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世界”就是一瓶野蜜蜂[原创]

 

不再有的城市田园与蜂飞...

“动物世界”就是一瓶野蜜蜂
[原创]


揽澜2010年拍摄于乌龙庵除夕(纪录片片段)
 
在庞大的城市偶居一角,现已难觅真正的野蜜蜂了。

即使我到乡村去,好像野蜂品种也少的可怜,到是常常在我们小区树上看到一种“铁头蜈蜂”(常州话),其实就是一种黄色黑条纹的蜂,刺了人很痛的。

小辰光在南城脚,房前屋后还有不少人家有菜田,三边种些类似于冬青的树,当作防小孩子跑进去采摘的“围墙”。

春夏是捉野蜂的最好时期,拿几只瓶,采几拔花(油菜花、蛋豆花、蓬蒿花最多)放在瓶中形成一个小景。然后,就去捉野蜂了。

野蜂有无数种,细小的如米粒,大的如蛋豆。一般的瓶是不会抓大的,瓶子小嘛,也方便放在袋里玩。

捉野蜂玩是最开心的,七八只蜂在瓶中飞舞、采蜜或者修理翅膀,躺在床上看,上课时偷偷地看,走在路上看,那时看不到“动物世界”,这就成童年最好玩的“动物”了。

最难忘的是捉“铁头蜈蜂”。那比女人身材还细的“蜂腰”是它的软肋处,这些蜂都会主动攻击人。所以,我都是带着帽子、手套,再带把剪刀(捉蜂),因铁头蜂不采蜜,就在那些一人高的冬青树上。

捉它时,得小心,乘它背着我,剪刀轻轻一挟,它那又长又粗的尖刺在剪刀上乱扎,然后慢慢放入瓶中。但是,常常因为用力过猛,蜂被一剪两段,有些难过,也有些后悔。

“铁头蜈蜂”是我不怎么喜欢的,因为它的坚硬与斑纹,它凶残的刺,还有它的外形。所以,我有时认为剪断了又会释怀。

最“好欺”的蜂是一种嫩嫩的毛毛的不能用力捏的蜂,据说是与苍蝇杂交的,这种蜂好说话,也好抓,又没有刺。毛毛的感觉,比较可爱。

当然了,我最喜欢捉的还是那些各式相貌的野蜂……抓在一起真如“动物园”,多姿多彩,精彩的表演,久看不厌。

从蜂的性格与外观,有时常常会迁移到人类的性格与外貌。只是,我这里不想去说,但所有观察到的人,大多数与之相近。哪些人是阴险的,哪些人是淳厚的,哪些人是凶狠的,哪些人是温顺的……就是这个地球上存在着的一群蜂。


《你也许没看到》
滋润的“猪油”
 


滋润这个词,让我想起“脂油”或者叫“猪油”。

这个年代活的非常滋润的人,给我有两次印象特别深。早年在一次颁奖会上,一位50多岁的大领导颁奖给我,握手时,那手细软得如同脂油一样,我心一惊,这官当得滋润啊,一定是四肢从不需要做什么体力劳动的家伙。

还有一次,也是50开外的一位大官,坐在中间老大的位置,头发虽不多,根根笔挺,脸色红润,泛着“脂油”般的光泽。在闪光灯和大小官员的簇拥下。他从不需走路(小车点到点接送),不需看脸色,说的话永远是正确的,想想都“滋润”啊!那里是“猪油渣”们一般底层平民的生活。

又想起一次去青果巷采访,一户残疾家庭住着10多平的低矮老房子,整个房顶和屋内全和“脂油渣”一般的破旧。

一群“脂油”一样的生活的顶尖上层,无数“脂油渣”一样的平民,这就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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