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高中岁月

 

序文:2001年的高考后,我和作者一起蹲在教学楼前的广场上吃饭,当时作者的“亚洲蹲”还没有学会。我们两个高考...



序文:2001年的高考后,我和作者一起蹲在教学楼前的广场上吃饭,当时作者的“亚洲蹲”还没有学会。我们两个高考估分差不多,我问他报考哪里,他说要去西藏。我说,我也有点想。后来他直接去了,直到现在。

离家十五年来,经历了人生的万千变化,也接触了人生百态,也感受了人间冷暖,但唯有每年休假时见到高中同学才会放下那种思想包袱,一起欢笑,一起喝醉,虽不经常联系,但那份感情永远都在,丝毫没有时间和空间带来的生疏感,这也许只有高中才建立起来的那种友谊吧。

近日,读着昔日校友们回忆的种种,思绪万千,感慨不已,转眼已过十五载,细细思量自己的高中生涯,除了平凡还是平凡,也许自己成绩太差的原因,一直没给自己留下什么好的印象,除了压力和自卑,还有就是快节奏了。



给我记忆最深的就是分了三次班,进了四个班,认识很多人,还进过号称甲班的“加强班”,特别是晚上夜自习年级所有老师都来辅导的那种盛况历历在目,越是如此,压力越大,不知到底该去加强哪一科,哪一科都不及格,也不知道哪一科才是最差的,至今让我难忘的是一次考试代数加几何一共36分。



留在记忆深处的还有高中那种重理轻文的那种氛围,刚进一中时,语数外加物理化那才是考核成绩好坏的标准,至于历史政治可有可无,一周也就有一节吧,反正也不纳入月考周考成绩排名,可是自己这个怎么都不会开窍的人,物理成绩那真是一塌糊涂,到了分班时,在大环境的影响下,自己这个学号48号的人也想随波逐流,但就在把桌子搬到走廊的那一刻,碰到了我们村的馈言老师,经过短暂的交流,毅然决然转弯把桌子搬进了文科五班,学号也变成了29号,这也才使自己在随后的两年没有被自卑压垮。



说起学号,有一位英语老师,虽然已经忘记了她的名字,但仍能让我记住的是,她上课不记人的名字,在她的课堂生涯中好像只有学号,一个数字,感觉有点儿冷漠与死板,还有就是她那种上课时人未到声音已到的惜时如金的节奏。



想想高中三年,对于我们成绩一般的人来说,感觉比较人性化的就是设有“进步奖状”,偶尔可以拿上一张回家交差,也算是对自己自卑心理的一种修复吧,不至于烂的千疮百孔。

最痛恨的事情,莫过于班级按照成绩排座位,自己这个小个子居然在刚一入高中就被安排到最后一排,由于上课经常看不见板书,成绩也毫无寸进,迫使自己戴上了人生的第一副眼镜,但仍对以后学习的自信摧残很大。

最感动的事情,莫过于文科班遇到过几个好的同桌,尤记起,每当下雨时,自己穿的布鞋无法穿过校园时,自己的好同桌背自己回寝室的情景,好像马玉鑫和三毛都背过,其他还有谁依稀记不得了。

最有趣的事事情,莫过于高一每次外边下大雨,寝室里面就下小雨,大家把脸盆和饭盒拿出来接雨水的情景,我们班才子陈高飞同学还撰文一篇《锅碗瓢勺交响曲》,被李素红老师作为范文全班朗读,赢得了满堂彩。



高中三年,虽然牢骚满腹,但依然感恩,依然是记忆深处那永不泯灭的一盏灯,偶有烦躁时,就拿出那个八十公分长的毕业照,寻觅每一个熟悉的脸孔,回忆每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幻想自己的青葱岁月。

作者简介:亓利刚,98级。目前工作地点是西藏那曲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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