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文】说年,说团圆

 

窗外爆竹作响,窗内饭菜飘香,又是一个祥和年了,停下吧,回来吧;让自己沉醉在团圆的家里,释怀在久违的心情里,共同举杯、祝福!...





印象君多方考证无从得知,“年”这一说法到底是怎么来的,野史和民间传说中有着很多的版本,但没有任何的确凿证据和官方记载加以佐证,都不足为信。中国历史号称上下五千年,但是真正有史可考的年代也不过三千年。多方查阅史料可以得出结论,“春节”这一称谓出现的最早,大概是起源于殷商年间的春季祭神活动,最早成文于《后汉书.杨震传》:“又冬无宿雪,春节未雨,百僚燋心。”

而在中国两千二百多年的封建历史中,关于“年”这一重大节日使用最长久的说法是“元旦”,大年初一被称为“正旦”,这一概念首先出自于唐代的官方祭祀大典中。现代人把儒略历(即罗马历)的新年称为“元旦”是新中国成立后的说法,于传统纪年来说,是完全背离的。

民国政府洪宪年间,袁世凯只当了83天的大总统;而在他任职的这不到三个月时间里,除了申明西藏和蒙古的主权外,他还立了一项对中国百姓影响深远的法令,即“宪法文献规定,传统元旦改称为春节;罗马历新年改称为元旦”。短命的洪宪政府倒台之后,中国人民为“年”的正式说法迅速分裂成为两大阵营:普通百姓称之为“年”,知识分子称之为“元旦”,但是一直没有人承认“春节”这个传统概念。新中国成立以后,大概是为了消融两派的分歧,立法规定传承洪宪政府的说法,年称为“春节”,罗马历新年称为 “元旦”。

但是,我不喜欢“春节”这一说法,更不喜欢“元旦”这个泛西化概念,毕竟我们没有人忠诚的捍卫过大唐盛世的璀璨文化,我们不配去和历史争一个尺长寸短。另外,我个人认为,它们也很有些知识分子臭文人的酸腐和媚俗。当然,这只是我的吹毛求疵;其实“年”与“春”还是很有一些瓜葛的,“年”是春天的大门,清脆喜庆的鞭炮声敲开了它,一股醉人的暖风扑面吹来。

和普通百姓一样,和我农村的爹娘一样,唯一让我魂牵梦绕的节日是“年”。 “年”是时间的疤痕,更是人们心底的烙印,几千年来,从未有人可以抚平; “年”与“家”都是永远解不开的民族情结,郁郁葱葱的缠绕在每一个中国人心底。

“年”是团圆与祝福的钟声,“年”是故乡与亲人的召唤;无论你是高官还是巨贾,无论你身在天涯还是海角,总是要在这一天驻足,总是要眺望着一个方向;回家的票根是一叶小小的乌篷船,载着我们沉甸甸的思念慢悠悠的荡回童年的小村庄。卸下一身的抱负,停下漂泊的步伐;洗尽满面的尘霜,脱尽伪装的面具;只为面对着自己的心灵,面对着慈爱的爹娘,绽开一个温暖的笑容。

小时候家里很穷,每每在中秋节刚刚过去便开始掰着手指翘首期待过年,盼望着穿上一身簇新的棉袄,吃上几顿香喷喷的饭菜,守着辛劳了一年的爹娘享受凝固在那一刻的幸福。如今长大成人,渐行渐远的脚步早已无迹可寻;而在每一个年关归来,深情凝望爹娘的如霜白发、抚摸他们斑驳的脸颊时,我才终于明白,有一种幸福叫做团圆,有一个港湾叫做家乡。

这是一个浮躁的年代,在人们衣着光鲜的掩饰下,跳跃着一个个惶恐的心灵。当金钱与权利主宰了梦想,我们已在不知不觉中远离了爹娘,而故乡也在孤独的守候中遗弃着我们;韵味十足的“年”就这样在我们心底开始凋零枯萎。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我们在滚滚红尘中日复一日的追逐着,奔波着,却从不曾短暂的回首:背后,是故乡的路;路的尽头,是相互搀扶的爹娘;送我们离开的故乡小路,早已在雄心壮志中迷失了方向;等我们归来的爹娘,早已在村头小树下模糊了目光。

“年”的由来已经不重要了,我们无需再去追索,我们只需感恩:“年”是一盏灯,昏黄如豆,却温暖如斯;感谢“年”,挽留着每一个疲惫的身影;感谢“年”,指引着每一双迷离的目光;感谢“年”,让每一个飘零的游子在异乡的夜晚深情守望;感谢“年”,让每一个落寞的老人在凄凉的残烛下盼儿回家!

窗外爆竹作响,窗内饭菜飘香,又是一个祥和年了,停下吧,回来吧;让自己沉醉在团圆的家里,释怀在久违的心情里,共同举杯、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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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铁华章
编辑:王李震
印象君微信:liujinyan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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