧,除了打蚊子吃西瓜,

还可以看看不可能先生。

by 不可能先生


每一种动物,都是一扇想象的大门
宋人罗烨《新编醉翁谈录》有个蚂蚁、苍蝇和蚊子争为领袖的寓言。

蚂蚁说:“我们出入有君臣之义,得死物则与同胞分享,有忠孝之道,我该为老大。”



苍蝇说:“我们享尽富贵,落脚于高堂华服,饮食于盛筵佳肴。我该当老大。”



蚊子说:“两位的忠孝富贵,哪里及得上我快活?香闺兰房,每当更阑烛灭,我隐入纱帐,泊佳人之玉体,集美人之酥胸,择馨香软美之处而钉之,饱所欲而后止。”



没想到蚂蚁和苍蝇异口同声骂道:“看你一个嘴子廉廉尖尖,怎的这般好色!”

苍蝇和蚊子,都是可怕的敌人,然而它们有肤浅与深刻之别。苍蝇如游击队,打的是骚扰战,蜻蜓点水,浅尝辄止;蚊子如突击队,直捣要害,入肉三分,一针见血。它们也唤起不同的情感反应,苍蝇让我们恼羞成怒,蚊子却与我们有血海深仇。说起来,蚊子的民愤要比苍蝇大。

问题不这么简单。在蚊子与人类间有一种其他动物不可比拟的特殊关系。民谚云:“为你打我,为我打你,打得你皮开,打得我血出。”蚊子与我们肌肤相亲,深入血脉。一只刚刚飞离你身上的蚊子,论起血缘,比你的兄弟更亲近。有时深夜醒来,看见蚊帐上静静伏着几只饱满的蚊子,我便犹豫是不是要打它。打蚊子是自戕,满手都是自己的血。我犹豫的结果往往是放它们一条生路:算了,反正它们已经饱了。

我们难以理解:这世界最高贵的血在滋养一个丑陋的物种,让它们在每个肮脏角落精力充沛地玩耍,蚊子是我们的亲属,还是我们的仇人?

唐宋诗人屡屡写到蚊子,即使隔了一千年,读来仍然惊心。杜甫诗:“江湖多白鸟,天地亦青蝇。”白鸟是蚊的别称,这诗句仿佛唐代的天空净是浩浩荡荡的蚊蝇。


原来“白鸟”描绘的是这种场景
陆游诗:“蛙吹喧孤枕,蚊雷动四廊。”不必聚蚊成雷,盈耳蚊声就足以让你一夜难眠,何况宋代的蚊子十分歹毒,苏东坡形容说:“飞蚊猛捷如花鹰。”

《谈圃》说在泰州,有个差役醉酒街头,竟被蚊子叮死。黄河以北的蚊子甚至能叮死牛马,所以夏月要用泥巴给它们涂身。

蚊子通常很小,《北征记》说常乐镇“蚊大如蜻蜓”,够吓人了。可是我相信,我见过大山蚊,细长胳膊细长腿,比蜻蜓还要大,只是躯干如豆,小得不成比例,模样很怪。


一只上了报纸的大蚊子
至于笑话里说的“过了黄牛峡,蚊虫大如鸭;过了铁牛河,蚊虫大如鹅”,便是商人对妻子的夸张了,妻子问:“你何不带些回来煮吃?”商人说:“它不吃我也就罢了,我怎敢想着吃它。”

古人以为草木禽虫皆能化而为蚊。李肇《唐史补》说岭南有蚊子树,“实类枇杷,熟则自裂,蚊尽出而空壳矣”。此说不确。蚊子树又称蚊母树,乔木,常有蚊虫聚在椭圆形叶内,膨大如囊,虫去则成空壳,让人误为果实。


科普时间:蚊母树别名米心树、蚊母、蚊子树、中华蚊母,金缕梅科,属常绿灌木或中乔木,叶革质,椭圆形或倒卵状椭圆形,产于中国广东、福建、台湾、浙江等省,多生于海拔100~200m 之丘陵地带。
李肇又说江东有蚊母鸟,又称吐蚊鸟,“夏则夜鸣,吐蚊于丛苇间”。陈藏器绘声绘色形容道:“其声如人呕吐,每吐辄出蚊一二升。”他们也错了。蚊母鸟即夜鹰,它每晚到河边吃蚊子,而不是生产蚊子。


蚊母鸟最爱蚊子……吃
这些粗心大意的观察一直沿用到清代。在很长时期内,我们对这位歃血为盟的可恶兄弟了解是如此少,也许不及它对我们的了解。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团火
路过的人只看到烟
不可能先生 / 文森特 · 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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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这对撩妹很有效

更妙的是

很多不可能   就在这样的时候发生了

我是不可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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