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油画联展102 ‖ 曾元伟

 

原本凝固的断井颓垣,会因为这些花枝的摇曳,因为生命的抚摸与覆盖,重新感知到“时间”的某种存在,以及“生长”在继续。——邓旭...





Art 90″——曾元伟工作室






曾元伟 《红墙金香》

布面油画 100cm×140cm 2016



曾元伟 《山间楼阁》

布面油画 70cm×120cm 2016



曾元伟 《仰首是春之一》 布面油画 50cm×75cm 2016

曾元伟 《仰首是春之二》 布面油画 35cm×80cm 2016



曾元伟 《林荫清风》

布面油画 60cm×70cm 2016



曾元伟 《园囿之石桥》

布面油画 70cm×85cm 2016



曾元伟 《相影成趣》 布面油画 30cm×120cm 2016

曾元伟 《宜亭斯亭》 布面油画 50cm×140cm 2016



曾元伟 《园囿之乐山大佛二》

布面油画丙烯 80cm×120cm 2016



曾元伟 《亭趣》

布面油画 40cm×80cm 2016



曾元伟 《园囿之猴》 布面油画 直径20cm 2016

曾元伟 《园囿之兔》 布面油画 直径20cm 2016



曾元伟 《石缝里的小草》

布面油画 100cm×140cm 2016



曾元伟 《园囿系列 之七》

布面油画 40cm×50cm  2014



曾元伟 《园囿之红墙》

布面油画 90cm×120cm 2016



曾元伟 《大红花》

布面油画 90cm×120cm 2016



曾元伟 《园囿 系列2-13-14-15》

布面油画 20cm×50cm 2015



曾元伟

1991 出生于四川内江

现工作生活于成都

《逰跡——曾元伟作品展》将于2017年1月15号在影咖啡画廊开幕

花·时间
——关于曾元伟绘画作品的随笔随想
文/ 邓旭

“岁月,静谧。新与旧,古老与生机。又有守候的感觉……”

这是一个并不懂绘画的女孩看到元伟作品时的感受,充满片段性与主观性的感觉。最近我时常在思考一个问题:我们该怎么去看一幅画?因为职业的原因,看了越来越多的作品,它们很多都很棒,会引发我去“进入”、去“思考”、去“挖掘”。但是,我隐隐感到在欣赏时,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它总是缺失。它可能不重要,所以我忽视了它,但是似乎它又很重要,因为我发现正是缺少了这件东西,欣赏变得有一丝索然无味。这东西叫做“感觉”。“感觉”这东西不是刻意去思索就得来的,不然怎么会有“踏破铁鞋无觅处”的说法。元伟的作品,却能不经意间调动我的“感觉”,让我恍然忆起那古园的一隅。

一日午后闲读书,读到赫尔曼·黑塞的诗《花枝》:

“总来回抖动

花枝挣扎于风,

总上下求索

我心似一孩童

在明与暗的日子之间,

在企求与放弃之间。

直到花朵飘零,

枝条上果实饱满,

直到厌倦了童年,

这颗心归于平静

并表白:这总不消停的生命游戏

绝非枉然,满是欢喜。”

这时,无法控制的思绪开始缓慢缠绕你的内心,忆起成长带来的离别,也忆起了元伟笔下这些灼灼花枝。一种“感觉”突如其来,它暂时绕过了“目的性”的层层围堵,在这一刻饱满的占领你的思绪。我不是一个敏感的人,面对艺术或者情感总习惯调动思维的理解力:归纳、总结、类比,总之,“把控”成为一种习惯与理所当然,把控的基础就是“理性”。但是我却十分珍视这种突如其来的短暂“意外”,不能说“感觉”这东西与理性完全无关,但它的确暂时的绕过了理性的因果,直接出现并完成占领。元伟的画,好几次就这样忽然出现在不经意间,满是干净的阳光。

每次遇见元伟,总有种如沐阳光的感觉,这个90后的小伙子:阳光而不灼人,礼貌而不事故。总带着孩子那种怯生生却真诚的笑容,向身边每一位他认为可以学习的人,诚恳的征求对自己画作的建议。他的画也和为人一般,总结起来就是:阳光、干净、真诚。突如其来的,其实正是元伟以及他的作品中这份“阳光下的生长”,那一刻我需要这一抹干干净净的“阳光”,于是元伟笔下这些“花枝”便浮现了。也许这只是属于我个体层面的一种感受,因为我也听到一些“过来人”谈论元伟这些画“还很稚嫩”、“太干净了”、“思想深度还不够”,这些评价是专业的,冷冰冰的专业。这“冰冷”却诱发我去思考:我们该如何去看一幅画?“专业的评价”有效吗?我们面对并欣赏一副画时,想得到的是什么?这些“问题”,似乎都在否认这种“专业性”,因为它冰冷的屏蔽了一种更“感觉性”的、更具有“个体性”的需要。纵向比较会发现,这些80后,尤其是90后的青年艺术家,他们的作品相较前辈艺术家缺少太多“宏大的”、“使命感的”、“历史的”东西,它们变得很“狭窄”,狭窄到只允许“个体”的通行,画家的个体存在,穿过这个狭窄的通道,进入观看者的个体,狭窄到无法并行与分享。就像我的那些90后的学生,他们社会性的活动越来越少,他们不再热爱海阔天空的谈论或者激扬文字的争辩,小小年纪却充满一股“倦怠感”,仔细观察你会发现,他们中不乏热爱阅读与思考者,但是却不屑分享,漠视共性的理解与共鸣,更愿意陶醉于“更狭窄”的特别,一旦达成某种“共性”或者“共识”,那就意味着索然无味与背叛的到来,但这又使得这些新一代的年轻人陷入新的悖论,这悖论让“非主流”汇聚成“主流”,让“小众”成为“潮流”,让“董小姐”变成“大家的董小姐”,让“陌生”快速变成“熟悉”,然后被抛弃。我无意也无权去褒贬这种现象,但却珍视这种对“个体感受”的执着,元伟也好,其他年轻的艺术家也好,他们的“不成熟”的作品,总能时不时不经意的刺破理性的疲态,完成片刻“感觉”的占领,哪怕它“碎片”到只有几个简单的词语,比如那个女孩感受到的:“岁月,静谧。新与旧,古老与生机。又有守候的感觉……”;比如那个午后我忆起的“阳光下的花枝,生长与别离”,这些感受都非常“个体”,也很“片刻”,却是这些画带给我们更真实的、更有温度的一份“感觉”。

客观的说,正处在快速成长中的元伟,作品在风格语言上还显得有些杂乱,还未形成更明确、更纯化的语言。但我庆幸看到这一点,曾有一位老师在教我画竹时说:竹子并不是一边长长一边长粗的,竹只在竹笋的阶段长粗,竹笋最终有多粗,这株竹子一生也就那么粗了。求学何尝不也是这般,趁着年轻先求“广大”,再求“精深”,趁着年轻多多尝试与探索。“成熟”往往意味着生长的停止,这也是我最近很恐惧的事情,而立之年远不敢谈“老”,但却与“成熟”这个词语越来越靠近,不知不觉,很多东西开始凝固:理想、生活、情感、喜好,这些原本“流动着”的东西,不经意间开始固态化,“成熟”让你“熟练”,“熟练”更有利于“把控”,“把控”就不允许“意外”,亲手为自己制造了一个如加缪描述的“密闭无隙”的生活,生活变得理所当然,也索然无趣。元伟作品打动我的正是它的不断“生长”,古园石兽上滋生的苔藓,灼灼的花枝,岁月枯荣,周而复始,生机勃勃,时间开始复苏、生长。

喜欢元伟的“园囿”与“花枝”这些作品。原本凝固的断井颓垣,会因为这些花枝的摇曳,因为生命的抚摸与覆盖,重新感知到“时间”的某种存在,以及“生长”在继续。这些作品,让我想起一首叫《时间》的短诗,很短很短,就四个字:“佛头,绿了……”,它证明了“这总不消停的生命游戏,绝非枉然,满是欢喜。”

2016年7月18日

撰文于达州“花时间”咖啡馆

成都油画联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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