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帘春色入梦来--蔷薇

 

途经闹市,不经意的瞥见街道两边的绿化带,蔷薇盛放,绵延不断;粉的恬静、紫的妖冶、红的奔放的蔷薇啊,远远近近,...

清明过尽木兰香,冰肌如雪女儿妆。
不羡绝姿玲珑态,自有十里小清芳。
结成瘦果入药碗,藤绿缘长写文章。
从此多情和春好,同开结约染花墙。
老院,青藤,木香。

燕子衔泥,你研墨写文章。

石凳,竹篱,檐廊。

猫儿打盹,我盘扣斜襟白衣裳。

无有,无来,无往。

若客寻访,绿叶青汤桂花糖。

也幽,也静,也藏。

春风赶趟,秋水酿醉一行行。
〖咏蔷薇〗
南北朝·谢朓 
低枝讵胜叶,轻香增自通。
 发萼初攒此,余采尚霏红。 
新花对白日,故蕊逐行风。
参差不俱曜,谁肯盼微丛?














木香是条蛇,一条会吐香气的蛇。从小,老院里就肆意的爬满这种植物。我很怕,怕那香味会吃了我,姥姥说,它是偷食了还魂丹的神仙化作的,我听了更怕,想着,万一把我的魂收了咋办呢?我常常搬个小凳坐在花旁寻思,若凌霄是凛然的侠女,茑萝是缠人的狐仙,蔷薇是小轩窗里的姑娘,那木香就是妖,是白骨妖。是的。那香味和栀子花有的一拼,让你吸了还想吸,这毒,不是瘾,是蛊,是入骨的祸,大祸。有一天,我闯祸了。我把老院的整株木香连根铲起,植到我的新房前。偷偷窃喜,这下就都是我的了。后来。后来,我就是个小呆子,白天趴在木香前看它由青转黄由黄变白,然后蔫蔫的。晚上,隔着窗棱子,使劲嗅,它再没香过,就算忽啦啦的风把窗户纸扯破,它也不香。包括叶子,都是沉沉的灰绿的。它死了。死的很委屈,整株绿趴在地上,不再乞求任何一瓢水的润泽。那时我哭了,为自己的霸道和任性。记得自己曾经为了一株移植的老梅也几年不安,可梅活着,可木香没了。后来也断断续续插扦过一些,小园亭台也路遇,可总是不如那株香来的缠心,“人生若只如初见”,或许花也有初缘,失去的就永远失去了。附小诗一首,给我的木香。“清明过尽木兰香,冰肌如雪女儿妆。不羡绝姿玲珑态,自有十里小清芳。结成瘦果入药碗,藤绿缘长写文章。从此多情和春好,同开结约染花墙。”





文:古风倾城

摄影:小飞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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