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南非(3): 好望角飞珠溅玉  开普角两洋交汇

 

这种险恶之美,造就了蔚为壮观的“天涯海角”。它是一种对灵魂的震撼;它是一种个对生命的挑战;它有一份“狂风恶浪扑面来”的惊险;它有一腔“勇士一去不复返”的壮烈。怯懦与无能,好望角无缘!...







来到遥远非洲大陆的最南端,置身于大西洋和印度洋的交汇处,立即体会到好旺角变化无常气候。十分钟前晴空万里;到好旺角骤然密雨;站到海边乌云散去;洋面无风但有巨浪;上车离去狂风暴起……

我在日记中写下:‘’2016-3-11到好望角。晴转雨忽又转晴,无风但浪高三尺。两大洋浩瀚无际,天与水一色湛蓝。白浪击嶙峋崖石,沧桑有亿年不变。‘’



一望无际的海洋翻滚着湛蓝色波涛,挟持两大洋海风和海浪的呼啸,把海水裹成一道道飞扬的白练,推涌一排排冲天的巨浪,相互交织,卷云吐雾,震天撼地,飞珠溅玉。 岸边一块长条型木牌写着:CAPEOFGOODHOPE/18°28′26″EAST/34°21′25″SOUTH。有一种“不到长城非好汉”的感觉。





这里也称为“风暴角”、“死亡角”。它受极地气候影响,有两个大洋的温差。水下暗礁密布,四季风急浪高。在它的水底下,至今仍静静地躺着一百多条被风浪吞没的巨轮。 没有敢于冒险的勇气,没有战胜风浪的本领,就别来闯好望角。好望角,“好望不好过”!





这种险恶之美,造就了蔚为壮观的“天涯海角”。它是一种对灵魂的震撼;它是一种个对生命的挑战; 它有一份“狂风恶浪扑面来”的惊险;它有一腔“勇士一去不复返”的壮烈。 怯懦与无能,好望角无缘!





面对海潮海浪,我由惊悚,到欣赏。再由欣赏,到期盼。我期盼海浪更大一些,期盼海浪能撞碎石头,期盼迎着海浪海鸥般去翱翔!





紧邻好望角的开普角有一种不高而崇、气势利非凡的感觉。它虽然只有244米,但它拔海而起,以高于周围的身姿,俯瞰大西洋和印度洋。





在悬崖边远眺,好望角像一条巨蟒盘桓在无边的汪洋中,将海面一分为二,左拥大西洋,右抱印度洋,高歌湛蓝波涛,亲吻两洋融合。我们心中洋溢着一种身跨两洋的豪迈!





在开普角顶矗立着一座1857年建造的古老灯塔。一个半世纪以来,它每天用自己执着的光亮,穿透厚厚夜幕和重重迷雾,默默地为来往的船只导航。在灯塔前的一根大铁柱上,标着它与世界的距离:北京12933公里、纽约12541公里、伦敦9623公里、悉尼11642公里…… 好望角紧紧地和世界各地联系在一起。





在开普角看印度洋大西洋两大洋交汇,在好望角瞭望亚非欧三大洲通航,可以感觉东西方文明的交汇,能够体会人类文明的交流。
文字/摄影:阚石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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